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听到了空气中隐隐传来了一声叹息。
然后,这股寒气就顺着程舒的脚腕,慢慢悠悠地向上攀去,缠绕着程舒略微有些肉肉的小腿肚,然后凝聚成硬硬的棒状,不轻不重地撞击着程舒的膝盖弯儿后面的软肉上,看着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染上粉红色的痕迹。
程舒心慌了。
他快走两步,想追上前面的林盛夏。可程舒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两人只有一米多的距离,程舒却怎么也追不上他。
“林——”
程舒张了张口,想呼唤林盛夏的名字。
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却捂住了他的口鼻,让他把后面的字生生咽了回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破碎呜咽声。
那阴冷的气息拂过程舒的碎发,捏住他因恐惧而发红的耳尖,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着。
“你为什么和这家伙在一起?”
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声音,语调近似温柔。只是对方却死死地把程舒禁锢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动作冷酷得不近人情。
林盛夏的强光手电筒像是一张破碎的纸片,逐渐飘向了远处。
“呜呜呜(放开我)……”程舒的眼眶红了一圈,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之处——明明他在向前奔跑,却像蹬着轮子的小仓鼠一样,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在原地踏步。
程舒被一个人禁锢在这黑暗里,他伸出手臂,纤长的手指向林盛夏的背影虚虚地抓了抓,却只能看着对方渐行渐远。
“他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这么依靠他?”
耳边的阴冷的声音突然急促了几分。
程舒呜咽着想说他们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他的嘴巴被对方捂着,根本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茫然地张了张唇,然后感到有一股气流趁势压住了他柔软粉红的舌头,又揪又舔,蹭着他的口腔内壁,一边吃他的分泌出来的口水。
好冰,好凉,好恶心。
对方的存在感越来越强,阴冷的气息漫过了程舒的腰肢,双腿沉得不像话。
程舒无力地靠在旁边的墙上,打了个冷战。他半仰着头,浅棕色的眼睛只能空虚地望着暗沉沉的天花板,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因为他根本看不见罪魁祸首究竟在什么地方。
如果、如果用雷符的话,他自己会不会也被雷符炸到……
阴冷的气息如长长的毒蛇一般,裹着程舒的脚腕和手腕,程舒试图用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那冷气像是没有形态的、流动的水流,把程舒的指尖按住,包裹住,然后从指腹开始,一点一点地,细细的舔,看着指尖从冷白色变为情动时的艳丽粉红色。
程舒的裤子是普通的蓝色校服宽大的运动短裤,再加上程舒的两条腿又细又长,冷气便顺着裤腿的入口,轻易地攀援着,到达程舒的大腿根部,然后轻轻地把程舒的内裤拽了下来。
“呜呜、不……”
程舒流着泪,夹了夹臀部,想抵抗这看不见的阴冷气息,却被对方强硬地把屁股分开,冷气缭绕在丰满如馒头一般的阴唇上,一点一点地将蚌肉撬开,饱含着恶意的、下流的揉弄着隐藏在里面的,小小的阴蒂。
那正在触碰着他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程舒微微的仰着头,眼尾红了一片,口舌被那看不见的阴冷气息玩弄着,嘴角流出涎水,顺着细嫩的脸颊向下淌到脖颈,然后被掐着他脖颈的冷气卷走,不留下一丝痕迹。
双腿之间的冷气不肯消停片刻,它揉捻着程舒小小的阴蒂,看着小如珍珠的阴蒂涨到原来的两倍大小,粉红色的小珠子变得水意盈盈,敏感地挺立着。
细嫩娇软的阴唇也被这股阴冷的气息又揪又拽,泛着更胜以往的红意并止不住地颤抖,汩汩的淫液从程舒的双腿之间流出,打湿了外面的校服裤子。
这种羞耻的快感对程舒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他仿佛回到了第一个副本时,雌伏与左寒城的身下,发出违心的柔软娇吟,对着陌生的男人张开丰满滑腻的大腿,献上他双腿之间的处子嫩穴。
可是这次……
程舒连那个正在下流抚弄他身体的恶棍的身影都找不到。他只能茫然地睁大那双浅棕色的双眼,眼瞳中失去了焦距,任由这股阴冷的气息任意作弄着他。
这股阴冷的气息像是是受了某些人的指挥一样,揉捏着程舒圆润的屁股,来回摩擦着程舒双腿间的软肉,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够效率,他们干脆汇聚而成了一根硬棒,然后在程舒的女穴外部柔嫩的阴唇处,放肆地抽插、顶弄着。
敏感的阴唇向外翻着,程舒感觉这股气流有好几次,都要差点要顶破他的处子膜,但又每次在处子膜的旁边紧急刹车,不肯给予程舒那早已空虚软烂的穴肉丝毫的解脱。
程舒只能无力地张着腿,尽量用阴唇与柔嫩的大腿内侧描摹着这股冷气的形状,皮肤被冷气激得小心翼翼地瑟缩着,但又忍不住变得更软,更湿,更烂,迎接着冷气的入侵。
程舒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