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两根一起吧。”严冰淡笑地剥光他衣服,为他披上一件厚厚的浴袍。
严天垚犹豫不决地往窗外看了一眼,仍在下雪,不过变小了很多,雪花轻柔地在空中飘舞,落在冒着滚滚热气的泉水中,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雪景,多看了几眼后儿子已经不安分地亲吻他脖子,他收回视线垂下眼眸,声音轻而魅惑:“要我帮你脱掉吗?”
“要,”严冰蹭着他脸颊,耐心地盯着解开一颗颗扣子的指尖,依偎在胸口的男人色气又娇羞,每解开一颗扣子,脸就红一分,他抓住严天垚的手,笑问:“做了那么多次还害羞吗?”
严天垚急忙抽出手,贴了下滚烫的脸蛋,他突然觉得自己老丢人了,像老黄瓜刷绿漆一样,有故意装嫩的嫌疑,可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也许对方是他儿子,是严冰,所以每次做爱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加速。
扣子全都解开了,严冰自己脱了,随后抓着他手放在皮带处:“还有这里。”
严天垚解开金属扣,拉开拉链,性器猝不及防地跳了出来,碰到了他的手,他触电般躲开,没料到裤子里面居然是真空,他诧异地嚷道:“你怎么没穿内裤?!”
严冰摘下眼镜:“走太急了,忘了。”
这都能忘?严天垚瞥了眼那根Jing神抖擞的rou棒,疑惑他也没刺激它,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
严冰打开移门后,一股冷空气钻了进来,他问:“想好了吗?选哪个?”
严天垚冷得双臂环抱身体,急匆匆地泡进温泉里,不好意思地说:“我从小就不爱写字,还是后面那个吧。”
严冰全裸着走向他,他捡起温泉边父亲的睡袍,披在身上后坐在岩石边,膝盖以下浸在温泉里,他把假阳具递给他:“爸,自己塞进去,过来帮我舔。”
严天垚接过阳具,握在手里感受了下尺寸,和儿子的差不多大,硅胶材质,手感特别柔软,像握着真实的rou棒,不过是黑色的,他注视着那个硕大的黑色gui头,忍不住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弯腰屈膝缓缓推入后xue。
“有点干……”推进去一半,实在进不去了。
雪景中,一个肌肤白皙的男人正翘着屁股试图插入阳具,双颊的红晕蔓延至胸口,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那对粉ru若隐若现,这番景象看得严冰热血沸腾,毛孔都热得张开了,他急切地把他拉过来,让他背对自己站着,随后掰开tun瓣,埋头舔xue,用口水润滑后,略粗暴地插入了露在外面的一截。
粗黑的阳具被一插到底,严天垚浑身软得坐在儿子腿上,tun缝处还有一根真家伙贴着,滚烫又坚硬。
“快舔。”严冰等不及了,将他翻了个身按进水里。
严天垚蹚水钻进他叉开的大腿间,抱住他腰,第一口就含得很深。
严冰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他撩起严天垚贴在额前的shi发,夸赞道:“爸爸口得越来越好了。”
严天垚抬头望向儿子,不好意思地抿嘴浅笑,随后把gui头放在唇边用舌头挑逗,他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将耳鬓的shi发夹到耳后,他有阵子没理发了,头发的长度正好遮住了红透了的耳朵。
突然严冰揪住他头发,按住后脑勺一插到底,身下的男人双眼瞬间红了,粗长的Yinjing直达喉咙深处,咽喉的肌rou收缩痉挛,条件反射般的呕吐和窒息立刻让他shi了眼角,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吸了下鼻子,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继续贪婪地吞吐rou棒。
严冰爽得动起了腰,他握住根部喘道:“张大嘴,把舌头伸出来,别动。”
严天垚照做,嘴巴停下模仿抽插的动作,尽量张得最大,刚才口交时被rou棒搅得粘稠的白色唾ye从舌头上一丝一缕地滴落着,样子yIn荡极了。
严冰握住rou棒根部,快速甩动,gui头紧贴着舌苔也快速摩擦起来。严天垚的身体似乎又多了个敏感点——舌头。随着摩擦,gui头在舌头上变得越来越硬,马眼里也随之渗出了前列腺ye,他忍不住嘬了下那个小rou孔,含泪呻yin道:“快干我……”
“屁眼不是已经吃上一根了吗?”
严天垚口齿不清地说:“想要你的……”说完抓住屁股后面那根开始抽插。
“先在你嘴里射一次。”严冰握着rou棒继续贴着舌头飞速扫动,父亲张大嘴的样子yIn糜至极,仿佛戴着一个无形的口水球,特别是那根被gui头磨得不停滴水的舌头,光看着就快冲上巅峰了,他仰头深吸口气,问道:“爸,你知道你现在的嘴像什么吗?”
严天垚像条失去了语言能力的小母狗,摇着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yin。
严冰用Yinjing拍拍他脸:“说,像什么?”
严天垚支吾着:“像……像saoxue。”
“嗯,差不多,”他用手指夹住满是粘ye的舌头,“只不过你这个xue里的saorou能伸到外面,特别灵活,舔得我快射了。”
严天垚微微直起身体,用嘴巴抢着他握在手里的rou棒,“想喝儿子的Jingye……”
“马上给你。”
数次深喉后,轻而易举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