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开始喘息。
张霈一边亲她,一边爱抚她来个上下齐攻,口中调笑道:“真是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韩宁芷俏脸绯红,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
身体的反应毕竟是诚实而不会说谎骗人的,没过多久,张霈就感觉到韩宁芷的身体整个轻轻紧缩蠕颤,而娇嫩柔软的开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晶莹ye体,浸shi她短裤的下缘。
泄身之后,韩宁芷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chao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浑身香汗淋淋。
第四十五章、慧芷春浪(上)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戏谑道:“宁儿,你怎么嘘嘘了呢?”
他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面的黏稠ye体,ye体像透明胶水在清冷的月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身体中所流出来的。
韩宁芷当然知道高chao泄身和小解时的感觉不同,但是她毕竟不知道科学叫法应该是什么。
眼看她都要急哭了,张霈急忙见好就收,不再逗她,而是轻轻搂着她的身子,说着她永远听不腻的甜言蜜语,相拥而眠。
躺在张霈温暖舒适的怀抱中,韩宁芷很快便沉沉睡去,月光透入,映得满室一片银白月色。
室内仍是一片安静,除了翻究身下榻的张霈轻手轻脚穿衣着裤的摩擦声响,他知道,今晚不止是他,还有一个人肯定也睡不着。
张霈凝视着斜躺在睡榻上的娇俏人儿,回应他的是一片清浅的呼吸声。
韩宁芷斜躺在软榻上,在颈外挣开,露出一段雪颈,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眉目间无限妩媚,过腰的长发檀黑,三千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被单上,更衬得身形纤弱。
这等绝色女子,姣若春花,朗如明月,只是一眼,已能教人铭记余生了。
张霈微微一笑,出了房门,将门关上。
天朗云淡,月明星稀,虫喧花静,幽雅安宁。
韩府后院,三位小姐的绣楼旁边有一个小花园,花园内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毕竟是巨贾富商的居所,所以种植着奇花异树,池中也有名贵的锦鲤。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慧芷脚上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慧芷脑中仍系在这两天来的种种情事,芳心纷乱如麻,却是全然不觉。
韩慧芷依池而立,云髻峨峨,修眉连娟,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柔情绰态,媚不可言。
特别是那双阗黑的眼眸,流转间,充斥了魅惑的风情,不由令人心醉情迷。
她一身底绣红牡丹的白裳,更衬得肤白如雪,三千青丝挽了个简单的髻,斜斜插了支墨玉雕成的簪子,顶端是只小巧玲珑的狐狸。
夜风起了,掀动白裳的裙襟,飘飘乎如仙人欲随风而去。
韩慧芷的心很乱,就在刚才,他看见了……看见了他双腿间那,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之物……女人是什么?是天生的尤物还是创造的原动力?女人的“女”字,根据文字学家的考证,甲骨文里“女”字是表现出女人卑躬屈膝的象形字;现在简化了的“女”字象形的是女性的Yin部,这便是生育的象征了,说明我们中国现代的仓颉先生们,是将创造生命的意象附会在这个“女”的字型上的。
甲骨文的“女”体现了男权社会对妇女的作为供男性驱使工具的意向,而现代简化字的“女”则体现了女性供男性发泄兽欲的一面。
所以,无论是中国远古的造字先生还是现代仓颉的简化,在潜意识里皆存在着对女性的男权Cao纵色彩。
在这样一个封建的年代里,一个女人看见了男子赤裸的身子,留给韩慧芷的选择除了皈依佛门,青灯相伴,自尽保洁,一了百了之外就只余嫁给他一条路了。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些什么牵住了自己的长裙。
韩慧芷转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樱桃小嘴张了张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底绣竹长袍,衣襟飘飘,颇有几分出世的味道,飞眉入鬓,丰神逸秀,特别是星目生辉,似透亮的墨玉,偶尔从眼底闪过红光。
韩慧芷看着不知何时静立身后的男子,不是张霈是谁?只见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踩住了她的裙摆,怪不得她会险险跘上一跤。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好小好轻,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
韩慧芷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长裙,这时候若是被人撞见,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慧芷拂袖推人,转身就走,全然不管张霈是何感受,也不见得就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要是换了旁人的话,单是眼前这如此轻薄孟浪之举,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灼热如火的眼神眼竟自牢牢地瞅着自己胸前风光春色,竟是眨也不眨。
他……他用那种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