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司遥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早在厉森拼命灌酒的时候,他已想起车上的那个女人是谁。
李绵羽,厉朝的妻子,也是厉森的继母。厉朝的原配在十几年前因病去世,第二年他就将李绵羽娶回厉家。李绵羽从前曾是厉家公司的员工,只是个平凡女子。自从麻雀变凤凰后,她也一直低调,很少出现在公众眼前。只是偶尔会与厉朝共同出现,一副恩爱夫妻的姿态。
李绵羽嫁入厉家时,厉森大约十岁。这个年纪的小孩,对母亲的概念已经很深刻,不可能轻易接受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作为母亲。据说,厉森与继母的关系一直很僵。有时李绵羽去公司,碰上厉森,她去向厉森搭话,厉森却不理不睬。甚至有一次,厉森当着底下众多员工的面,将李绵羽送的节日礼物甩到地上,叫她滚。
虽说这都是些流传在街头坊间的风言风语,但也的确不是空xue来风。
而且厉森今天对李绵羽的态度,也着实值得推敲。撞见继母与别的男人偷情,厉森却那样笑着上去打招呼。
那时候,厉森心里在想什么,司遥目前还参不透,总觉得非常在意。虽然这是和他不相干的事,可他就是不能释怀。
他太想知道,在厉森那时的笑容背后,究竟掩藏着什么样的心情。为什么,一个人人口中邪恶无情的男人,却露出那样令人心口钝疼的笑?
「如果能把你的心像你的身体一样在我面前摊开多好。」司遥自嘲地说。其实自己这份对于厉森心情的过份在意,让他自己也有些烦躁。
不论如何,这会儿厉森不是能回答问题的状态。而若在他清醒时询问,他则极有可能勃然大怒。所以司遥选择暂时将疑问与烦躁都埋到心底深处。
轻吸一口气,他傲然地牵起唇角:「你说我骄傲,或许你没有说错。我有把握,你终将在我面前无所保留,无可保留。」
也许是不满他这狂妄的态度,厉森突然挥了一下拳头。但这一拳也只是有气无力,恐怕连苍蝇都打不死。
司遥笑着躲开这一拳,像是说着「真拿你没办法」似的摇摇头。而后,他下床走进洗手间。这个酒店的配备很齐全,洗手间里不单有常备的洗浴用品,还有安全套,甚至润滑ye。
司遥取了后者,回到床上。他用膝盖将厉森的双脚分得大开,抹了润滑ye的手指探进他的后庭入口。
刚进去,厉森就眉头一跳,声音古怪地哼了哼,不是舒服,也不是难受,酒醉的面容上一脸别扭。
「我知道了。」司遥颇为愉快地眯起双眼,「你是后庭处子。」虽说他觉得就应该是这样,不过亲手验证出这一点,感觉毕竟不同。
其实大部分男人到死也保留着后庭的第一次。然而,这个男人是厉森。厉森,单单这个名字,就仿佛有无上魅力。
「原来我也是个会臣服于魅力之下的人。」司遥似真非真地轻声说了一句,低下头,将厉森仍耸立着的昂扬含入口中。
「啊……」厉森发出的喘息,这一次终于清晰无疑,同时他本能地一个挺身。
坚硬的热块像是一块烙烧的铁,迫不及待地挤进来,司遥毫不吝啬地贡献自己的口腔,作为它的容身之所。那一刹,它似乎又涨大一圈。
司遥还是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它的亢奋,柔软的舌头押在它的背后,摩擦着缓缓舔舐到顶端,像要将厉森体内所有ye体都从这里吸出来一般,吮吸着顶端那个细小的物体。
假如厉森清醒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一定惊讶不已。即便在做着如此行为,这个男人身上却依然笼罩着莫名的禁欲气息,脸上也是圣洁的冷静。简直让人怀疑他恐怕是非生物,是被特殊机构培养出的什么机械也说不定。
映衬着司遥的白皙皮肤,水红的淡色嘴唇,厉森的分身因为充血而显得颜色更深。乍然看去,不像是司遥在爱抚着,而是他的分身自己在司遥口中蠕动,如同是有意志的生物。
「嗯……」厉森口中泄出苦闷的呻yin。
明明身体里聚集的快感已经很多很满,几乎要把人的身体膨胀开,然而喝醉了酒却让人不容易释放。那边司遥还在不断给他累积快感,这不禁令他感到一股抒发不出的苦闷。
除此之外,在他身体里活动着的手指也一直不曾停下来,在狭窄闷热的甬道里反复穿行,已经摩擦得几乎超出了人体正常的高温。有时那修长的指节会稍稍翘起,故意用指甲刮过内壁,但不至于会将他弄伤。
虽说不会受伤,身体里有东西在乱动的感觉毕竟陌生别扭,却又没有力气逃开,厉森只有苦闷地蹙着眉,一边烦恼着该如何才能将体内满载的快感宣泄而出,一边却又害怕宣泄出去之后,剩下的是无边无尽的空虚。
司遥的手指稍一用力,押在厉森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瞬间,不可思议的刺激如电流一般,自脊椎根部飞速蔓延到大脑,他愕然地睁开眼睛,张了张嘴,却由于过度的刺激而没能发出声音。
但是司遥捕捉到了他的表情,眯起眼深邃一笑,故意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