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冽眯起凤眼,感受身体被逐渐破开,痛意夹杂些许快感,让他忍不住想避开这陌生的触感,听到小蚊子细细的哀求声,却不知为何心里一软,竟然下意识放松身体,不由有些懊恼。
发现男人身子不再绷紧后,我努力挺着胯,打着转捣开贪吃的birou,用右指勾出肥大的rou蒂子,轻拢慢捻抹复挑,此举成效显着,不仅roubi涌出大股春水,皇帝大爷也软了腰,浑身轻颤起来。
我趁机直捣黄龙,一使劲直接进去大半截,清楚地感觉到捅开了一层rou膜,愣了一下后,我想起话本子里的描写,皇帝大爷...还是个...处子之身?
心里莫名火热起来,男人软了身子靠在床头,全凭墙体支撑才没有倒下,我俯下身,握住皇帝大爷紧窄结实的劲腰,凑到他耳边温言软语。
“爷,我的爷,小逼第一次被cao是不是? 怪不得这么紧呢,我鸡巴大不大?干的您爽不爽?”
男人凤眼一凛,幽深墨眸中射出冷冽摄人的寒光,我赶紧挺身重重往里一捣,刺骨的寒冰立刻化成融融春水,锋芒峻厉的俊脸上透出惊人的媚意,整个人散发出禁欲又涩情的诱人气息。
我完全被引诱住了,挺腰摆胯不停向前顶弄,握住男人的腰向我的方向施力,敏感柔嫩的roubi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大鸡巴无情鞭笞。皇帝大爷修长紧实的大腿,由于过量的快感下意识闭拢,却只能紧紧夹住我的腰无力抵抗,腿部肌rou无力绷紧。
birou越cao得凶狠,反而越发shi软饥渴,迫不及待迎接大鸡巴的抽干,随着我一次次的加重力道,顶入程度也在加深,很快我的大gui头触到一团软rou,马眼立刻咬住想要逃进rou褶庇护的小软rou。
黎冽被体内越捅越深的火热rou柱,Cao得欲仙欲死,怕她捅坏自己的小逼,又想更重更深些,一解身上折磨得他快发疯的情欲。直到使坏的gui头咬住一个地方,小小的rou凸传出恐怖的快感,黎冽大睁着眼睛,喉咙中发出嘶哑破碎的叫声,我赶紧捏住他几欲勃发的阳物,太早泄了可不是好事。
看来我找对地方了,没等黎冽反应过来,我对准那处rou凸,激情满满地Cao干起来,马眼狠狠咬住软rou,然后被快速抽出,把rou凸拉成一条再弹回去。
反复几十次后,高大冷傲的男人瘫在床头墙面上,凤眼无神望向空中,宽阔壮硕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两条大长腿却无力分开,腿心阳物充血勃起青筋凸出,却被一双细嫩的小手紧握住顶端。
迟迟无法发泄的欲望,和身下源源不断的逼人快感,折磨得黎冽理智全失,只想让女人赶紧松开手,给自己一个痛快了事。
等射Jing的感觉来了后,我意犹未尽的重重顶了几十下,男人忍不住叫了几声,沙哑冷冽的嗓音性感迷人,让人听得上头,我最后一下撞在rou凸上,抵在上面松开Jing关,顺势放开堵马眼的手掌,十几年积攒的Jingye喷射而出,浇在敏感细嫩的rou心上。
皇帝大爷紧咬薄唇,还是泄出不少呻yin,花心发了大水般流个不停,腿间的阳具射出一道白浊后,一时间软不下来,滴滴答答淌出稀薄的Jing水,仿佛盛放到极致迅速糜烂的红牡丹花。
我亲亲男人的嘴角权当安慰,出门打shi毛巾,接了盆温水,端进来细细擦干净他的身体,由于我射得很深,不得不取过新毛巾垫在男人tun下,用手指抠挖出来,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清理干净。
隔天我在送出去的食盒中,要了针线假称补衣服,中午取回时便多了一卷黑线和缝衣针,我抽空把皇帝大爷残破不堪的衣袍,尽力缝缝补补,勉强还能当件衣服,不是我小气吝啬,毕竟我俩体型差距太大,他完全穿不了我的衣服。
这两三天,我大都躺在床上和皇帝大爷厮混,cao干他艳红逼仄的rouxue,把那处捣成水淋淋的糜红。可惜,未来的皇帝陛下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第四天一早就把我推到一旁,施施然起身穿衣服。
负手而立在桌前,便又是一位气势摄人的皇子殿下,背对着我整理好衣服后,一脸冷若冰霜的让我不要靠近他,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一_一)
不过我也早有心理准备,睡过皇帝简直赚大了,不杀了我就是万幸,看来我床上技术不错,才能让这位大爷改变主意,留了我一条狗命。
之后几天日子稀松平常,皇帝大爷怕暗卫巡查,大部分时候让我铐回铁架子上,撑不住了才下来休息一会儿,当然除了解铐子,男人不让我碰他半分。
黎冽其实也很苦恼,情chao时候控制不住,沉湎情欲不顾礼仪体统就罢了,等结束之后,本以为自己身子会恢复正常,但一觉醒来,虽然没有那股子逼疯人的燥热,下面那两处还是痒,刚开始是偶尔出现,最后竟是时刻都要忍受痒意。
以他的自制力,这种程度的痒意,虽说完全可以克制,就是让人难受的紧,尤其女孩的无意靠近碰触,都能让菊xue一阵儿张合,股间重新遮住的rou花更是无比痒热,让他回忆起不堪的情chao期间。
黎冽毕竟年幼丧母,日子艰难过一段时间,导致他与人无法真正交心过,因此不大懂男女之事。男人正值年少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