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中的房屋不断升温,被窝里交缠的rou体渗出津津的汗ye,shi润的喘息一声声。
美丽的少年躺在男人身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整个人被发狂的男人干得几乎陷入被窝里,shi润红肿的处子逼被抽插得不断抽搐痉挛。
谢白玉无助地呻yin、呜咽、抽泣,他只能承受着哥哥那巨硕无比的性器在他的rouxue之中无情的搅弄捣干。
他虽看不见哥哥的性器,却也能感受到恐怕足足有小臂那么粗,在他的rou道里凶悍地猛干着,好似要将他内壁的嫩rou都整个勾出来了。
他的xue口被哥哥的大鸡巴撑得仿佛要撕裂爆开,接着他听见哥哥低低的一声怒吼,伸手一把掀开了被子,握住他的双腿压到他的胸前,将他的两只肥嫩nai子压平,逼得他羞耻地抬高routun,那嫣红的肥嫩蚌逼也将性器吞得更加深入!
谢白玉猛地睁大双眼,哥哥的性器好似要直直捅烂了他的子宫一样,竟然整个捣干了进去,他哭着摇头,哀求哥哥轻一点儿。
可是他的身子却不知羞耻地摇晃着,使劲儿吞下那滚烫的rou刃,下贱地吮吸着男人的马眼。
浑身汗津津的少年被干得仰着脖子闭上双眼,一声声喘息甜腻又谄媚,他双手抓紧了被褥,双腿发着抖,滚烫的Jingye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终于从里到晚被沾染上哥哥的气息。
浓稠黏腻的Jingye随着男人愈发大力的捣干而从xue口交合处蜿蜒流出来,糊满下面的那片床褥。
“啊啊啊...呜...哥哥...啊哈...呜呜...哥哥...呜...轻一点...小玉受不住了...呜呜呜...”
“太深了...啊哈...呜呜...哥哥...插进子宫了...呜...不行...会、会怀孕的...呜呜呜...”
谢白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哥哥——双眼赤红如血,带着汹涌的疯狂盯着他,那双大掌紧紧攥住他的腰身,好似恨不得将他嵌在那根大鸡巴上。
“小玉...哈...小玉真棒...”男人粗喘着,和他粗暴的动作不同,他一直在温柔地亲吻着谢白玉的脸颊,仿佛在安抚。
窗外的风雪呼啸,房中的烛火足足跳跃到五更天,才慢慢熄灭。
少年沉沉睡过去后,顾觉却没有睡着,他侧躺着,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沿着少年的脸颊摩挲。
少年的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裸露在被子外的玉颈上,布满了吻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盖了一个又一个印章。
顾觉爱怜地在谢白玉的唇上亲了亲,又失控地在谢白玉裸露的肌肤上,一下又一下地亲了个遍。
最后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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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
顾觉是被乱动的谢白玉闹醒的。
他惺忪睁眼,看到满身赤裸的谢白玉正吭哧吭哧从床上艰难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想要钻出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一揽,将谢白玉整个揽进怀里,懒洋洋问道:“怎么了?”
谢白玉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几分小心:“哥哥,对不起,我起晚了,我现在去给哥哥做早饭。”
顾觉猛地睁眼。
他平日里忙起课题研究就颠倒日夜,吃饭糙惯了。
但是谢白玉可不一样,他这嫩嫩的乖弟弟是最金贵的人儿,肯定得好好照顾着。
他把谢白玉按回床上,看着少年满身吻痕的雪躯,忍不住胯间又闪过一簇簇电流。
他压着谢白玉吧唧吧唧亲了几口,然后说:“小玉乖乖躺着,哥哥去给你弄吃的。”
谢白玉睁大了眼睛,拉住顾觉的手指,小声道:“哥哥,这不合规矩,你怎么能进厨房呢?”
顾觉挑挑眉,说道:“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谢白玉愣愣地看着顾觉,抿着嘴不知道怎么说话,他似乎有些慌张,皱着眉反复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哪里犯了错,哥哥在嘲讽他?
但无论如何,他是不能违逆哥哥的任何命令的,他被顾觉塞回了暖暖的被窝里。
屋外的风雪停了,冬日的太阳探出了头,将地上覆盖着的厚厚积雪照得刺眼。
顾觉走出房间就是室外,他们家的小院子分成独立的几个房子。
他沿着石子路走到厨房,先烧上水,然后迅速弄了些粥,又整了些清淡的小菜。
将弄好的早饭放在锅头温着,他再将烧好的水运到一边的简陋恭房,然后才回房里,将谢白玉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去洗澡。
谢白玉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只能僵着身体,乖乖地不敢乱动。
将谢白玉洗白白后,顾觉把人又抱回房间塞到床上。
这天气实在太冷了,只有顾觉的房间最温暖。
顾觉用一个小木板作为托盘,取了小菜和粥进房间里,这时的早饭温度刚好适宜入口。
此时,被洗得白嫩嫩的少年蜷缩坐着,裹着严实的被子,及腰的长发有些凌乱,探出脑袋盯着顾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