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软弱的刺激,和刚刚狂暴无比的侵犯比较起来,比起是杯水车薪,更像是火上浇油,烧的未竹清更加焦躁难耐。
她不停的挺腰又坐下,接受着肉棒的鞭挞,却只能绝望的感受着高潮的浪潮一点点从身体里退潮,露出干涸的河床。
寸止的折磨让她难受不已。
「嗯啊,嗯啊,哈,哈……」
「突然想起来,竹清你的G点好像在挺深的地方吧,所以我每次要干你,都要把你抱起来,才能
顶到最里面去。」
「哈,哈,哈……」
「不过我今天想换种玩法。既然是那么深的地方,当然还是要竹清你自己来比较合适啊。」
「啊……啊……」
「来,你自己来动一下吧,未竹清小姐。」
李三分别抓住少女抱住脑袋,捂住双眼的手。
两只素手只是挣扎了一下,便软了下去,任由男人把手拿开,露出自己的双眼。
那双眼睛不像灵猫那样冰冷锐利,也不像淫猫那样饥渴痴狂。
它含着泪光,带着茫然,委屈与绝望,注视着他。
即使美丽的面庞被弄得一塌煳涂,也丝毫不影响少女的美丽。
那不不再有冰一样的坚硬冷峻,而是像雪一样,带着脆弱而虚幻的美感。
「为什么……我都这么努力了……还是……我还是忍不住……」
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下,早已恢复清明,却假装自己被兽欲控制的少女哭喊着,质问着,带着近乎沙哑的哭腔。
意识还在极力的抗拒,理性仍在声嘶力竭地反抗呐喊着,丰腴的娇躯却擅自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淫靡地扭动着,即使面前的男人铁石心肠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仍旧在艰难地抬起自己地丰臀,又重重地坐下。
以小穴里灼热坚硬的长枪作为支点,未竹清流着泪哭喊着,一次次地摇摆着肥臀,用男人的鸡巴穿刺着自己的下体,用小穴上下套弄着,希冀获得用这活体的性具再从阴道里挤出更多的快感。
紧致的阴道被献祭给灼热的巨龙,谄媚地将最深处地花心打开迎上紫红色的龟头,带来钝痛的官能刺激。
然而纵然是被淫水一次次的浇灌着马眼,穴肉殷勤地侍奉着棒身,那根阴茎依旧忠实地实行着男人的意志,直直地占领着女人的阴道,铁石心肠地看着她竭力从快感的峰顶上一点点地滑落下来。
不曾间断的刺激化作了无间的快感地狱,从小穴蔓延开来的快感不断拷打着女孩的意志,原本坚固的心防摇摇欲坠,决堤的情绪从堤坝的裂缝中渗透出来,唯独对着绝对不想认输的敌人,被羞耻感击溃的未竹清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双臂,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了自己的软弱。
「开玩笑的吧……为什么……为什么忘不掉!明明我都已经……为什么一插进来,还是这么舒服啊啊……那我坚持那么多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因为你天生就是个下流淫贱的臭婊子,发情的巨乳母猪,不知廉耻的骚货荡妇,被鸡巴一插进来就爽成傻逼的肉便器……」
他抱起少女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将肉棒刺入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龟头深入到花径深处,顶住了那块敏感的嫩肉。
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多到让男人对怀中的女孩了如指掌,只是轻轻一磕,便让她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强烈的去了一次。
那快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她没办法用踩着高跟鞋的脚维持住身体平衡,只能像条离了岸的鱼一样任人丰割,紧紧地勒住男人的腰,绝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滑落下去,将最深处的花心献给狰狞的长枪,在这甜美的穿刺之刑中哀嚎淫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啊~」
「满意了吗?高兴了吗?」
李三凑上去,犹如咬住猎物一般,亲吻着未竹清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啃食着雪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淤青的牙印。
被品尝的疼痛伴随着病态般的快感,被侮辱的羞耻感反馈给理性自虐般的畅快,未竹清发现如男人所说的那样,自己正因为尊严被凌辱,躯体被玩弄而兴奋着,带来漆黑的欢愉。
野兽一般的交合让她如愿以偿地登上了一次绝顶高潮,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不规则的抓痕。
「如何?这不就是你想听的吗?作为性奴被人认同的感觉,一定让你有了新的感触吧。」
「呜……你这,混蛋……啊啊啊啊啊!」
「虽然我不否认这点,不过小穴还在被鸡巴干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嚣张啊未竹清小姐。」
李三又松了松手,怀中的丰满娇躯尽管手脚并用的攀附着,却还是止不住地滑了下去。
最深处的敏感带又一次被肉棒狠狠的责备惩罚了,让未竹清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扭曲了面孔,涕泪横流。
李三倒是很满意自己的举动,倔强的小猫多少变得乖巧了一些,除了紧紧地抱着他以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