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言第一次觉得原来一节课如此漫长。
厕所隔间里,阮嘉言颤抖着双腿扶着墙,感受着汤俊驰那根玩意儿在他腿间进进出出。
“腿并拢点儿。”汤俊驰在他耳边低yin着,顶着垮在他腿间来回抽动。
阮嘉言的腿笔直,上面是嫩白的rou,滑滑的,插到腿间对于汤俊驰来说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那两边的软rou挤压着他涨的发疼的性器,每一下摩擦都给他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这个小白兔实在是太美味了,从头到脚都好吃。汤俊驰舔了舔嘴唇,继续征伐。
那根坚硬而炙热的玩意儿就那样摩擦着阮嘉言腿间的软rou,一下一下,阮嘉言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阳筋。
这样至少比插在嘴里好吧。一个念头从阮嘉言脑海里冒了出来,把自己吓了一跳。但是还来不及细想,汤俊驰突然一下就顶到阮嘉言上边儿的性器,阮嘉言被顶的猝不及防,全身发软,差点就倒了下去,汤俊驰只得抽出到处乱摸的两只手扶着他。
“站好了。”
汤俊驰似乎是发现了这样的乐趣。只见他在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恶意地顶到阮嘉言腰间疲软的性器,惹得他双腿发麻,嘴里也止不住的呜咽。
汤俊驰就在这Jing神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射了出来,弄得阮嘉言的大腿上,性器上都是。
汤俊驰心情愉悦,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包纸巾就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性器,穿上裤子,就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阮嘉言,“宝贝真好吃。”
阮嘉言不敢吭声,只好默默地流眼泪。
“呜呜...”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低低的呜咽声,他怕惹后边的人不高兴。自己下边儿全是汤俊驰射出来的东西,脏兮兮的,他想擦又不敢。
汤俊驰注意到了他克制的动作,就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拿出刚刚没用完的纸巾,抱着他擦拭。
汤俊驰高大的身体笼罩着他,炙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俊美的脸庞贴着他的脸,手拿着纸巾在他下边儿擦拭着,阮嘉言竟然不知道怎么的呼吸一阵加速,心也怦怦跳着——
自己一定是疯了,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才会对加害者产生感觉。
但是很快,他就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因为汤俊驰擦着擦着,就把阮嘉言的Yinjing握住了。
汤俊驰咬着阮嘉言的耳朵,说出来的话惹得他一身鸡皮疙瘩,“我爽完了,帮你弄弄。”
只见他两只手臂环绕着阮嘉言的腰,手在他那Yinjing上动作着。阮嘉言体毛很少,Yinjing也没有汤俊驰的大,汤俊驰一只手就能握住。
“呃...我不要...”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刺激,阮嘉言只觉得全身发软,顾不上羞耻,就这样瘫倒在汤俊驰怀里。
汤俊驰勾唇,心情一片舒爽,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速了起来。
这个年纪的男生哪有没自己摸过的,阮嘉言也自己摸过那里,但是那种感觉远远没有汤俊驰摸那么刺激。那粗糙的手掌摩擦着自己Yinjing的每一寸敏感肌肤,阮嘉言眼泪都被刺激的出来了,下边儿马上就硬了。
偏偏汤俊驰还是要折磨他,揉搓了一阵之后就停了下来。阮嘉言被摸的哼哼唧唧的,突然后面的人一下子没动静了,他下边儿还硬着呢。阮嘉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敢说话,也不敢推开身后的人。
阮嘉言下边儿涨的很疼,被撩拨起来的欲望没有消退,浑身都难受,想伸手去摸。
汤俊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说到,“你叫我帮你摸啊。我摸人很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都是一个样,Jing虫上脑之后什么都顾不得了,下面硬了的时候就是他们防线最脆弱的时候。阮嘉言犹豫了两秒,难耐地蹭了蹭下边,忍着羞耻,声音仿若蚊蝇,“···求你······”
“说什么啊?没听清。”汤俊驰得寸进尺,头埋在阮嘉言脖颈边,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再这样逼问下去,阮嘉言就要哭了。汤俊驰看着他涨红的脸,只觉得很好玩儿,对着他那红彤彤的耳朵吹气,“记住了,这是你主动求我的。”
说完,他便一把抓住阮嘉言的Yinjing。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上手撸。专业撸管十八年的他对摸男人哪里爽了如指掌,只见他大手紧握着阮嘉言的Yinjing前端,缓缓地转动着手掌,还沾了点阮嘉言下边儿分泌出来的前列腺ye充当润滑,那粗糙的大拇指在阮嘉言敏感的gui头前段打着转儿,先是绕着那软沟轻轻摩擦,再在那马眼处打着转儿,阮嘉言哪受过这样的刺激,腿一下子就软了,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下课铃声响了。
一下课,厕所里就会有很多人,他们必须赶紧出去,不然就会被发现。
这一节课,对于阮嘉言来说是如此漫长,像是一种折磨,他身在其中,害怕又惊恐,但是到最后竟然尝出点儿甜头来,真是奇怪。
汤俊驰一下就放开了他,一片心情大好,轻笑着在他耳边调戏,“你真快啊。”
阮嘉言知道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