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书院怎么解释？”
“哥哥说呀，说我是你媳妇听听——”
“一连多日，先生迟早问到太傅那里去……”
梦生往上凑了点，咬住江霁辰耳朵边，吹气道：“区别就是……我更喜欢哥哥躺在下面哭的样子。我喜欢到处走，我喜欢你跟我到处走。”
梦生一旦兴奋起来，下手总是不知轻重，原本是调戏他的轻轻拍打脸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重了些，在他右脸留下一片淡红的交叠的指痕。江霁辰被她勾着下巴轻佻的拍脸，越拍越重，却没有出声阻止，任凭她拍够了往下面移去，隔着衣裳揉他的胸。
“我要去渡州城。”梦生右手拍在窗台上，回头看着他，以为他会阻拦。但江霁辰沉默片刻后竟然轻声应了：“我同你一块去。多带些人……普通侍卫伤得了妖吗？”伤是伤得了，尽管艰难了些。
“嗯、嗯啊……呼……嗯………”
江霁辰半躺半坐，长发略显得凌乱，搭在胸前。梦生转了个身，直接骑坐在他纤细柔韧的腰上，手里捏着他的长发，慢慢慢慢收紧，直到摸到他脸颊，轻佻地勾起下巴。
梦生骑在他腰上，能够清楚感觉到江霁辰腰身的抖动，她忍不住趴下去，张开手臂抱住他。
他没有肥厚的胸肉胸肌，梦生手摊开在胸上，才能抓到那一点春意绵绵的起伏，然后从下往上揉捏。
3
“你爹在渡州城，已经十八天没有回转。”
“别玩了……嗯……阿生……有点疼……啊……啊……”江霁辰红着眼圈，情不自禁伸手来护自己的胸，夜晚睡觉穿的单衣薄薄一层，被乳尖清晰的顶起一个凸点，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底下淡粉的颜色。
“可是有什么区别吗？阿生。”他问。
没摸揉多久，胸前那点敏感的凸起便挺立起来，嵌入梦生指缝中间，从手掌心，痒痒的划到手指尖。再被两指挟住，轻轻的拉扯。
软的，不是像女孩子那种绵软，软硬适中，有一点弹力。
她的侧脸贴在江霁辰肩头，往下些就是胸，她趴在这里闷笑，重复道：“是的。哥哥是我媳妇。”
“阿生。”江霁辰打断了她，“你答应过跟我回家见面的。那我就是坦白陪媳妇出了远门，也没甚么，顶多怪我不用心学业。”
江霁辰半晌才应了句低低的“好”，想把她往上面抱抱，小姑娘却灵活的躲开他手臂，脸颊揉
江霁辰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
江霁辰发出融化般的鼻音，眉眼间冰消雪褪，染上一抹薄红，一侧的胸乳被她揉的酸软起来，好像这软肉里面涨满了液体，被手一揉，睫毛便剧烈的颤动着，以一个脆弱的姿态仰起头。
他手护在自己胸前，但又不舍得完全制住梦生的动作，他对她总有点难以抛下的宠溺纵容，使得自己胸前青涩而又敏感难挨的凸起被她用指甲上下刮弄，戏弄得胸脯上下起伏，乳尖在衣服下硬的发烫，被指头拨动着，甚至撑着衣服露出圆润的轮廓。江霁辰细碎哼吟中带了点泣音，双手松松捧着梦生的手，却不曾使力，仍然被捏着乳头玩的发抖，颤声妥协，“别这样……啊……别……阿生……啊～嗯……我说，哥哥说……哥哥是你的媳妇……啊、啊……哥哥是阿生的媳妇……好了吗……乖乖……啊……停下……”
有点紧。她很有耐心的想要把他揉软下去。
“……”梦生看着他，慢慢笑起来，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谁是你媳妇……霁辰哥哥真不害臊的。”
他明显感觉到梦生眼睛里欢欣的笑意，看出阿生并不抗拒“媳妇”这个称呼，但她嘴上是不饶人的，手里娇蛮的攥住她衣襟一扯，像流氓强抢民女那样摸他的脸，“胡说。明明你是我的媳妇。你看看你冰肌玉骨、貌比潘安，被我骑在身下调戏，你再说谁是谁的媳妇？”
江霁辰安安静静被挑着下巴，女孩子柔软的肢体隔着布料坐在他紧绷的小腹，隐约能感受到肉体的炙热，他重复道：“阿生呀。阿生是我媳妇。”
梦生皱着眉看完信，趴在窗边，看着杜家的信鸽低头蹭她的指头。
柔嫩未经人事的花苞，几乎被逗弄的胀痛了。
江霁辰也松手回抱她，小姑娘实在是轻，压在身上都不怎么重的，江霁辰一手扶着她后腰，一手托在脑后，两人一上一下，这个拥抱是前所未有的深，彼此之间毫无缝隙。
她刚洗漱完上床，赤着脚，脚面还湿着，现在跪在褥子上，被江霁辰握住脚背擦水。
擦完了水，他顺势从背后抱上来，把那张信纸重新展平，在她身后看了一遍。
明亮的月色照了满床。
信上说，杜夫人是凡人，有时候关于妖鬼之类的事情杜将军并不会全部都跟她说，这次渡州城伤亡惨重，杜将军去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除了偶尔书信平安，几乎连传信都不多了。
灯光下，那两只被啃咬得凄惨的指尖映着青玉佩，冷暖互补，有些动人了。
“让章佑帮我们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