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裸的少年趴伏在嬴政怀里,下半身浸泡在热气氤氲的温泉水中,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浑圆挺翘的tun丘被男人的大手各握着一半tunrou,像掰开成熟桃红的水果,轻轻一分露出里面藏着的红肿xue口,正往外吐出丝丝白浆。
“唔……”半昏迷状态的少年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嬴政低头去看他,黑玉石的眼眸里倒映出自己的映像,但嬴政知道扶苏没有看到自己。
嬴政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红艳艳的小xue里,屈指撑开因过度的摩擦而充血微肿的肠rou,饱满至极的弹性rou感紧紧的果缚着他的手指,一股从肠道深处涌出的热流顺着他的手指被导引到了xue外。
手臂紧环住怀里的少年以防止他滑落到水池里,陷入混沌状态的扶苏全身都无力的紧,哪怕嬴政早就解开他的xue道,他也没有一丝力气挣脱和攀附。
嬴政用空闲出来的右手爱怜的抚摸着扶苏的脸颊,从下颌线一路沿上,触碰着轮廓分明的脸部骨骼,又顺着额角摸到额头,食指轻轻划至眉心,怀里的少年疑惑又无神的望着他。
那目光缥缈得好像穿过了面前的人往到遥不可及的远方,嬴政生出一种错觉,分明软玉温香在怀,可这份温软竟能凭空消失一样。
嬴政开口轻唤:“扶苏?”
扶苏没有给他回应,倦乏的倚靠着嬴政打了一个哈欠,他太累了,只想睡觉。
线条流畅优雅美好的浅色身躯多了几道疤痕,嬴政轻抚着凸起的伤疤,心口一阵阵泛疼,此刻的嬴政看待扶苏已不是用君王看待储君的标准了,他只想将扶苏拥入怀中小心呵护,再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嬴政轻轻的亲了亲扶苏肩上的那处颜色已很淡的疤,轻叹了口气,语气中不无懊悔,“三年前送你去九原的时候,你身上一点伤疤都没有,这些年苦了你了,是父王不好,父王没有保护好你。”
嬴政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太矫情了,秦国未来的国君决不能是温室里的花朵,那是要经历暴风雷雨的洗礼,要在豺狼虎豹中闯出一条血路,拥有坚毅的意志和超绝的智慧才是合格的储君。
扶苏一直都让嬴政很满意,也只有扶苏能让放心百年之后秦国的江山永祚,万世千秋薪火永传。
大抵真的是想法变了,嬴政再看累累的伤痕只有心疼,甚至责怪起自己来,往昔听闻扶苏立下种种功绩时怎么都没想到那些战功是用什么换来的。
情动意生,最容易令人迷失了心智,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怀里少年的额头,嬴政改变了主意:“不要再去九原了,留在咸阳,陪在父王的身边。”
说完嬴政想得到扶苏的回应,托起扶苏的脸不住的追问:“好不好?别走了,父王喜爱你,你留下好不好?”
混混沌沌的少年被烦不胜烦,胡乱的嗯了几声,他有个习惯,在将眠不眠和将醒不醒的时候,不管扰人的家伙提出什么要求都干脆的答应,只求清静。
不过这些当事人自己都不会记得的承诺,大概率的情况下不会被扶苏承认,非逼着他履行诺言,他只会耍赖说但凡他不记得的事情就是不存在的。
嬴政也晓得现在的保证是不作数的,可他太渴望得到扶苏的回应了,哪怕是欺骗来的也视若珍宝,心口一阵柔软和激动。
嬴政温柔的给扶苏洗净了xue口,拿起池岸上的宽厚大布包住扶苏,不忘提醒自己还是提醒着没有意识的少年。
“好,可千万要记得你答应了父王,就不能不算数,不然父王可要生气的。”
扶苏醒后发现自己被幽禁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他环顾了一圈Yin暗昏惑的地下暗室,再看了看系在自己手腕的锁链,沉默了。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那种事情后该如何面对嬴政,可万万没想到嬴政居然能做得这么绝,这就是嬴政所谓的早就想好的后路吗?
扶苏很不满的扯了扯手臂上的链子,浑身酸疼的肌rou不太能支持他的怒气举动,牵扯到过度使用过的xue口,那地方令人难以启齿的不适,好像还含着粗大的东西被进进出出着。
扶苏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到后面摸了摸,指腹触碰到了肿成小核桃的xue口的一圈肌rou,难怪他会觉得这么的不舒服,嬴政真是个披着衣冠的禽兽。
素日里伪装的出来的假面之下包藏着这么可怕的祸心,他从何时生出了可耻的欲望,难道嬴政不知道这种事情违背天理,是要遭天谴的吗?
一夕之间,命运全盘被改得面目全非,扶苏打死都想不到他回来一趟等待他的竟会是这样的下场,再看看这密室,显然是蓄谋已久,不是临时起意。
事情更棘手了,扶苏了解他的父王,嬴政绝不是一时冲动鲁莽行事的人,他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耐心,一点点的铺开陷阱,是耐心绝佳的猎人,等着猎物自己跳进去。
扶苏最敬佩嬴政的毫无疑问是铺开灭六国大战的极致Jing彩,每一战都彰显出了嬴政的智慧和手段,千百年来有雄心霸业的君主不计其数,可真正的完成一统华夏的只有他的父王。
也唯有嬴政将传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