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大力震颤的跳蛋,硬生生挤进了子宫里。
“老婆,是谁的大鸡巴肏得你更舒服?是老公对不对?”
“啊啊啊啊——是、是老公啊啊啊啊啊——”殷澜被肏得神志不清,顺着他的话应下,换来后穴更加卖力的肆虐。
“父亲啊啊啊啊啊不呃啊啊啊——父亲的大鸡巴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骚货、骚货不知道啊啊啊——母狗、母狗要肏烂了——不知道啊啊——”
每当他喊出一个称呼时,另一个地方便被更加粗暴地蹂躏,殷澜爽得头皮发麻,花穴里的肉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汹涌的潮水再一次喷薄在硬挺的鸡巴上,华霖终于顶着宫口射进了柔嫩的子宫里。
几乎是同时,菊花里的前列腺也被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小腹越胀越大,肚子里占大比的早已不是甘油,而是如洪水般的淫液和滚烫的浓精。
中间的美人凄惨地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沙哑模糊的呻吟,眼眶里的泪几乎流干,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乌黑的长发狼狈地贴在脸上身上,像是夹心饼干里被彻底融化的奶油馅。
发泄过后的男人们动作终于轻柔起来,解开高吊在半空中的手铐,揉捏着美人腕间被勒出的青紫痕迹,过于粗长的阴茎退出两口被肏熟的穴,欣赏着合不拢的洞口缓缓淌出混杂在一起的各种液体。
“啊啊……不知道……母狗不知道……放过母狗……不知道……”
美人嘴里喃喃着这一句话,殷昱辰将他揽在怀里,一手安抚似地顺着他的长发,一手缓缓擦拭似乎源源不断的泪水。
华霖则慢慢轻吻着他,从精致的锁骨,到通红的乳尖,再往下是鼓胀的腹部,最后落到了被牢牢束缚的阴茎上。
殷澜在两人的爱抚下渐渐止住了泪,下意识地往头顶的大掌轻蹭,像一只撒娇的幼豹“母狗听话的……老公饶了母狗……父亲别肏了……啊啊……”
华霖却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抢过了殷昱辰怀里的人,身为父亲的人一挑眉,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好整以暇地安坐着。
高潮余韵里的殷澜确实听话极了,任由华霖将他靠在床头,摆放成跪趴的姿势,甚至配合着他的动作,顺着华霖的力道将一只长腿高高抬起。
华霖满意地笑:“小母狗撒尿给老公看好不好?老公都帮你摆好姿势了。”
殷澜望了望腿间装在鸟笼里的阴茎,羞耻地抬头:“老公…母狗、母狗的骚鸡巴还……还被关着…父亲……”
华霖不在意地望了一眼,手伸到了美人下垂的腹部“老婆好笨,老公只是想看你表演母狗撒尿,骚鸡巴不听话当然要关着,贱逼和骚穴里那么多水,老婆这样尿出来不就行了?这样不是更像母狗吗?”
“啊啊啊……是…老公啊啊…骚老婆给老公表演母狗撒尿啊啊……”
两个小穴被男人们肏得大开,没了长腿的遮遮掩掩,只是稍稍放松穴口,就能看见两股浊液顺着腿根淅淅沥沥流出。
“小母狗的逼和穴都好能装啊,里面都是些什么啊?”
“呜呜呜啊……是、是老公……还有、还有父亲的精液啊啊……”
殷昱辰懒懒坐在一边,见他说得困难,就“好心”伸脚踹了踹水球一样的小腹“还有呢?”
“还有、还有啊啊……还有骚狗的骚水啊啊…父亲、父亲别啊啊……轻、轻点啊啊啊……”
屋外天气明媚,卧室里的淫靡在阳光下无所遁形,伴随着愉悦的低笑和颤抖的哭腔,啊,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