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太久了,隔了好几年,肖长空只想听他说话,说什么话都行,如果不是因为放开手对方就会像兔子似的逃走,他甚至愿意趴在地上当他的狗……可惜青年是绝不会愿意的,恐怕他看到自己就会大感晦气。
肖长空心里又酸又苦,动作却半点都不慢,临安很快被扒了内裤,肉穴早在被肉棒隔着衣服又蹭又磨的时候就生出了淫水,这会儿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和空气接触到,本能地紧缩起来,肖长空熟练地用手指在穴口处开始打转儿,溢出的淫液将他的手指染得整根湿漉漉。
紧迫的危机感浮上心头,青年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又开口发出了声音:“肖长空,你真要………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唔!”
他试图提醒肖长空注意自己的身份,集团老总如果传出负面新闻,连累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人,但肖长空听他说话全当耳旁风,在临安开口的同时,手指已经坚定地探了进去,生生地把半威胁本求饶的劝诫逼成了闷哼。
“没关系………”肖长空轻轻啄吻青年的耳廓,气息急切而灼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公司破产了也没关系。”
………这叫什么在一起?!
青年脸上明明白白地显露出震惊,显然没有想到他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如此程度,他的精神依旧抗拒,身体却早已经成熟,淡色的穴在手指探入时便本能地夹紧,快感飞速滋生,连带得身体的主人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继续反抗。
——虽然反抗也没有用。
肖长空把青年按在门板上开始扩张,技法相比几年前变得纯熟不少,当然,这只是天赋使然,作为御用按摩棒,他的几把始终都是干净的,这也是临安愿意“入套”的其中一个原因。
系统宿主装模作样地把身体往旁边挣挪,似乎想要摆脱肖长空的压制,但这样的动作只让对方把他环得更紧,并且带来了一连串的“体贴”话:“不喜欢在这里?”
肖长空的呼吸又急又沉,他一只手困着临安的身体,一只手还在青年的体内作乱:“那你喜欢在哪里?办公桌、落地窗?”
当然是都行,临安看得出来,所谓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人却无法窥视内里的情景,他心里对肖长空的成长啧啧赞叹,表面上却露出了愤恨羞恼相混合的神情,带着急促的气喘怒斥:“肖长空………你,才!”
接下来就是反反复复的:“混蛋”、“无耻”之类的斥责骂人的话,但这言语攻势起到的作用尚且不如毛毛细雨打在身上来得有用,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让肖长空终于“善心大发”,半压制半环抱,最终把他带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临安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整个人甚至在富有弹性的厚软床垫上弹动了两下,他挣扎着背过身想爬起来逃跑,刚刚翻了身,就被肖长空按住了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被一巴掌啪出了红印,又麻又痒,系统宿主在心里爽得大声叫好,表面上却已经快羞愤交加快昏过去似的:“肖长空………!”
“我在。”
肖长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一边含着满腔的蜜意柔情低声回应,不看这场面,几乎会让不知情者以为这会是情人之间厮磨密语的情话:“我在………临安,再叫叫我,好不好?再多叫我几声。”
无论青年是什么样的反应,他都像是发了情的公狗似的,一点儿耻感愧疚都没有,只有跨下的性器越来越胀,被布料箍得生疼,甚至在应完这一句之后,他就压制住了青年的双腿,直接把脸埋进了臀瓣间。
肖长空这身打扮行头花了他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动作间,那头被造型师精心琢磨了三个多小时的发型早就散乱开,但为人妆点和享受妆点的两人此刻都无暇顾及这一点,敏感的臀肉被硬生生挤开,被撩拨了一番的穴口已经羞怯地张合着吐出淫水,期盼似的预备好了迎接访客的到来,肖长空恨恨地咬了一口被淫水染得晶莹湿润的臀肉,在青年臀瓣内部留下一个牙印,又后悔了一般对着穴口开始亲吻舔吮。
临安前几年就已经对他的口技颇为满意,但过了几年,肖长空的性爱技巧就和他的脸皮一样有了新的提升,柔软的舌熟练地探开了那紧张地收缩起来的穴口,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受到肉棒服侍的穴肉热烈地将来客绞住,那探入穴里的舌头便也万分缠绵地对着穴肉舔舐吮吻,穴壁因为这生涩的奇异触感和陌生的温柔吮吸生出抓心挠肝的痒意,早已经成熟的淫靡身体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挑拨,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紧绷,宛如被拉满的弓。
“不………”
青年发出了含混的,带着气喘和呻吟的拒绝,他本能地挣动身体,但早几年两人间就有体力差异,肖长空这几年为了这一天又苦心磨砺自己,这挣扎毫无作用,只得到了后者更猛烈的攻击。
“老东西都上了年纪,他还能硬的起来吗?”
肖长空一边卖力地讨好,一边还不忘疯狂抹黑自己的情敌,男人只要吃起醋便已经称得上恶毒,现在面对情敌更称得上一句剧毒恶丈夫:“他还能满足你吗?临安,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