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丁山虽然不能动,还是用手不断的对两人摆动示意他们赶紧去办事。
虽然云伶已经想着朱友清自慰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见朱丁山说这样的话,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当然他早就没有什么贞Cao可言,可自己名义上还是朱丁山的妻子,要是和旁人做这事也就算了,偏偏这会是自己的继子。
就算是朱丁山的明示,云伶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可心里痒痒的感觉,让他还是摸摸的跟在朱友清的身后。
两人扭捏的进了屋,云伶拘谨站在床的一角,低着头不看那个年轻的继子。
但是对方的目光似乎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上,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种炙热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云伶不由的心悸。
饥渴的身体不意外的开始兴奋,在继子的目光之下就已经开始小股小股的流出了yIn水,不知不觉的打shi了云伶的裤裆。
朱家贫穷,云伶身上的衣服都是朱丁山的衣服改的,虽然洗的干净,可架不住布料粗糙,而且他也没穿亵裤,被打shi的粗布带着一种怪异的滑腻感,细细微微的在云伶的腿间细细的摩擦,让他的身体更加的来了感觉。
让他不由自主的并了并双腿夹着shi软的xuerou都吸在了一起,互相挤弄的更加难受。
“我们……”
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让云伶实在受不了了,怯生生的开了口,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朱友清一把抱住,压在了床上。
健硕的身体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直接压了上来,把那个弱小的身体禁锢在身下,两人的身体隔着衣物紧紧的贴合,甚至把云伶胸前的一对大nai子都压扁了。
“唔……”
云伶被继子这么突然袭击,羞涩的咬了咬下唇,可鼻尖还是溢出轻微的呻yin。
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只是靠自己的手指怎么可能满足的了这个yIn荡的身体。
如果朱友清没有回来,云伶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朱丁山的身边守多久,他虽然羞耻与自己的yIn荡,可身体却总是表现的特别诚实。
他越是抗拒的想让自己拒绝那种欲望的侵袭,就越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欲火难耐,这会光是被朱友清压着,他的呼吸已经明显的紊乱,nai头也饥渴的变得肿胀了起来。
“清儿……别……”
云伶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他,可身强体壮的继子哪里是他推得动的。
“你别给我装,真当我不知道你夜里怎么喊着的我名自渎的?”
“你……你都听见了?”
云伶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看着朱友清,明明他很克制了,为什么……
“有什么奇怪的,我从小跟着我爹打猎,不管是眼力还是耳力都超出常人,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逃过那些人的追捕的?后母既然对儿子日思夜想的,儿子好好的孝顺后母也是应当的,更何况这事我爹都应了,而且你嫁到朱家这么多日子,也该生个一男半女了。”
“可是……”
眼下世道不好,连年打仗民不聊生的,娶不起老婆的男人比比皆是,所以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妻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村里就有好几户如此。
可那也都是兄弟,而父子共用是不是有点……
“可是什么,反正你也就是个填房,我爹这样能满足你?不然你还能干那事,还是说你个那朱奎早就勾搭上了?要是真是如此,我非剁碎了你们这俩狗杂碎。”
“没,没有。”
云伶连忙摇头否认。
朱友清毕竟是战场上杀过人的,而且现在还是个黑户,云伶是真的怕他说到做到。
“当真?我可不是我爹,你骗不了我。既然说道这事了,我可得好好的检查一下。”
“那……你要怎么检查?”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朱友清放开了云伶,站在床边,目光依旧像刀子似的在云伶的身上游走。
他也缓缓的坐了起来,羞赧地抿着唇,虽然缓慢但是一点也没挣扎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云伶长得好,皮rou更是细腻白皙,特别是身上不见太阳的地方,白的都有些晃眼。
朱友清哪里见过这般美人,看的他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浑圆的nai子随着解开的衣服跳了出来,像水球似的在云伶的胸前上下晃动了几下,身下的女xue更是随着脱掉的粗布裤子完全的展露了出来,云伶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甚至主动的分开了自己的腿。
秀气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情欲微微有些抬头,但是还是垂在腿间,微微从包皮里冒出来的粉嫩gui头随着晃动不断的在xue口点弄,已经冒水的女xue正轻微的张合,就好像在呼吸一般。
朱家舍不得点灯,只有窗外漏进来的月光作为唯一的光线,但是朱友清的视力极好,哪怕是在黑暗的房间里,也能把床上那个被自己成为后母的双性美人的浪xue看的清清楚楚的。
“这xue都松了,还说没和人通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