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芷粉腻的雪白玉背对着张霈,身体弓起,弯出了一道美丽诱惑的弧线。
张霈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臂,轻轻放在韩宁芷不堪一握的纤腰,细细摩挲腰间白嫩柔腻的软rou。
“啊……”
韩宁芷嗯嘤一声,转过娇躯,就像一只撒娇的猫咪般依偎在张霈温暖的怀中,淡幽清雅的体香在锦被里飘荡,萦绕在好色男人鼻端。
张霈的大手轻轻抚摸着韩宁传芷光滑的脊背,对抗着她娇嫩玉体散发出的无穷诱惑。
韩宁芷知道张霈想做什么,她的平滑光洁的小腹已经触碰到了他下身高高耸立的地方,羞涩地静静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乐”事。
张霈将一只胳膊伸到她修长的玉颈下,韩宁芷很乖巧地抬起臻首,让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自己圆润的香肩,将自己柔腻的胴体搂进他温暖宽厚的怀抱。
韩宁芷绯红的臻首温柔地贴着张霈结实的胸膛,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他极富爆发力的熊腰,羞闭美眸,紧紧搂紧着他,仿佛害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似的。
张霈一只手紧紧搂着韩宁芷雪腻的玉体,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她柔软秀挺的酥ru。
韩宁芷扭动了一下娇俏的胴体,稍稍离开了张霈的身体,好让他的手进展得能够更加顺利一些。
张霈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了韩宁芷圆圆嫩嫩的玉ru,欲望如野火一般开始燃烧。
深深吸了一口气,张霈将手指沿着韩宁芷玉ru外延袭了上去,最终,将她的嫩ru整个握在了手掌之中。
滚圆的半球形,滑腻,结实,樱桃似的蓓蕾,张霈轻轻揉捏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在欲火中燃烧。
韩宁芷发出了醉人的呻yin,身体贴着张霈轻轻扭动,纤纤玉手在他胸前后背小腹游离,把这股火吹得更旺。
张霈的大手一边揉搓着韩宁芷的嫩ru,一边咬牙苦忍,甚至运起素女玄心功,强迫自己身体沸腾的血ye冷却下来。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虽然韩宁芷今年只有十四岁,可是同样是女人,没过多久便发现了张霈的异样。
感觉到张霈身体的欲望竟然有渐渐消退的趋势,韩宁芷又是害羞又是委屈,心中酸酸的,竟抽抽噎噎哭了出来。
正在做着剧烈思想斗争的张霈见韩宁芷竟突然哭了起来,不明所以道:“宁儿,你怎么了?”
“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宁儿了,呜呜呜……”
话还没有说,韩宁芷已经苦出声来。
“谁说的?”
张霈有些莫名其妙,这戏唱的是哪一出啊!韩宁芷断断续续地泣声道:“那……那你怎么不愿……呜呜呜……”
这下子张霈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小妮子见自己磨磨蹭蹭不肯真个和她欢好,最后身体更是老实下来了,所以误会想歪了。
在中国古代的“玉房秘诀”中有云:“月事来chao,忧悲恐慎,此人忌也,而大寒、大热、大风、大雨、日月时,地动雷电,此天忌也。”意思是说每个月中当特别热或刮风下雨,每个月的月煞(就是初一)天地牡日(每月十六)月事来chao,均不可行房,这些虽然没有被圣人划为歪理邪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特别是还没有出阁,待字闺中的女子,所以韩宁芷压根不知道月事期间,其实是不能行房事的,她不知道,可是张霈心里却清楚得很。
韩宁芷年岁还小,当然不能强开她后庭,用菊花代替幽谷行云覆雨,何况今日韩宁芷温柔的替他洗脚,张霈更是连用她樱桃小嘴服侍自己的心思都淡了。
在房事上表现积极无比的张霈今晚显得这么犹豫,韩宁芷不明其中原委,最终不禁哭了起来。
古代的生理生殖健康的宣传和教育做的实在是太不到位了,难得本少爷今天良心发现,没有禽兽一回,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宁儿,你这么水灵灵,又善解人意的姑娘,大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张霈轻轻抱住她娇俏的身子,柔声道:“别哭了,听我说,月事来了是不能行房事的,你现在还小,这样会损害你的身体的,所以我现在不能这么做。”韩宁芷欣喜地抬起臻首,泪眼朦胧地看着张霈,羞涩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舍得骗我的亲亲好宝贝呢!”
张霈笑道:“乖乖!快睡吧!过几天等你月事过去,大哥再好好爱你。”“嗯!”
韩宁芷点点头,羞涩地笑了,她乖巧地搂住张霈,纤纤玉手往他下身游去,突然停住了手,扑哧一笑:“大哥,今晚很想要吗?”
就算他想义正言辞的说违心之语,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张霈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韩宁芷想了想,在张霈耳朵边轻声说道:“要不,你今晚还是回东溟别院去睡吧!”
“我不,现在才去,一看就知道干什么去了,这多不好……”
说到这里,张霈这没心没肺的家伙,难得脸红一次。
韩宁芷嘻嘻一笑,咬了咬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