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电话叫来公司保安,一个负责送叶非回家,一个负责人杆分离。
叶非被强行带走了。严天垚的额头通红一片,像被烫伤了一样,脸颊又有淤青,再帅的脸也经不起红配绿的折腾,更惨的是他对胶水中的聚乙烯醇过敏,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回家后,严冰帮他冰敷,还叫跑腿买了过敏药,药送来后才发现感冒药忘买了,这一天被搅和得筋疲力尽,之前,他再累都会洗澡,但今天倒头就睡,脑子直接挂空挡。
严天垚却睡不着,坐在客厅里生闷气,气的不是叶非,而是那几个勤劳的环卫工人。
实在是出大丑了,保安端来一大桶温肥皂水,用毛巾沾着帮他慢慢溶解胶水,路人像看猴戏一样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严冰及时叫来保安维护现场秩序,估计早被拍下来传到网上去了。
这也算是他和叶非的第一次正面较量,说实话,严天垚最怕动脑筋,严冰例外,因为他即是儿子又是恋人,说话吵架时还会过过脑子。
今天面对叶非,他后悔动脑子了,什么馊主意,差点毁容了,还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就那么站着看他俩纠缠,大街上叶非还敢脱裤子不成?
半夜,严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想搂住枕边人,却发现一半床是空的,他下床披上睡衣,走到客厅看见严天垚还在追剧。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严冰大步上前,关了电视,不过严天垚没反应,走近才发现他睡着了。
他无奈地把严天垚抱到床上,刚放下人就醒了。
“几点了?”
严冰抱住他:“一点多,快睡。”
严天垚来了句:“叶非真他妈讨人嫌。”
听见叶非,严冰又开始头疼了,他起身喝了杯凉水,清醒了不少。
“他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在大街上抱你亲你?一个大男人脸皮比婆娘还厚。”
“他就这样,”严冰的腹股沟贴着他翘起的屁股,从背后抱住他,“别想他了,睡觉。”
其实,刚才严天垚在沙发上做春梦了,可惜自己不是主角,他梦见严冰背着他和叶非上床,他躲在衣橱里看两人做爱,两人做得激烈得床都摇晃不停,醒来时下面shi成一片。因为一个多月没发泄了,也没有自慰,除了后面的水,前面也遗Jing了,内裤里shi得像被内射了好几次。
严天垚的屁股往严冰股沟深处蹭,小声说:“儿子,我shi了。”
严冰早就感到父亲的内裤有些chaoshi,他还以为自己睡迷糊了,用手一摸,原来是真shi了。
“帮我脱了……”
严冰脱去他内裤,粘ye都滴下来了,他先捂住前面的小鸡鸡再到会Yin,最后是xue口,他插入了两根手指,里面滚烫。
“啊……不够……”
严冰半梦半醒地低语:“爸你怎么这么shi?”
“你在办公室里已经射过了,我还憋着呢。”
“爸,我好累,改天吧。”
“可是……你在叶非面前说不累的……”
“那是说给他听的,你实在忍得难受的话就用道具吧。”
严天垚被手指挑起了欲火,跳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假阳具,他睡在严冰身边自慰,shi得无需扩张,在xue口蹭了几下就一插到底。
严冰轻柔地爱抚他,吻他唇,舔他的ru头,助他一臂之力。
“爸,把它想象成是我的老二在干你。”
“嗯……儿子的……啊……”
“Cao得你舒服吗?”
“舒服……还要……嗯……严冰……你只能干我一个人……”
“当然了,我的老二是你专用的,今后只干你。”
严冰的声音很低,虽然沙哑但添了几分磁性,耳边被这样一个声音挑逗着,耳膜被shi热的呼吸熏得痒痒的,同时小腹的热流变得汹涌湍急,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
“快来了吗?”严冰听他呼吸急促,下面也自慰得更激烈了。
“嗯……”严天垚抓住他手放在假阳具那里,“手好酸,帮我……”
“叫老公。”
“老公,帮我高chao……”
严冰手劲大,拔出来用力插入那一下,rouxue里的sao水被猛地Cao喷了出来,“啊!!”严天垚爽得叫起来,“再、再来…老公……”
严冰困得睁不开眼,机械地手动Caoxue,严天垚的呻yin此起彼伏,假阳具在体内横冲直撞半小时后泄了。
早上,严冰困得起不来,按了司机电话,抱着身边的人继续睡。睡到中午,他才恢复了Jing神,起床洗澡做早餐。
“爸,起来吃饭吧。”
严天垚呓语着翻了身,把脸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严冰掀开被子,眼前一愣,父亲居然插着假阳具就睡着了,被单上都是水渍,交合处仍然shi漉漉的。
“sao爸爸,”严冰又开始抽插,看着软糯的shixue被干得saorou外翻,睡饱后的他下面一柱擎天,掏出性器就插了进去,“Cao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