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玉带着顾止回了东宫,他没有急着和顾止说东宫的规矩,显然现在最紧迫的事情,是先处理顾止背上的伤口。
等到他们才进了东宫的主殿内,刘德福立马迎上来,然而待看到谢白玉身后跟着的人,他的脚步一顿。
“殿下,这是......?”刘德福一时摸不着头脑。
谢白玉脚步不停,牵着顾止的手走进内室,边对刘德福说道:“这是我的人,快宣太医来,他受伤了。”
然而谢白玉的手突然被一扯,他回头,便看见顾止抿着唇,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说道:“我不想要太医......”
“可是你背上受伤了。”谢白玉温声说道,顾止比他高出一个头,他只能仰起头。
“哥哥,你有药吗?我自己可以上药。”顾止垂眸,虽然声音和缓,但是谢白玉能感受到顾止的坚持。
谢白玉心里了然,只怕这少年刚刚经历了国破家亡,对人难以信任是正常的,于是他像是哄小孩一样:“那就不宣太医了,但是阿止给自己的背上药不方便,哥哥帮你好不好?”
说着,谢白玉关上了房门,内室的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乍一转过身,忽然感受到顾止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向他靠得更近了,几乎贴到他身上。
谢白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后面就是门,他的背抵上了门,他仰头:“阿止......你、你离得稍稍远些。”
谢白玉的身子有一个特殊的秘密,不同于一般男人,所以自十三四岁起,他就不习惯与人太亲近了。
但是顾止没有退后的意愿,反而更往前了一步,将谢白玉锁在了他的胸膛和门之间,少年灼热的气息带着难耐的颤抖:“哥哥......我好难受......”
谢白玉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顾止一直忍耐着的,似乎不是背上的伤口,他抬头,只见忍耐了这么久的顾止,双眼早已赤红一片,似乎下一秒就要失控了。
谢白玉吓了一跳,忙问:“阿止,你这是怎么了?你还有其他伤口?”
少年伸出强而有力的双臂,撑在门上,低头紧紧盯着谢白玉,他们的脸距离不过两寸的距离,少年青春洋溢的雄性气息的味道瞬间钻满谢白玉的鼻腔。
谢白玉不由得有些心慌,微微别开了脸。
“哥哥,他们、他们给我喂了药......他们逼我吃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药......哥哥,我好难受......”少年明明比谢白玉还高,但是声音里却含着几分委屈,仿佛还带着一丝隐晦的撒娇。
谢白玉一愣,联想到顾止被充了军ji,他迅速明白过来,恐怕顾止是被喂了春药。
他不由得更心疼了,本是天之骄子,此时却被人当成低贱的泄欲玩意,还被人喂了这样不入流的药物。
谢白玉对这些药物不甚了解,也不知道会不会让顾止留下后遗症,于是他赶紧说:“阿止,我们让太医过来好不好?听话,好吗?”
顾止似乎沉默了一瞬,然后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问道:“哥哥......如果我不听话,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当然不会。”谢白玉被他谨小慎微的态度惹得心疼,眸子里含满柔和的怜惜。
“那......我不想见到太医,我不想让别人瞧见我这副模样......”顾止伸手抓住了谢白玉腰间的布料,压抑而沙哑的声音闷闷的。
谢白玉瞬间就理解了顾止,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肯定有着自己的骄傲。
于是他没有忍心再劝,只是他也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决,只能尝试问:“那阿止哪里难受呢?”
顾止牵住谢白玉的手,慢慢将谢白玉那只如玉凝脂般金尊玉贵的手,放置在自己裤裆上。
谢白玉猛地一僵,微微睁大眼眸。
手心处是一团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硕大滚烫,热腾腾的温度传递出来,光是稍稍触及,谢白玉就能想象出那裤裆下,必然蛰伏着一根粗长无比的东西。
“哥哥,这里好难受......怎么办?”少年低低喘息着,形成一股股热浪,缠绕过谢白玉的耳廓。
“我、我不知道......”谢白玉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身子有些热,喉咙发干。
“哥哥的手放在上面,我好像好受了一些,哥哥可以帮我再摸一下吗?”
俊美的少年郎此时额头出汗,可怜兮兮地看着谢白玉,好似一条无处可去的流浪狗在看着他的救世主。
谢白玉只觉得空气似乎被灼热的气息占满,少年暧昧而急促的粗喘占据他的耳朵,勾得他身子发热。
他不由自主地稍稍动了动手,修长雪白的手指弯曲,包裹住那根粗长硕大的柱状物体。
“唔...哥哥...继续...再摸一下好不好?”少年竟然微微前后摇晃着胯部,模拟出鱼水之欢中,刻在男人天性中的抽插动作。
谢白玉的手颤了颤,他低下头,看清楚了轻薄囚服裤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