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缓过来些了,确认人能站稳后,石轶才松了手,将绳子直接固定在了那个高度,然后走到人身前,将人稍稍扶起。
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的任天心不住的喘息着,眉头微蹙,嘴巴无意识地张着,脸上也泛起了些chao红。
石轶试着将人扶起来,奈何任天心似乎还没缓过劲儿来,浑身上下都觉得使不上力气,石轶便索性让人头靠在自己胸口,伸手一下的抚着人后颈,随手捏了捏,手感很好。
任天心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些,却有些贪恋现在的温暖,在石轶身上微微蹭了蹭。
身体缓过了神,快感逐渐消退,一阵一阵的钝痛再次传来,小腿肚似乎也有些撑不住了。
难受。
任天心试图就这么靠着偷懒,悄悄地抬眼瞄了一眼石轶,这个高度入眼的恰好是他的下颌线。
真好看。
任天心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石轶似乎是发觉了她的目光,便顺着望了下来,吓得她马上移开视线,又默默地趴了一会儿,总觉得头顶有一道视线望着自己,但是又不敢再偷看,纠结再三,决定还是先起来。
绳子被拉扯带来了轻微的摩擦,肌rou下意识地收缩,却连带着两瓣蚌rou与深陷其中的绳子更为亲密的摩擦。
“唔哈……”
任天心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微微蹙眉,有些讨好似得望向石轶。
石轶笑了笑顺势将人扶了起来,伸手又拉着她胸前的ru粒拽了拽,说出了任天心最不想听到的话。
“先前的惩罚,既然自己不会站,那就让绳子帮帮你,二十分钟,不许求饶,我也不想听到别的声音,老规矩一次十分钟,嗯?”
任天心刚想张嘴说啥,听到最后一句立马又闭上了,一双眼睛求饶似的望着石轶,一面乖巧地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差点忘了惩罚这一趴。
任天心心里一面想着,一面努力挺直了身体。
希望不会太难熬。
现在这高度,任天心需要努力垫着脚站着,才能减轻一些下面所受的痛苦,然而踮的越高,重心便越不稳,她还需要花别的力气维持自己的身形,小腿肚肌rou已经开始酸涩,她试图缓慢地将踮起的脚放下,然而尝试后才发觉,即便自己完全放松了,绳子的高度限制下,她的脚后跟也没法着地,从而放松肌rou,反而是让下面承受了自己全部的重量。
没办法,她必须在小腿肌rou和下体中间做出抉择,既然小腿没办法了,那只能牺牲它了。
任天心努力地踮脚,以缓解下面传来的一阵一阵的钝痛。
石轶站着看了一会儿,去一旁拿了两个带红色铃铛的ru夹过来给她加上了,想了想,又伸手一把将她的头绳扯了一下来,一头乌黑的头发便散落了下来,随意的铺在肩膀上,还有一部分散落在身前,长度堪堪到胸前,将ru粒遮挡的若隐若现。
任天心微微一动,胸前的铃铛便跟着响了起来,她吓得立马定住。
原来不想听到别的声音是这个意思。
石轶又打量了一阵,伸手在她ru房上随意地拍了拍,又惹得铃铛跳了跳,才满意的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看了起来。
漫长的二十分钟。
不过过了几分钟,任天心便有些站不住了,胸前的铃铛不住发出细微的声响,任天心求饶似地望着石轶,然而石轶却好似没听到一般根本没看她,只是专注于面前自己的书。
任天心突然觉得有些烦躁。
张了张嘴,纠结了半晌,还是放弃了。
她觉得,现在开口还是挨罚的概率大,她不想亲测后果。
任天心又站了会儿,决定“自救”。
她缓慢的移动身体,连呼吸都放慢了不少,尽量不让铃铛发出声音,然后尝试着用手去够身后的绳子,好不容易调整位置够到了,用力拽了拽,那绳子却纹丝不动,换了个角度又尝试了一次,结果反而是差点让自己一个重心不稳摔出去,下面也被绳子重重地勒了一下,铃铛一阵乱响,还夹杂着她的惊呼。
“啊……”
好痛!这该死的绳子。
任天心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好容易站稳了,一抬眼对上了石轶有些冷的视线,微微皱了皱眉,顶着他的眼神望了回去。
干坏事被当场抓包,她心里有些打鼓,这么大动静,肯定是要挨罚了。
又有些烦躁,好好地一个周末,她凭什么要在这里遭这种罪,她想下来了。
石轶没出声,任天心也便没说话。
空气一瞬间凝滞,若是他们俩的眼神有实质的话,恐怕已经是打了几百个回合了。
他们俩谁都没让步。
石轶察觉到了任天心情绪的变化,心里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面上却是不露山水。
这一点就炸的脾气还真是……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石轶并不打算惯着她的脾气,但是也不打算当场便和她硬碰硬。
猫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