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桥将严景抱出了酒店,唐绝恨恨敲了下地板。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坏了他的好事。他唐少向来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这次只不过是想要一个低贱的GV演员,却被人救走。
他的心里满是愤怒,忽然角落里发出小小的碰撞声。
他望去,看见蜷缩成一团的伞伞。
伞伞跟他的目光对视上,霎时小脸煞白。
“唐……唐少,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他连滚带爬往外跑,没跑两步,小腿就被人抓住。脚腕上的力气扯得他脚腕生疼。
他吓得直发抖。
“唐少,饶了我,是向晚桥坏了您的好事,不是我……”
他的声音也在发抖。
唐绝低低地笑了,把他用力一扯带入怀里。抱着就往床上走去,床单上还残留着严景的血迹,他将伞伞用力往上一扔。
伞伞细胳膊细腿本来也没多大力气,被他这样一扔摔得七荤八素,爬都爬不起来。
他预感到要发生不好的事,只是没想到唐绝压在他身上,直接扯掉他的裤子,分开双腿,连润滑都没用,就粗暴蛮横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
他呼痛的声音被一个口球堵住,唐绝不耐烦掏掏耳朵。
“你不是被Cao惯的人吗,喊什么喊?”
说着他用力在伞伞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顿时那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明的五指印。
伞伞疼得颤抖一下,屁股夹紧,里面被rou棒插得地方,更痛了。痛得他眼泪滚滚而下。
看他哭了,唐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哭?不是你跟我打包票万无一失的吗?哭?我叫你哭!”
话落他更用力侵犯着伞伞,把他瘦小得身体用力贯穿,他本就憋着情欲和怒火,rou棒鼓胀极大,像是Cao到了胃里。
伞伞喉间发出凄惨的呻yin,他细瘦的手腕被唐绝握着,身体被男人的性器钉住。他拍过无数场戏,都没有这样残暴的。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性爱可以如此痛苦,也是第一次知道唐绝的手段如此狠辣。
酷刑的折磨似乎没有尽头,伞伞被唐绝折腾了一天一夜,他被放出来的时候身上全都是伤痕。
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
齐总只是点了根烟,并没有说什么,只派人把伞伞送到了医院。
唐绝倒是心情极好,将欲望和怒火发泄出去之后,他又恢复了笑眯眯的嘴脸。
“齐总,你手下的人都不错。这个伞伞以后给我留着吧。”
“行啊,以后公司的赞助……”
“包在我身上。”唐绝笑着点头。
齐总满意离去。
Jing神恍惚的伞伞听见这几句话,心像是坠入了万丈冰窟。原来他跟严景,没有任何不同。
直到此刻他才后悔,后悔他为虎作伥害严景。他们本该互相扶持对抗这个残酷的世界才对。
***
严景被向晚桥抱走后,身上的药劲还没过,他昏昏沉沉的,抱着向晚桥不松手。
向晚桥看见他满身的伤痕,心疼得无以复加。
那些刀痕就像是划在他身上一般,比他自己受了伤更疼。
“严景,严景,你醒醒?”
他一边用消毒ye给他擦着伤口,一边轻轻呼唤他。为了不让公司的人找到严景,向晚桥没有带他去医院。
而是带他去了一个小区里的房间,那是他租的一室一厅。
他早就觉得跟严景做那些事不方便,在买酒店房间的时候,也同时找公司附近的小区租了房。
他打算找个时间带严景过来,给他一个惊喜。但是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带严景过来。
不过也好,他现在伤成这样,有个安全的栖身之所还是很重要的。
“好热……好难受……唔,难受……”
严景晃着头,身上一层一层的出汗。手脚不停乱动,向晚桥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按住。
强行给他上好药物,包扎好伤口,他才观察到严景的不对劲。
他现在的模样,浑身粉红,脸上都是汗,Yinjing挺立,好像是被情欲胀满的样子。
向晚桥心里更愤怒了,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唐总,给严景的饭菜或者饮料里下了春药。否则他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身的伤口刚刚包扎完,如果此刻跟他发生关系,难保伤口又裂开。向晚桥伸手轻轻抚摸着严景的脸和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宝贝,我知道你很难受,你稍微忍一忍,我会帮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好像真的起到了安抚的作用,严景不再乱动,气息也平稳很多。
向晚桥的大手握住了严景的Yinjing,攥紧后轻轻揉弄几下,严景喉间发出满足的哼yin。
Yinjing胀大了一圈,滴着透明的ye体。
向晚桥开始上下套弄着rou棒,一双手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