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的洋房里,阳光从一格格的窗户洒进来,碎花壁纸被映射得透亮,而在这个温馨而美好的房间里,布置着一张柔软的高脚床。
一个雪白的身躯此时正以怪异的姿势躺在床上,只见床上的美人双手被分别用绳子绑住系在床头两边,双臂张开,而他的两边小腿和大腿折着被红绳绑住,脚踝处又分别系着绳子,那绳子牵在床尾两头。
美人以一个门户大开的M字型躺着,他的身上只穿着一条极短的松垮丝绸睡裙,下摆早已堆落在腰间,上身的一双雪白丰腴ru房从松垮的领口裸露出来。
而他完全展露的双腿之间风光,在阳光的直射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洁净可爱的粉嫩Yinjing抬头挺立着,一颤一颤地吐出一股股白浆。
下面的雌xue红肿而shi亮,rou嘟嘟的唇瓣颤抖着张开,中间鲜红的肥美媚rou外翻出来,一缩一缩地蠕动,敞开的xue眼之中,若隐若现地含着一个小小的球状物体,此时那小球正嗡嗡震动。
这是西洋进口的情趣用品,叫做跳蛋,那跳蛋在雌xue下面的紧窄后xue中,也放置着一个。两个不休止地震动的跳蛋将两口嫩xue都刺激得yIn水直流。
两个小xue仿佛水源之口般,随着那雪白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抽搐,sao汁也一股一股地喷涌出来,将雪嫩的tun缝之间都浸泡得油光滑亮。
美人难耐地发出带着泣意的呻yin,他的小腹已经隆起足足有怀孕四月大的模样了,这段时间以来,谢白玉被顾觉囚禁于这栋洋房里,日复一日地承受着Jingye的浇灌。
他的两口saoxue每日都要放置震动不止的跳蛋,一次次陷入高chao之中,他的nai头和saoYin蒂天天都要用特殊的药物浸泡,他在改造和调教中,nai头变得红艳肥肿如荔枝大小,nai水不断流出来,根本没办法正经穿衣服,因为nai水会很快就将衣服濡shi。
而且他的nai头变得很敏感,男人每天都要吮吸那口sao贱nai头来喝nai止渴,光是玩弄nai子,谢白玉就会哭着高chao。
他下面的saoYin蒂更是不用说,早已被药物浸泡得如同小枣般大小,无比下贱地凸出,无时无刻不在硬挺涨大着,好像一颗专门供男人品尝的熟果。
顾觉为了打破谢白玉的羞耻心,让谢白玉彻底变得离不开他,甚至逼着小美人每日在他面前如同一个sao母狗般蹲着撒尿给他看。
于是,这具身体在男人的玩弄和调教下,那nai子和routun都又丰腴又大,展现着极致的熟夫风韵,松软滑腻的nairou和tunrou,像是娇俏俏的面团,每日被男人随意揉捏着,手感极佳。
双腿之间的两口嫩xue,更是褪去了粉嫩的颜色,变为成熟的艳红色,每日都合不拢,娇嫩欲滴地敞开着,叫人一看便知道这身子是日日都要伺候男人的。
这栋洋房是顾觉的私产,顾觉没有让家族的任何人知道这里,他偏执地要完全占有谢白玉,他每日都会过来,只要他想,就能随意享用小美人的身体,因为这具身体已经变得无比yIn浪,谢白玉总是陷在情欲和高chao里,清醒的时候很少,时时刻刻都在渴望被cao干。
最近顾觉为了避避锋芒太盛的风头,整日都是待在洋房里的,谢白玉的雪白身子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仿佛嵌在了男人胯下一样,那Yin道里永远是堆满男人的Jingye的。
“哒哒哒——”
男人的脚步声走近,被跳蛋的震动逼到高chao临界点的小美人含着泪水往门边看过去,娇媚的声音颤抖着哀求:“先生...啊哈...先生...呜呜呜...小母狗的saonai头好涨...先生帮小母狗吸吸nai头好不好...呜...痒死了...啊哈...”
说着,那小美人竟然无比sao浪地扭动起屁股来,丰腴浑圆的saoroutun一晃一晃地摇出tun浪,雪白如凝脂的tunrou仿佛在勾引着男人来玩弄。
因为这些天谢白玉在男人的调教下,已经深知,只有乖一点,用最sao浪下贱的姿态去祈求顾觉的玩弄,他才能得到解放,要不然他那被药物改造过的sao躯,就总是得不到满足。
顾觉走近,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个早已沦为情欲的奴隶的美人,眼里浮现出几分满足的笑意,他刚才几刻钟没有见到谢白玉的焦躁被抚平。
他爬上床,侧躺在美人身旁,两只大掌捏住谢白玉的两个saonai头,轻轻一捏,那美人就尖叫着喷出nai柱,稀里哗啦的nai水全部涌出来。
顾觉又握住两只肥硕nai球,狠狠揉捏着,那nai孔不断颤抖收缩,一股又一股的nai汁狂涌而出,他覆身在谢白玉的身体上,低头吮吸着nai水,然后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将那周围nairou上的ru白nai汁都一一舔干净。
“啊啊啊...啊哈...先生...另一边...呜...另一边saonai子也要...啊哈...好舒服...呜呜...”
“这nai子怎么长的?这么sao,这么贱!”男人皱眉狠狠抽打了一下一边nai球,那圆滚滚的硕大nai球就往四周晃悠着颠去。
“啊啊...不...呜呜...啊哈...不要打小母狗的nai子...呜呜...小母狗给先生喂nai喝...”
顾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