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腿上还挂着撕破的裤子,嘴里还夹着刀片。
看起来就是这个女人一开始打算色诱男人伺机暗杀,却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在这里,小小的一次狩猎,很快便会发展为混乱的战场。
很显然,这一次乱战,胜利者不是她。
所以现在她要承担起她的代价了,气息微弱地苟延残喘,被活下来的鬣狗肆意享用,最后在残暴的强奸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榨干最后一分价值,留下几杯冒着热气的血腥玛丽,结束自己的一生。
她司空见惯了。
跨过七零八落的尸体们,她打算离开这片战场。
「唔——」
突然间,像是突发头疼了一样,她捂住自己的脑袋,闷哼了一声摇摇欲坠。
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才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手指死死抓住了青砖指间,若不是带着长手套,那些她视若珍宝的美丽指甲几乎要翻过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起头,面纱下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冰冷与嘲弄,只有不解的迷茫与带着恐惧的痛恨。
「搞什么——发生什么了?」
她强忍着什么,喃喃自语着,那一个个字像是咬着牙从她嘴里蹦出来似的。
「晦气,谁又被那玩意盯上了吗……呵,算你倒霉吧。」
「啊——该死!我都逃到这里了,那个鬼玩意怎么还不放过我!」
两腿微微颤抖着,她艰难地支起身子。
眼角浮起青筋,一蹦一蹦的,那张妖冶倨傲的脸扭曲起来,带着某种被强压而下的痛苦和一抹难以琢磨的憎恨。
低声诅咒着远方某个让她回忆起自己那深入骨髓的绝症,不知名的混蛋。
「不管你是谁,快去死吧……武魂殿那帮混蛋也好,被他抢了女人带了绿帽的家伙也好,快弄死他吧。啊——小兔崽子!你到底拿了多少……也是个不知死活的!」
「该死,我也该死,当初我要是不那么不知死活……啊!害的我这么痛,去死啊,快去死吧……趁你还……操!杀,杀了你……我发誓,要是学了我逃进杀戮之都,我一定,一定杀了你!啊……!」
「使者,使者大人……?」
一只肮脏的手出现在她眼前,指间尽是积攒的污泥和凝结的血污,散发着汗液和血混杂的刺鼻气味。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琼鼻微蹙。
只是这略显柔弱的姿态,反倒激起了面前男人的恶意。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那只手,紧紧握着。
「使者大人,您,没事吧……?」
我他妈当然……她抬起眼,却看见眼前那一双灼灼的双眼。
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熊熊燃烧着,彷佛要穿透那层面纱,痴迷地品味着那张妩媚的脸。
下身挺立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直直地指向面前的艳丽母狗。
这头肮脏血污的鬣狗,朝生暮死的蝼蚁,脸上还留着畏缩谄媚的残余,却放肆地握住了面前女子无力的柔荑,隔着手套反复揉捏品味着那一抹柔弱。
蠢货……刚活下来,就得意得不 知所以了吗……「大人,您看起来……神色不太好啊。」
妖冶女子无力地挣扎,没有吓退面前的男人,反而助长了他的胆量。
他咽咽口水,上前了几步,抓着她的皓腕,一把把她拉到眼前,用自以为和善,实则猥亵的语气,安抚,不,试探着女子的底线。
这座尸体与铁血丛林里,吞不得片刻软弱。
尤其是在他这种食腐生物面前,忍让退缩,只会让他欲壑难填,得寸进尺,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是身体不舒服吗?」
偏偏我现在……滚……离开我!「别这么……哎,太见外了。您这个样子,怎么去办事呢,来……我给您看看……」
不要……碰我……我现在……「哎……别动,让我,让我看看。没事的……操,别动!贱人,穿这么骚一天到晚赔着男人,估计骚逼里都是臭的,装什么……给我,撕开!」
「撕拉」
一声,皮革被清脆的声音响起,掩盖了女子嘴里含煳不清的呢喃。
胸前低胸的护罩被扯开,一对丰满的奶子弹跳了出来,随着女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冷汗划过从脖颈一直羞红到胸前的肌肤,反射着诱惑的油光。
为这淫艳的场景晃花了眼,男人只是怔了一下,便埋首到这对奶子之中,粗暴地啃咬起来。
「啊!不要……嗯啊!痛,好疼,啊啊~别,别咬~啊~」
女子哀切的恳求丝毫没有打动男人的心。
即使是他还没逃入这个鬼地方之前,他也从来没有顾及过身下女人的感受。
何况面前这个女人是他此生仅见的妖媚,平日里仗着自己使者的身份无人敢动,迈着两条大长腿到处走来走去,每次都看得他肉棒硬的发疼,早就对她垂涎欲滴。
如今好不吞易在这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