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你别叫了。”白青岫被贺卿的声音弄得红了脸,自己现在跪趴在人的膝盖上被贺卿折腾,眼前人要在车上弄,说是赌输了的赌注,明明被搞的是自己,为什么他叫的那么暧昧又大声。
他实在没想到,贺卿会用在这种地方,这里连符合贺卿心意的道具和条件都没有。
“我怕您的声音被外面的听到。”贺卿无辜的解释,一只手还在反复揉弄着殿下的tun瓣,另一只手的手指试探性地戳进殿下的那个隐秘的去处。
“其实殿下很有感觉吧,毕竟外面有人可能会听到。”贺卿告诉他。
确实,这样的感觉是非同寻常的,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明明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却不敢叫出声来,怕皇帝的威严在旁人面前当然无存。
也怕被人发现九五之尊雌伏于其他男子身下的置喙。
“所以我替您掩盖过去啊,这下外面的人肯定以为殿下勇猛无比,是也不是?”贺卿俯身咬了咬人的耳垂,“您放心叫吧,有我呢。”
什么啊,虽然嘴上不悦,但其实白青岫是开心的,贺卿同自己,自己之于贺卿,纵使现在有隔阂不信任,那应当也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他们彼此心意相通互相喜欢着,贺卿也不会将他架在那皇帝的位置上,他乐意惯着贺卿,贺卿也惯着他。
其实这次的赌约,终究是白青岫赚了,在马车上一路颠簸着,殿下也抱着贺卿折腾了一番:“督公,自己动一动好不好?”
贺卿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如果没有这样伤痕的话,应当也是肌肤胜雪的,只稍微用点力便红了一块。
贺卿的喉结比正常男子要小上一些,但仰头的时候,下颚线的轮廓到锁骨的地方却格外的勾人。
“嗯~”贺卿的呻yin声低沉带着点情欲,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甚至好听的过分的声音,白青岫突然想到,以往贺卿脾气上来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Yin阳怪气的腔调是怎么说出来的。
只可惜,贺卿没什么羞耻心,更没什么怕被发现的,这场马车上的交合终究是少了几分趣味。
事后白青岫问他这件事,贺卿只是说:终究不是寻常男子,这样的声音不过是我刻意压低了以后的结果,虽然那样Yin阳怪气的声音也是刻意的。
“那你正常的声音是怎样的?我又不嫌弃,以后你不必这样的。”白青岫告诉他。
“夫君。”贺卿凑近了人的耳朵唤了一声,才坐直了身子,“这就是正常的声音。”
白青岫被贺卿的一声夫君弄得耳热,其实贺卿正常的声音也很好听,虽然不那样低沉有磁性,倒有些像十七八岁少年人的声音,有几分清脆勾人。
贺卿介意他的外貌,也介意他的声音。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贺卿又开了口,他说:“殿下,如今这样我习惯了,或者说,经年累月下来,这样的声音便是我习惯的声音了。
现在的我,并没有多介意自己的声音如何,又与旁人何关?”
他从来不介意旁人的评价,这世上,论文治武功能比过他的屈指可数,他在意的不过只有白青岫的评价罢了。
这一路的荒唐终于是到了长安,长安还是以前的那个长安,丝毫没有因为贺卿的离去,白青岫的“重病”,太后的薨逝,失去它原本的热闹。
不出贺卿所料,林询的风评在长安烂到了底,文武大臣受林询的阻拦都见不到重病的“陛下”,只日日说林询挟天子以令诸侯,是要谋逆。
贺卿事不关己,只忍不住想要去嘲笑他,这辆马车是在夜间的时候从丞相府的后门进去的,除却林询,和白青岫信任的一些人,没有人知晓他们的皇帝陛下已经出了宫,回宫这样的大事,自然不能让人知晓。
白青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到宫中,只能让林询将人带回去。
两人进门的时候,贺卿恭敬地跟在白青岫后面,只说这是礼数,莫名的,白青岫很讨厌他们之间有这样的礼数。
林询被这些大大小小的杂事忙的焦头烂额,如今还在书房中看这些公文奏章,他只是丞相,如今虽是监国,身为臣子,有些事总归不能越俎代庖。
现下见到了白青岫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上前几步就是三跪九叩的大礼,白青岫登基的时候,都没见他如此真诚过,只怕是惶恐白青岫再不来自己的一世清誉不仅毁了,还要成为史书上的千古第一佞臣。
“爱卿请起。”白青岫不紧不慢地去扶了人起来。
这时林询才算是看见皇帝身后的贺卿,贺卿只拱手一拜:“易之兄,好久不见。”
“你。”林询看向贺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红了眼,“你活着也不知道回来。”
“实在是寄情山水的快意,比这庙堂权势富贵的吸引力要大一些。”贺卿不知道怎么形容现下的感觉,他从一无所有,到如今,也有了许多在意他的人。
这些情分或许是自己结的善缘,总之,他很眷恋现在所拥有的,他几乎不敢想若有一日失去的感觉。
“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