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秋风愈发萧瑟,寒意悄然加深,晚秋的树叶变得枯黄,在洋房外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谢白玉披着厚厚的毯子,坐在床边的美人榻上,清澈中带着一抹沉思的眸子看向窗外。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他的顺从,顾觉也放松了警惕,不再将他锁得那么紧了,他的活动范围扩展到整栋小洋楼和花园。
他身上的药物也被停掉,只是身体的变化却是不可逆的,他的下体和双ru都变得很敏感,有时候被布料稍稍摩擦就泛起情欲。
窗外秋风掠过,伴随着一阵沙沙的树叶摩擦声,在这阵声音里,掺杂着脚步声。
谢白玉回头,果然看见开着的门口出现了顾觉的声音。
男人脸上带着温柔又爱怜的笑意,手上端着一杯牛nai,徐徐走近:“小玉,我给你热了牛nai,喝完牛nai就去睡会儿午觉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哄孩子一样,轻柔而沉稳,他坐到了谢白玉旁边,将牛nai递过去,然后大掌轻轻抚上谢白玉额前的碎发,又稍稍揉弄了一下谢白玉的头。
谢白玉垂眸,温顺地小口喝着牛nai,牛nai是不热不冷的温度,恰好适宜入口。
喝完后,谢白玉将被子放到一边的茶几上,一抬头,就看见顾觉专注而深沉的视线,正紧紧盯着自己前胸的部位。
谢白玉已经无比清楚,这时候要怎么做会让顾觉开心。他心里暗叹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让顾觉对他的警惕放松了,他不愿意这时候让人们的关系又僵住,毕竟......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找到联系友先的机会。
于是,他识趣地将自己身上的毯子拉掉,穿着丝绸睡袍的身子,被柔软的布料勾勒出美丽的弧度,只见双ru上两颗凸起nai头的上面那层布料,早已被浸shi,显然他的nai水又流出来了。
他将松垮的V型领口拉得更开,娇俏俏的雪白ru房傲然挺立在前胸上,姣好的圆弧形状,让两团白腻丰腴的nairou如同西洋的nai酪一样,他的身子只轻轻动了一下,弹弹软软的nai子就晃荡出一层有一层的暧昧nai浪。
两颗胭脂色的nai头凸起,上面糊了一层ru白色的nai水,一股甜甜的nai香味溢出来,调皮地钻进两人的鼻腔。
谢白玉不由得脸颊有些泛红,他一手往后撑着身子,一手捧着一边nai子,往上挺起胸,轻声道:“先生......要喝nai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再出声时,已经含着几分沙哑:“小玉好乖,是不是nai头发痒了?”
说着,男人就伸手揽住了谢白玉的腰肢,伸手稍稍摸了摸谢白玉微微凸起的孕肚,低头含住了那淌汁流nai的红艳艳nai头,啧啧啧吮吸起来,又状似迷恋般,闭上眼深嗅了一口气,难以自抑地将谢白玉的腰揽得更紧,好似生怕他会逃开。
谢白玉捂着嘴,压抑着难耐的甜腻呻yin,伸手攀着男人的肩,他的身子已经敏感到只需稍稍挑逗,他就会失去理智,下贱地张开双腿求男人垂怜了。
他有些失神地看向窗外,最后那浓密的睫毛如蝉翼般轻颤,闭上了眼。
一切顺理成章地发展到了床上,就像他们每一天都会进行的性爱一样,谢白玉又被拖入无尽的爱欲之中,顺从地用自己shi软肥烂的sao逼和后xue,吞吐按摩男人的性器,直到夜幕降临,他被cao干得半昏过去。
不过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外界仿佛发生了重大突变,顾觉开始频繁地到外面去。
谢白玉有几次去书房找顾觉的时候,听到他拿着电话筒与人打电话,仿佛是战事又起了。
这些变化对谢白玉的生活来说,唯一的影响,就是他不必每日都那么频繁的承欢了,身体自然也得不到时时的满足了,经常会小xue不断涌出sao汁。
不过每晚顾觉回来时,都会索要得更加厉害,仿佛恨不得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谢白玉身上,谢白玉经常半夜睡着了,又被深夜归来的顾觉cao醒。
除了性事上放纵些,平日里顾觉却对谢白玉愈发温柔细致,看谢白玉穿多了怕他热,穿少了怕他凉,多在花园里走一回儿都怕他累着。
有时谢白玉也会恍惚,甚至会忍不住想,其实好像同顾觉在这小洋房里永远在一起,也是极好的,特别是当深夜他们唇齿交缠、水ru交融时,先生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说着爱他。
但转变还是很快来临了,这日顾觉回家得很早,在房间里寻到谢白玉后,抱着哄他陪自己去出席一个宴会。
谢白玉咬着唇作出了一幅犹豫的模样,在男人的再三哀求下,松口答应,但其实他心里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次的宴会,谢白玉没有再穿着性感而华丽的服饰,而是穿着宽松的古法旗袍,然后罩着厚厚的大衣,这是顾觉非要他穿上的。
宴会里,欢声笑语,一片纸醉金迷。
谢白玉本来还不知道为什么顾觉这么坚持要他陪同出席,直到他看到了蔡友先的身影。儒雅的医生脸色似乎有些憔悴,看到谢白玉那一刻,仿佛浑身都僵住了,怔愣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