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两具身影交叠地倒在床上。
黎诗瑶衣领大开,漏出莹白的肩颈和藕荷色的肚兜,侧着头,任由萧轸啃咬她的脖颈。
萧轸压在他的身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但黎诗瑶还是不满足,用身子蹭着床,推拒着他的头,发出情动的呻yin。
阿轸阿轸,你,你慢点啊慢点
她双颊绯红,眼睛里生气一层雾气,双唇红的像是要滴血,露出一截柔软的小舌,萧轸吻道他的唇上,吃掉她嘴里的尖叫,将舌头放进他的嘴里,不停吸吮,发出交缠的水声。
黎诗瑶也很快便被亲的喘不上气,吞不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双手被他捉住,压在头顶,连擦都来不及去擦。但她仍然十分难耐,雪白的大腿无师自通的缠到萧轸的腰上,像一条白蛇,缓慢勾动,催促着什么。
靠,真他妈sao。萧轸从她的唇上离开,舔了舔虎牙,双眼发红,表情十分狰狞,像是变成了一只吃人的野兽,打量黎诗瑶。
黎诗瑶察觉到了来自上方的危险,但她混沌的脑袋和发热的身体根本做不出什么反应,只能咬着手指,无助地看着萧轸,喃喃的叫着:阿轸阿轸,她身子里痒的要命,忍不住收缩起自己的花xue,想要好受一点。
看着身下满脸痴迷衣衫不整的女人萧轸勾起一抹邪笑,他慢条斯理的敞开她的上衣,看着她像羊脂一样腰肢和藕荷色的肚兜,呼吸逐渐粗重,将肚兜解开,一对雪白的rurou跳了出来,伸手揉上去,像是揉着一对水球,随着他动作,变成了不同的形状,他用拇指围着ru晕打转,就是不肯摸她的ru头,使得本来粉色的小花苞涨的通红。萧轸手上有一层厚茧,磨得黎诗瑶又痒又疼,她的手附上萧轸的,但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暗示他更加用力,扭动着腰肢,摩擦着身下的木床。
阿轸不轻轻点她口齿不清,话也是说的断断续续的,声音绵软,十分乖巧
看着黎诗瑶如今的样子,萧轸立马想到了六年前黎诗瑶,那时她更加放荡,成天露出半个nai子,跟在他哥后面发sao,濛哥哥,濛哥哥的叫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想挨cao一样,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招人来插她。
萧轸喉结蠕动了下,心中邪恶的想:你的蒙哥哥来不了了。
嘶的一声亵裤被撕开,萧轸抓着黎诗瑶的双腿,将它们分开,这个动作使得黎诗瑶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萧轸的眼里,那花户生得饱满软绵,上面没有毛发,看着怯生生的,中间一条细缝透出rou豆蔻一般的嫣红,而下面则是被折磨成的灧红色的花xue,透明的黏腻花ye不停地从张合xue口流出,滑向tun缝,滴到床上,形成一小块水洼。
朦胧之中,黎诗瑶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向下看去,萧轸正抓着她的双腿,而他的眼睛,泽紧紧盯着自己双腿之间的秘密之地,浓重的羞耻感瞬间用了上来,她扭动着腿,逍想要挣开他的手,泣声道:别别看,别看,放放开我,萧轸怎么会听她的话,他把灔处看了又看,看到满意了,又将她的双腿缠到腰上,不知什么时候,萧轸已经将外袍贴到,贴着她滚烫的结实的腰腹,黎诗瑶只觉得腿根发麻,刚才勉强找到的几丝神志又消失了,磨着他的腰小声浪叫。
该死,萧轸皱眉,只觉得他的胯间涨得发痛,他狠狠的扇了一下她的rurou,惹的一声娇喘:你他妈别浪了。,说罢,没等黎诗瑶反应过来,用手拨弄起了敏感的rou蒂,用指腹重重地拉扯捻弄。
啊黎诗瑶哭叫了起来阿轸不要她扭着腰想将身体里的手指甩开,但却没想到那很东西就像钉子一样订进了她的身体,不顾她的苦叫,左右抖动了起来。
黎诗瑶被身体里的快感激地发抖,但萧轸却没有丝毫地怜悯之心,残忍地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不让她合上,用拇指摁着她敏感的Yin核,甚至又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萧轸扣xue的动作越来越大,yIn靡的水声从窄小的花xue里穿了出来,黎诗瑶像一条条跳到岸上的鱼,除了无力地抖动没有其他一点办法。
萧轸像哺ru期的孩子那样,认真吃着他的nai,他将两边的rurou都吃的亮晶晶的,然后刁住nai头想要吸走她现在并不存在的nai水,黎诗瑶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轻轻地抱住了萧轸的头,无声地纵容着他对她身体做的一切,她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泪水,沉浸在一片又舒服又恐惧的情爱里。
萧轸的手指粗长有力,但谁都没有想到这双用来拿剑挽弓的手竟然在床上变得如此狡猾。他将手指伸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还没等黎诗瑶的适应,就开始疯狂晃动扣弄,黎诗瑶感觉全身发软,双腿搭在萧轸的腰间,无力地挣扎,突然黎诗瑶的一切动作变得混乱。
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萧轸加重了力度,直接开始啃咬,而手指也抖的更加用力像是要将黎诗瑶的花xue摇散。
突然,黎诗瑶睁大眼睛,双手抱住萧轸的肩膀。
啊啊黎诗瑶失声尖叫,眼睛发直,泪水从眼角划过脸颊,低落在床上。
她的花xue里,像是失禁了一般,喷涌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