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些人喜欢眼睛深邃的人,因为他们的黑瞳越大,被凝望的人,就会产生种被喜爱的错觉。
寰倾木白天虐待墨浚,晚上好吃好喝供养,在这场感情冷暖效应下,成功的让墨浚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赟浩要死了,大概也就这几天的事,那家伙JB都烂了,和石顺的头溶在一起,蛆和苍蝇越来越多。每天墨浚要不停的干活,才能让屋子保持整洁。
不知何时,隔壁的讨厌小鬼每天晚上六点来敲门,“叔叔!我是岩莨(liáng)宕(dàng)......我可以进去玩吗?”
寰倾木揉揉额头,他不想节外生枝,他向墨浚看去,墨浚很有眼色的,对门说:“叔叔累了,要休息了!”
岩莨宕:“噢。”
墨浚站在门口很久,有惊又怕的看向寰倾木,他说:“走.....走了。”
每天如此,刚开始,寰倾木还不想理那小鬼,如果不回答他,他就会没完没了的站在门前问,“让我进去玩吧,我想进去玩!”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看孩子的。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寰倾木出门交电费的功夫,赟浩这半死不活的人就从家里爬出去了。
寰倾木站在楼梯,抬头就能看见赟浩趴在地上,他惊恐的,不断敲击隔壁的房门,嘴里大喊着“救命!!!救命啊!!!!”
寰倾木一步上前,抓着他的头发向屋里拖,刚把人扔进去,隔壁的小鬼就从家里跑出来,欢快的跑向寰倾木的屋子里。
事情出了这种意外,寰倾木很懊恼,他拿出水果,用刀柄抵住女人的腰肢,说:“太太,得罪了.....”
他将女人和小孩锁在自己家里,女人很害怕抱着孩子躲在角落。她时不时看向赟浩,又看看寰倾木。
她说:“先生......我绝对不会报警,也不会张扬,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小孩,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寰倾木为女人倒一杯热可可,他说:“太太,委屈你几天,我很快会搬走。”女人接过水杯,她很警觉,寰倾木重新拿回杯子自己喝一口,再次放在她手里,寰倾木说:“我从不对女人和小孩下手。”
这句话的来源,是他在对付女教师时,脑海忽然出现一幕画面,那人站在尸山之上,仰天诉说,“我剑下亡魂无数,可我从不杀女子孩童。”
女人十分配合,她安静的有些异常,寰倾木不理会她,还有一两天,等赟浩一死,他就离开。到时候再将女人放走,就算她报警,那时他早已逃之夭夭。
赟浩就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寰倾木也不再绑他,这时女人讨好着说:“不如,我帮你做饭吧。”
女人见他没有拒绝,也不等寰倾木回答,自己走到灶台看着菜篮子,轻车熟路的开始做饭。
屋子由墨浚打扫,饭菜由女人在做,寰倾木拿起手机在某个约炮软件上钓了几条鱼。
墨浚曾经将十四岁的原主扔进高级会所,受尽折磨与凌辱,他也一同好好感受感受他哥的心情。这么喜欢N飞,他就让他飞个够。
寰倾木吃过饭,准备带着墨浚出门,女人居然从自己的裙子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她依然那副讨好的模样,她说:“这是我的私人车.......先生出去回来也方便些。”
寰倾木没自大到,觉得一个下午就可以迷住一个女人,也没轻狂着觉得自己很厉害,一下午就可以让一个女人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他拿走钥匙,女人还嘱咐他,车子是什么颜色,停在哪里。
那熊孩子也不闹,一下午就坐在女人身边,专心致志的玩他的布偶。
寰倾木没心情搞懂这对母子到底什么情况。他带着墨浚来到约炮地点,一个开放公园。
墨浚脖子山带着一个项圈,寰倾木说:“这里面我放了定时炸药,你若想跑......”他拿出遥控器在墨浚眼前晃了晃,墨浚吓得连忙说:“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会跑的......”
这一招还是从原主记忆中获取的资源,原主在高级会所里,脖子上带的可不是这么温柔的项圈,那是一层薄铁,被微微加热,像烙铁般灼伤着原主的脖颈。
那位莫先生摸着他的头说:“作为奴隶,你将永远把主人铭记于心,这项圈代表着主人的权利,你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项圈很紧,让人无法自由呼吸,时刻感受微量的窒息,时刻铭记被紧紧锁住的喉咙。
寰倾木命令墨浚脱光衣服,自己坐在公厕的最后一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可以喊叫,不可以跑出来,不然,寰倾木会按掉开关,让他脑袋开花。
寰倾木躲在暗处。按照约定时间,几个男人陆陆续续的向公厕走来,有人还不相信的说,“真有这么野的人?居然喜欢玩这种游戏?”“不是真的吧,或许是恶作剧。”
他们带着怀疑的心情进入厕所,不出半个小时,就有男人提着裤子出来打电话,一个小时候后,厕所门前已经排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