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雪如飞絮,屋内却因为暖炉而温度适宜,被窝内更是温暖舒适。
谢白玉从来没有睡过这样舒服的床。
他的小床在柴房里,是一张铺在地上的席子,冬天只有一张薄薄的棉被,他经常半夜被冻醒,手脚僵到没知觉。
可是现在,他竟然躺在了有两层被子的床上,还被哥哥抱着。
从小,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听话、勤劳能干,哥哥都不会正眼看他的,因为他只是哥哥的一件东西,就跟家里的那头老牛差不多。
可是......可是哥哥今晚为什么突然这样温柔呢......
谢白玉不由得生出一些妄想来:是不是......只要像刚才那样,给哥哥看nai子,就可以睡暖烘烘的被窝呢?
如果他天天给哥哥瞧nai子,那岂不是天天都可以被哥哥抱着了?
但这样是不对的吧......他们是兄弟,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不可以的,不可以这样做......
谢白玉的思绪纷乱,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安静地纠结、安静地犹豫、安静地思索。
因为这个家从来没有人会听一听他要说什么。
忽然,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襟,将他裸露的ru房遮盖住。
谢白玉抬眸,心里涌出慌张:是不是哥哥不愿意看他的nai子了?是不是哥哥又要把他扔出去跪在雪地里了?
少年脆弱而漂亮的眸子含着泪水,他赶紧将自己的衣领拉开,往前挺起那双娇嫩雪腻的nai子,拉着顾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哥哥......我会听话的,哥哥不要把我扔出去......”说着,他笨拙又青涩地引着顾觉的手慢慢在自己娇嫩嫩的nai子上揉捏按压。
顾觉活了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来,顾觉是所有人眼里的完美男人——温和有礼、举止绅士、事业有成、严于律己。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好似规整地长在了一个个格子里,方方正正的,刚刚好的。
就连顾觉自己,也一直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
可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竟然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个罪恶的想法,汹涌而沸腾的血ye铺天盖地朝身旁这个无辜又柔软的少年扑过去。
顾觉的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手中温热柔软至极的那团娇腻嫩rou,仿佛蕴含着致命的吸引力。
软软的、弹弹的、热乎乎的......
好像一团被和好的面团一样,又滑又香,让人恨不得嘬进嘴巴里吮吸......
顾觉失神地想:如果把这么漂亮的nai子吸进嘴里,肯定很好吃,上面白嫩嫩的nairou这么娇,会被吸出红印子吧?
他难以自控地盯着那双雪腻ru房,大掌一下一下地按压揉捏起来。
少年看到哥哥愿意玩弄他的nai子了,心里头很是纠结,他咬着唇,一边为背德的禁忌感到羞耻,一边又讨好地挺起nai子,让哥哥玩得更加过瘾。
敏感的双性躯体轻而易举就被撩拨,顾觉的手指不断搓过红艳娇嫩的nai头,惹得少年发出一声黏腻的呻yin。
害羞的少年赶紧捂住嘴巴,害怕地看着哥哥,生怕打扰了哥哥的兴致。
这一声呻yin却唤醒了顾觉的理智。
男人仿佛受惊般收回了手,咽了咽口水,说道:“不好意思......我......”
顾觉的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为他刚才的猥亵来狡辩。
他猛地掀开被子,走出房间门口,踏进冰天雪地里,借由凛冽的北风将他的思绪冷却。
胯间汹涌的热流也慢慢稍微退了下去。
正当顾觉要回房时,一转身,就看见谢白玉怯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后,站在房间的门口,站在微暗的烛光里。
少年的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前襟大敞开来,那双娇嫩至极的nai子由于被顾觉揉捏了一会儿,上面浮现出淡淡的指印红痕。
顾觉别开视线:“小玉,你先回自己房间吧,我给你拿件披风。”
说着,顾觉就绕过谢白玉往里走,凭着记忆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最厚的披风。
身后安静得顾觉有些心虚,他转过身,却眼神骤然凝滞。
只见谢白玉竟然将全身的衣物都脱掉了,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房间的门还没关,冷气使劲往里钻。
少年的身子雪白如凝脂,被一阵阵冷风冻得发抖,他颤抖着哀求:“哥哥......小玉能伺候好哥哥的......不、不要让小玉回房间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回那个又冷又黑的柴房,不想半夜被冻醒......
他知道村子里有些人家是有nai奴的,也许哥哥是想要他做家里的nai奴,专门给主人吃saonai子和喂nai的nai奴......
他想要被哥哥抱着,就像刚才那样,只要能被哥哥抱着,就算揉他的nai子也可以,让他做nai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