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车过去的。虽然可能小艳不在,我让阿玲介绍我时也
模糊一点,不要郑重的说名字,估计不一定有人记得。但是如果开车去,无论是
借给老冯去上海的那辆还是自己开的那辆,别人一提,小艳立马知道是我。虽然
做了最坏打算,尽量的,我还是希望老冯不知道。去了之后,我挺后悔去这趟的,
个别人素质有问题,当然是极个别。
我们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几个人已经坐下,桌上的女人长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独老牛(叫他老牛是因为我就记得他没事牛呼呼的)没有,
这个人素质真的很差,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你请客,他就带朋友一起过来,
朋友见他邀请以为是他请客呢,就过来了;下次朋友请客,他又说请你吃饭,把
你带过去。反正自己是从来不掏钱的,还处处争个上风,显得自己很能干的样子。
他的名声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闺蜜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论收入,跟过去的老冯
差不多,论人品名声老冯甩掉他几条街。跟老冯也熟悉的,他就是那种跟不少人
挺熟,没事就往上凑,跟谁都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他惦记阿玲,也惦记其他妹
子,就是别人都不鸟他。我们是准时的,他们来早了,但我还是打了招呼,说不
好意思来晚了,然后坐下就开吃了,别人都没有异议,唯独老牛看我不顺眼,要
我罚酒。我说酒我不大能喝,等会儿陪各位都喝一点,罚酒就不必了吧。(我非
常讨厌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愿意喝,谁都灌不了我酒。)
老牛看到我不认罚,他也没辙。开始阴阳怪气:「小兄弟有点不给大哥面子啊。」
妈的,我有点火冒,什幺玩意儿!但是自己还是得讲点素质,我说:「不是
不给面子,是真不会喝酒,等会儿还要敬大家,这罚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
礼貌。」
老牛得寸进尺了:「社会上混,不会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个练练的好机会。」
我不太愿意跟这种人好好说话了,没意思。我笑笑说:「练也练不出来,所
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在社会上混了。」
老牛被我这幺一说也挺无趣的,又来骚扰我:「小兄弟在哪儿发财啊?做哪
行的啊?」
我说就打打工,原来在南京,去年来的无锡。谈不到哪儿发财,粗茶淡饭,
勉强糊口。也饿不死。
老牛做了最后一点试探,很生硬的问:「这幺晚过来,是不是因为不熟悉路
啊。」我说打车来的,不存在,还好师傅开得不慢,总算没迟到。我对他渐渐失
去应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结束了最后一点试探的时候,就露出了极其可恶的那一面:「小兄弟
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得能在社会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没有,车子没有,
钱没有,你拿什幺养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吗?那都是可以陪别人
睡的。」
老牛这话一说,桌上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点想要发作,
我按住她的手。没必要,真没必要,而且,我不至于为了这几句话跟老牛大打出
手吧?我随意的笑笑:「不一定要养女人,能让女人养也是一种本事。」我倒要
看看,老牛今天会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幺地步。
老牛很嚣张:「让女人养?哈哈,女人的钱哪里来的?都是陪别人睡挣来的。」
老牛这话打击面就很广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喜欢他说的话。阿玲请客的那个
闺蜜忍不住了:「这顿饭你不喜欢吃可以不吃,我记得没请你。」我看到老牛的
尴尬,偷乐了一下。老牛脸上挂不住,跑过来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给我看:「我
干了,你随意。」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随意了,我这酒量也只能随意了。」
老牛无语的看着我,悻悻离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无话可说。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饭,反正就那样。我听到有人聊起老冯,说老冯去
年挣了六七十万。我没吱声,呵呵,去年半年老冯扣除给老高的也就挣了二十万
吧,还包括自己的日常开销,到他们这里就变成六七十万了,谣言的可怕啊。不
过也有可能是老冯自己透露出来的,说得多点,问朋友周转钱的时候容易些。
老牛又开始很不和谐了:「老冯不仗义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样挣那幺多,
我就请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去他那里玩儿一圈了。吃喝玩乐机票住宿全包。」
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儿什幺时候能花到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