殷澜从床上起身,是因为听到了殷昱辰离开卧室的关门声,身为殷家的家主,每天都有很多事等他处理,前两日的纵情声色,已经占用了他很多时间。
整整荒唐了一天,殷澜好不容易满足了两个男人的欲望,才被两人夹在中间得以休息。两口小xue终于被清理得清爽干净,也没有被灌进别的什么东西,难得好好睡了一觉。
华霖还睡在他身旁,于是只能轻手轻脚地拿开环在腰间的那条手臂,慢慢下床走往浴室。
主卧很大,却没有为殷澜准备合身的衣服,他只能随手拿起一件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宽大衬衫套在身上,只是殷昱辰的尺码比骨架匀称的美人大了一圈,就算扣上扣子也是松松垮垮,压根也遮不住什么。
殷澜赤脚踩在大理石的浴池边,望着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全身镜,清晰地映照出衬衫也遮不住的满身爱痕,体内的欲望开始复苏,但他本能地觉得违和,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
他记得这里不该有满墙的镜子…镜子里的人…对了,是自己,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痕迹?而且不像是训练受伤的痕迹……哦,是被cao出来的痕迹……
锁骨,nai头,腿间……为什么,Yinjing被锁上了?是谁?是……是父亲,还有老公?我又是谁?哦,对了,我叫殷澜,是母狗。
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一个愤怒而抗拒,大声斥责,骂他自甘堕落,不知羞耻。
另一个声音温柔且诱人,告诉他这一切都没错,被cao到高chao很快乐,吞下美味的Jingye很快乐,就连被锁上Yinjing也是快乐的,只要安心享受就好……
镜子里的人眉头紧皱,伸手重重拍了几下头顶,似乎就要从什么地方挣扎出来,腰间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往后一拉,便轻而易举将他扯了回来。
华霖声音慵懒,带着没睡醒的困倦,下巴枕在怀中人的肩膀上“阿澜早上好啊,贱逼有没有发sao啊?”
他说得轻松,像是早晨最平常的问好,手不安分地撩开宽大的衬衫,随意揉捏着肥嫩的翘tun,心情却不似外表那么轻松。
殷昱辰离开时他同样醒了过来,但昨晚吃得餍足让他难得产生了赖床的想法,于是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美人下床,套上若无其物的衬衫,炽热的眼光几乎要将他灼穿。
他本想等漂亮老婆洗漱好再起来享用自己的“早餐”,却不想脑海中一直安安静静的系统突然开始警报。
【滴——警报!!警报!!目标催眠程度持续下降!!50%!47%!43%!】
华霖的睡意瞬间一扫而空,系统警告背后隐藏的意思让他衣服都顾不及穿,匆匆下床,刚进浴室就见那人紧紧蹙眉,像是要想起什么一样,以他平日的警觉性,却连有人闯入都没发觉。
青年堪称慌乱地赶到他身后,粗暴地伸手将他扯回怀里,好像再慢一步,这个人就要离他而去。
见系统板面上象征着催眠程度的进度条终于不再下降,他才故作轻松地道早安,后怕一般将人紧紧箍在怀里。
昨晚两个禽兽较劲似地轮流掌掴可怜的tunrou,被打得红肿外翻,几乎大了整整一倍,最后轻轻一碰都能汨汨流水,现在哪里受得住这样大力揉捏。殷澜只觉得脑子里两个烦人的声音消失不见,便顺着力道倒在了华霖的肩上。
美人的眼神混沌又迷茫,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别人道的早安,四肢随着tun丘处放肆的揉捏瞬间紧绷,原本肥嫩的软rou由于过于用力变得紧实挺翘。
他浑身都紧张起来,似乎随时都可以挣脱束缚,然而他只是乖巧地任由华霖动作,眼睫轻颤呼吸凌乱,却没有半点动作,像是生怕惹人生气。
“阿霖……轻、轻点好不好…给阿霖捏…阿霖轻点唔……”他脸上露出沉溺又抗拒的矛盾神色,尽管双腿发软也不敢伸手去扒拉肥tun上的大手。
“阿澜乖,sao屁股放松一点…对…嗯…sao屁股肿得好厉害,嗯…手感也不错,以后天天打成这么大,然后给老公捏着玩好不好?”
殷澜仅仅是被这又烫又痒的揉弄就唤醒了欲望,面上勉强维持着被催眠的人设,心底想起昨天被两根鸡巴cao得欲仙欲死的快感,tun缝间就止不住地泌出yIn水。
“呃呃—”突然的用力似乎让他疼得厉害,腰肢下意识地挣扎,却似乎瞬间意识到了自己在忤逆命令,惊得立刻停止了动作。
然而着“一不小心”华霖不安分的手指就被幽深的tun缝吞了进去,xue口泛滥的yIn水瞬间打shi了干燥的指尖。
华霖察觉到指尖的shi意,开口嘲笑:“阿澜好sao,被揉几下屁股就出水了,吃的太急了吧?
“对…对不起…把阿霖的手弄脏了…啊啊,阿霖捏轻一点,sao屁股太疼了唔……”
身影交叠的两人在全身镜里一览无余,宽大的白衬衫根本遮不住什么,仔细一点就能看清笔直修长的双腿正承受不住似得打着颤,身后青年的手指在tun缝间进进出出。
腿间的性器依旧被锁在金属鸟笼里,排泄和高chao都被牢牢管控。美人的tun丘肿着夸张的幅度,和劲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