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我明了道:“那云伯就是爱过了,可云伯为什么没跟爱的人在一起?”
“离离,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云伯的话似乎很有佛性。
不过我却并不能理解,在我看来爱就要在一起,所有说我爱你,却不能跟你在一起的话,根本就是不负责,甚至可以说是耍流?氓。
“云伯,跟我讲讲你的爱情故事好不好?”我突的好奇。
“行,有空跟你讲……”云伯没有拒绝我,但这意思是现在不愿说,我也没有勉强。
“离离,司家的事你父亲和母亲都知道了,你不要自责,更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母亲让我转告你,在这世上你不愿意的事没有谁能勉强你。”
虽然是这样说,可我还是自责,尤其是想到司澈最后看我的眼神,我就特别难受。
我是不爱他,这辈子不可能与他有什么结果,可我也不想伤害他。
其实我一直都在伤害他,因为他爱我,而我却不能给他想要的回应。
“等去医院给你做完检查,我就去海城司家,代表曲家吊丧……”
云伯又对我说,而我却无话可说,因为有些遗憾注定无法弥补了。
医生给我做了一大通检查,结果我什么事也没有,医生说我会吐应该是受心情影响所致,人在情绪极度悲痛或难过时,会出现腹泻和呕吐甚至晕眩的症状。
而我的悲痛是对司澈的愧疚,是对司母的遗憾。
从医院出来,我接到了温默琛的电话——
“小姑娘你在哪?”他开口便问我。
“医院!”
“你病了?”温默琛关心的问。
“吐了,不放心来医院做个检查,结果什么事也没有……”我不想让他担心的给他解释。
说来也奇怪,我与他原本只是几面之缘,可我对他竟很是信任,随口就对他说出了我的不舒服,这要是换成对别人,我一般都不会说的。
可能与我成长的环境有关,除了云伯,我很少信任人,尤其是现在我忘了很多过去的事,我更是对身边的人充满着警惕。
“在第一医院?”他问。
第一医院是帝都最好的医院,他猜到也不难。
“我十分钟后到……”他说完挂了电话。
云伯看着我,“谁的电话?”
“温默琛……”听到我的回答,云伯拧了眉。
“怎么了?”我问云伯。
“离离跟他似乎走的很近。”
我不太懂云伯这话的意思,但我还是解释道:“我救过他,他也帮过我,我对他有种说不了出来的信任,这次去苏城,他还带我去了他的医疗所给我检查,说是可以帮我恢复记忆。”
我的话让云伯脸上的神情变得冷硬,“离离,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你的病情?如果这被曲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了,一定会借机搞事情。”
我虽然是曲家的继承人,可也是因为母亲转赠给我的,而曲家是个大家族,那些权势没落的曲家人对我并不服气甚至是虎视眈眈,总想着掀翻我,他们当家做主,所以我失忆的事曲家的并不知情。
“好啊,我还怕他们不搞呢,正好我可以借机将他们彻底的驱逐出曲家……”我曲离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可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云伯劝我。
面对着云伯忧心的神色,我不想让他Cao心道:“以后我会注意的。”
虽然医生说我没什么事,但还是给我开了些止吐的药,并嘱咐我放松心情和神经,云伯拿了药我们走出医院大楼,而我看到了温默琛停车过来。
“你的状态看起来的确不好,医生说确定没事?”他没有与云伯打招呼,似乎眼里只有我。
“没事,你是从苏城赶来的?”我看到他眼圈黑重,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方便跟我单独聊聊吗?”温默琛说这话时看了眼我身侧的云伯。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云伯道:“云伯您先回去吧!”
云伯迟疑了一下点头,并嘱咐道:“离离身体不舒服,不要在外面呆太久。”
“我知道!”说着,我看着温默琛,和他同步离开。
“还想看花吗?”上了他的车后,他问我。
想到他住处的花海,我歪头看着他,“鲜花能治愈人的心情吗?”
“嗯,美好的东西都会使人愉悦,据调查数据分析美丽的花是治愈人心情最好的心理药!”
我轻浅一笑,“不愧是医生。”
他开车载着我去了他的住处,下了车我和他便去了花海,可能是天气越来越暖的原因,这次的花开的比上次我见到的还要茂盛,这让我的心情的确愉悦不少。
我一边欣赏着这大自然的美景,一边出声问他:“你找我是不是我的检查有结果了?”
我不觉得温默琛是个很闲的人,闲到从苏城追我到帝都,只是带我看花,况且我与他还没有这么深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