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书桌都搬上来了,暖气开到最大,严天垚背后有道凌厉的目光揪着他,虽然他看不见,但浑身不自在,仿佛身体即将被看出一个洞,他时不时回头,见儿子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盯着他。
严冰:“你看什么看?错题改好了吗?”
严天垚把测验卷递给他,打起哈欠,“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严冰推了下眼镜,开始对答案:“不行,今晚必须做完。”
“一百个选择题呢,还有多选的,今晚我不用睡了?”严天垚裹紧毯子,盘腿坐得脚麻了,他一蹬腿,屁股里的跳蛋滑了出来,黏腻的润滑ye沾在被单上,他拿起shi漉漉的跳蛋问:“这个……这个还要放进去吗?”
严冰微微抬了下双眸:“放进去,”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肛塞,对准后xue塞了进去,“这样就不会出来了。”
对严天垚来说,跳蛋算小的,放久了基本感觉不到,相比之下,肛塞倒是让xue口发胀,括约肌那里经常会被舔,变得敏感无比,一有东西堵住就忍不住收缩,连带后xue里面都一起变得空虚难受。
他打开前面的贞Cao锁,用软绵绵的鸡鸡蹭着严冰小腿,随后慢慢爬进他怀里。
严冰把测验卷按在他脸上,推开他说:“别发sao——还是错了两道题,再做一遍。”
严天垚揉着眼睛,搂着他打哈欠:“我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刚说完,他大叫一声,只听见室内想起了嗡嗡嗡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正是从他后xue里传出来的,跳蛋像栖息在rou洞深处被唤醒的野兽,正在里面放肆地冲撞跳动,震得rou壁都痉挛了。
“啊!啊!受不了了!快关了!”
严冰捏着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还困吗?”
“唔……不困了!”严天垚双腿颤抖,蜷缩在儿子怀里,一手捂着小xue试图拔出肛塞,没想到塞子订得死死的,不但拔不出来还随着跳蛋在一起震动。
小xue麻得在快速收缩,分泌yInye,从肛塞周围溢出来,他抱紧严冰求饶道:“啊!!关了!我真的不困了!”
“把一百道题做完再睡。”严冰冷声道。
“嗯……我做!我做就是了!”
听他答应了,严冰才关了震动。果然,有时候必须来硬的,被跳蛋折磨得快流泪的老父亲瘫在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气还没捋顺,就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继续做题。
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严天垚清醒极了,双目瞪得铜陵一般大,可是后xue还在发麻,里面的媚rou一抖一抖的,yIn水不住地往外流,但他已对下面毫无知觉,只想一心做完后好好睡一觉。
这次他做得很快,一小时做了五十题,错误率和速度成正比,除了被迫订正,还要把错误的知识点抄十遍。
严冰紧紧盯着,见父亲手里的笔不动了,就打开震动,严天垚吓得一激灵,赶紧坐直背继续抄。
早上五点,严天垚熬成了大熊猫,终于抄完了,简直比做爱还累。他虚脱地趴在严冰身上,奄奄一息:“儿子……我不行了……”
通宵对严冰来说是小意思,他高中时的最长记录是三天三夜没睡,他爱抚着父亲的脸颊:“睡吧,飞机下午四点才起飞。”
“嗯,”严天垚呼吸沉重,“帮我拿出来,下面好难受……”
严冰把手伸到他身下,没想到肛塞上滑溜溜的,都是yIn水,根本捏不住,亏他在这种状态下还能抄完。用纸巾擦干净后,他才顺利拔出了肛塞,再把被粘ye包裹着的跳蛋拉出了体外,xue口像chao吹过后似的,shi得很。
严冰惊讶于父亲的水量,即使用了润滑ye也不可能这么shi,难道是天生做0的料?
在他干过的老男人里,叶非已经算水多的了,没想到严天垚更胜一筹,他盯着那个一开一合仍然吐着sao水的屁眼儿,很难不起色心。
“爸,你看……”严冰把正在滴水的跳蛋放到父亲面前展示,可是怀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看来是真累了。
可他已被那个色情的saoxue点起了欲火,一个翻身玩起了69,只不过只有他在舔xue,那根勃起的rou棒就这么蹭着父亲的嘴。
柔软的Yinjing、Yin囊、后xue被反复吸着,严冰边舔边自己撸,最后咬住tunrou射在了父亲的睡脸上。
他喘着粗气把脸上的Jingye刮到父亲嘴里,那薄唇张了张,仿佛在做梦,随后伸出舌头舔向嘴角,正好把Jingye都带了进去,最后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爸爸真色,做梦都在吞Jing吗?”严冰暗道,然后吻上对方的唇,吻着吻着困得合上了眼。
两人睡得昏天黑地,幸亏严冰定了闹钟,他猛地把严天垚从床上拉起来,一起去洗澡。
去机场时,严天垚在车上睡着了,坐上飞机他还在睡,几乎是睡了一路。到了酒店,他才清醒,睡眼惺忪地张望着。
由于气候原因,X市还处在严冬,窗外银装素裹,在寒风中,片片雪花如柳絮般飘扬,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
室内暖气加壁炉,严冰特意定了底层的榻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