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古又钱权不分家……
突的,我发觉我似乎结识了个大人物。
如何检查怎么检查我只需要听温默琛要求便好,头部检查很快,可是在给我检查腹部的时候,温默琛检查的便有些慢了。
“你受过伤?”温默琛问我。
我想到了腹部的伤疤,点头,“云伯说我做过一个手术。”
我说完就感觉温默琛看着我的眸光深了几分,我察觉到了,“怎么有问题吗?”
他没有回答我,而继续给我检查,片刻之后又问:“你经常腹痛吗?或者生理期的时候腹痛吗?”
我点头,“嗯,有时会痛,有时不太痛,不过一到雨雪天,我伤口的地方便会痛。”
“这是外伤痛,我说的痛是指生理的,腹部的子宫收缩痛……”温默琛问的专业。
“有吧,我也分不清……”我这话说的有些傻。
其实也不怪我,在苏黎世的几个月每到我生理期的时候,母亲都会给我提前准备好暖腹贴,还有红糖姜水,甚至还给我艾灸。
所以我对这个没什么感觉,因为有母亲照顾,我可能有不舒服也会被忽略了,回来以后,虽然母亲不在我身边了,但云伯也像母亲一样记得清楚,也会给我最好的照顾。
温默琛看着我,又问:“那你的家人告诉你这是做什么手术留下的吗?”
我想了想,“可能说过,不过我可给忘了,好像是一个小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我总感觉温默琛对我腹部上的伤研究的很仔细。
“没什么,就是你这个手术损伤了你的子宫……”温默琛的话让我一惊。
“子宫受损?那我是不是以后不能生孩子?”我张嘴就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一定,但会受影响,这个等你准备要孩子的时候再说……”温默琛回答完我就要收起仪器。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然后指着他手里的仪器,“你这个仪器如此先进,连肚子里的东西都能看到,那你能看到我伤口上破坏掉的字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这是刻意纹的?”
“可能吧,我忘了……”说起这个,我很无力,又问道:“能看出来我吗?我很好奇这是两个什么字?”
温默琛的手落在我的小腹上,虽然他是医生,所谓病不忌医,可是当他的手落在我的小腹上,我竟然震颤的一缩,这时就听他低低道:“别动。”
“我,碜的慌……”我有些尴尬的解释。
事实也是如此,但更多的还是不习惯被一个男人碰触这样的敏感地带,哪怕是医生。
想到这个我不由在想,我之前是怎么想的啊,居然会在腰腹间纹身?
“是个人名……”温默琛出声。
“呃?”
“一个字是薄,另一个是凉!”
“薄凉……”我轻轻重复,全身僵住,我竟然将他的名字纹在了我的腰腹上,我这是到底有多爱他,才能这样做?
“很漂亮!”温默琛又说了一声。
我混乱之际,温默琛已经为我拉好衣服,又将我扶起来,并对我说道:“从目前的检查来看,你没有什么明显的伤,但并不代表以后不会有,你的检查结果我都给保留下来,将来有什么问题,都是证据。”
我现在没有心思想这个,看着他,我轻轻出声:“温默琛……”
叫了他这一声后,我便没了后音,他很有耐心的看着我,“小姑娘想说什么?”
我嘴唇动了动,我想说什么呢?
我真的不知道,可我又觉得该说什么,最后我问他,“我为什么要刻他的名字在我身上?”
这话问出后,我便觉得自己问了很蠢的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温默琛又怎么会清楚?
“抱歉,我……”我刚要说他不用回答,我是胡乱问的,他却回了我——
“小姑娘很爱他,所以才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
我喉头一滞,温默琛轻浅一笑,“小姑娘在怀疑什么吗?”
我没有怀疑,刚才听温默琛说出「薄凉」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便知道我是爱极了他才会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可是,我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对?
最后我深吸了口气,“温默琛,所有人都告诉我,薄凉曾伤害过我。”
他没有接我的话,我低下头,“我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他?”
“可你又想原谅他……”温默琛总是那么一针见血,似乎我的心思他总能一眼看穿。
“他为我受了伤,现在还昏迷不醒……”说到这里我想到什么,抬头看着他问,“温默琛你有办法治好他吗?”
“他很快就会醒了……”温默琛却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
“嗯?你怎么知道?”我问他。
“在西医里,他受伤了做了手术,止了血,认为看不到出血便是手术成功,可实际上有很多细小的毛细血管是在出血的,只不过过程很慢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