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跨火盆吧,跨过火盆也把霉运给去掉了,从此以后不再招惹那种是非……”云伯说这话时明显还是紧张的。
我想到他不能保释我出来时的无奈,我配合他的跨了火盆,虽然这是迷信,可也是为了我好。
我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泡了个澡,从头到脚洗了好几遍,我才觉得身上的饭菜味消失。
我躺到床上,拿过来手机,看到墨儒给我发了信息:离离,云伯说你被保释安全了,那我便不过去了。
他这条信息后面又跟了一条信息:“地皮的事我会帮你拿下,不必忧虑。”
墨儒有这个能耐,我在知道地皮出事以后便想过他,但我终是没有找他,如今我更不想找他。
温默琛说薄凉快醒了,我相信他醒来一定有办法,我给墨儒回了信息:墨儒,地皮的事我想自己来解决,如果我解决不了再来找你。
墨儒的信息很快回来,他没有勉强我,而是回了一个「好」字。
我看完消息便打开了新闻网页,可是黎天南受伤的消息并没有被报导,看来他是找人封锁了消息,其实这种事也很正常,被人毁了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换成谁都会遮掩着,更何况是横行的黎天南。
我让云伯查了黎天南的病房,并嘱咐道:“给他送两架花圈,注明是我曲离送的。”
他不是喜欢给别人送菊花吗?
那我就送他个更大点,更抢眼的!
他一定以为我还在监禁室里,他可以玩死我,而我就是要打他的脸,让他知道,我阮默从来都不怂,实力用光了,我还有好运气。
不论是温默琛,还是墨儒,他们都是我的好运气,只要我一句话,他黎天南顿时会被秒成渣。
我没有去医院,这些天薄凉昏迷着,我都是睡在医院里,但今晚我想在我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很快我便睡着了,而且睡的特别好,竟一夜无梦,而且一觉睡着到了第二天中午十点。
我简单洗漱后下了楼,云伯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早餐,这时就听云伯问我:“离离一会要去医院吗?”
“去公司!”我回了云伯,这次出事也让我知道曲氏远没有表面那样风光。
而且我清楚再这样下去,曲氏在我手里早晚要玩完,我不能让曲氏毁在我的手里。
饭后,司机送我去了曲氏,从财务报表到市场报告,再到项目的研发分析,我每一项都深入了解,才发现的确存在很多问题。
我是曲家继承人,这是我母亲给我的身份,而我管理曲氏,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有着超越他人的管理才能,我在二十岁的时候便获得了牛津大学的管理学双学位。
哪怕失忆了,但并不代表我的才能也跟着消失,几乎一天下来我便找到了公司的问题所在。
找到了问题便解决问题,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几乎所有的人都跟着我通宵完成,等我把一切都梳理通以后,我已经在公司里呆了整整三天。
困了就在休息室睡一会,醒了就开始忙,这样的我自然没有时间去医院,不过我交待了云伯在那照顾着。
一切尘埃落定,我回到家泡了个澡便倒头就睡,可是睡了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云伯打来的,“离离,医生刚刚下了通知说是薄凉病危……”
第50章 他在做局
我瞬间清醒,可似乎又是懵的。
薄凉病危?
这怎么可能?
我还等着他哪天突然就醒过来呢?
特别是温默琛告诉我说他很快就会醒了,在我心里便有了这个念头……
可现在……
我不知道怎么赶去的医院,路上我联系了云伯,他似乎也不愿相信,我刚到医院下车的时候云伯也到了,他看到我便解释:“这几天薄少的情况都很稳定,虽然没醒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症状,今天下午我离开医院的时候,还与医生交流过,说他现在的情况要么就是醒来,要么就是一直不醒……”
我这几天忙公司的事,薄凉这边交待了云伯照顾,他给我解释,是怕我误会。
我冲云伯摇了下头,尽管心里荒芜一片,但还是故作镇定道:“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
云伯和我乘坐电梯直达薄凉的病房,我并没有看到宫腾,只看到了护士,她在门口拦住了我和云伯,说是现在我和云伯只能有一个人进去。
这个时候肯定是我进去!
护士为我开了门,我进入了病房,窗帘拉的很严实,只开着床头的灯,这种气氛让人呼吸不过来。
我看向病床,可是上面空空的,我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
此刻,薄凉病的严重,而且刚才小护士也亲自给我的开门,这分明就是告诉我薄凉在里面,可他人呢?
我慌的跑过去,只见病床真的没有他。
蓦地,想到宫腾给我打的电话,我顿时心一沉……
“薄凉,薄凉……”我叫着就要往外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