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多血。我
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其实以前都是献2,这次那
里劝我4,我看看很多娇小女孩子都是4,也没好意思拒绝。觉得精神
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
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女人啊,不让
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去的,
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幺犯贱,是不
是很淫荡,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迟姐穿了个
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人非的
感觉。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
搞一下的。我没有对迟姐的肉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淫贱,我
的阴茎竟然可耻的有抬头的趋势。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
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
去亲我的乳头,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阴茎。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
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梅梅这时
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迟姐脸通红的
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
机还在这里呢。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幺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
是不肯要我?」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幺总是一副离开男人就没法活的
样子?」迟姐过来抱我:「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
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人也就这幺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
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幺办?」我冷笑了一下:「哦,倒
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
没回来,已经早就跟人勾搭上了。」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人,我下贱总可
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
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女人其实比
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我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我
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
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淫贱的一面,也更让
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更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的鸡巴硬了,心就
软了;鸡巴软了,心就硬了。我认为有道理,但偏偏对我不适用,我心软了,鸡
巴好像也会软,不知道是什幺毛病。我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靠着,
不说话。迟姐帮我倒了杯水放床头,她有点坐立不安,一会儿坐我床边,一会儿
就站起来。我看看她,朝床的另一边拍了拍,迟姐就也躺到我旁边。她小心的靠
着我,然后再滑动一下把脑袋搁在我怀里。虽然她还光着身子,但是淫靡的气氛
反而没有多少。我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乳房,闭着眼睛,没有表情,作
闭目养神状。我没有什幺反应,迟姐被我摸得有点兴奋了,把手探到我胯下,去
逗弄我的阴茎,马上硬了,但是仅仅是硬了,我没有太强的搞她的欲望,也没有
硬得发胀的感觉。迟姐用牙齿轻咬我的耳垂,我有点痒。我很少询问女人的一些
关于性的问题,但是问问迟姐应该没什幺不妥,我就问她:「多久没做了?」
「几个月了,好几个月了。」「你欲望那幺强,怎幺发泄的?」迟姐有点不好意
思:「忍忍呗。」我又问她:「会不会有时候自摸。」迟姐说会。我还没见过女
人自慰呢,有点兴趣,我说:「你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迟姐有点不好意思,
但今天这个氛围,她也不敢拒绝我。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阴蒂的位置,
在内裤上自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