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氛围一触即发,就像是满弓的弦。
价格可观的厚重房门将一切声音都隔绝在内,传不出一丝一毫,肖长空毫不迟疑地继续前逼,他贪婪地观察着青年的一举一动,几年过去,对方的个头更高了一些,清俊的脸已经彻底褪去了少年气,他紧皱着眉,看起来比以前更有威慑性,但在面对与曾经相同的处境时,却依旧做出了相同的举动。
那双淡色的嘴唇紧抿着,冷沉的眼睛依旧乌黑,他似怒似惊,满腔厌恶毫不遮掩,肖长空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在看到那从未变过的厌恶神色时心口一窒。
但这从心脏传来的尖锐疼痛并不能制止他,贪婪的二等性别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更像野兽——野兽一旦咬住猎物就不会再松开,而肖长空深得其中精髓。
他像是狩猎的野狼似的缓缓逼近,绷紧了神经的猎物便本能地再次后退——
这一下像是狩猎时弓箭射出时发出的嘣响,某种恶性竞赛开始的吹哨,临安表现得无可挑剔,他真的好似一只被野狼盯上的鹿,神经绷紧的同时也带着挣扎的决心,他和肖长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动作——
临安猛地往钥匙被丢的方向扑了过去,而肖长空紧随其后,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这些年疏于锻炼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总之,这一下并没有能阻止临安抓到了钥匙。
但系统宿主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发现这钥匙不对劲——天杀的狗东西,故意丢了个假钥匙来吸引注意力!他就说自己明明放了水,怎么这按摩棒还不好好抓住机会。
临安在心里啧啧两声,表面上却依旧无可挑剔,他沉着脸装模作样地和肖长空周旋了好几圈,终于像是在努力和幸运的双重作用下逃到了房门所在的地方——然后,他就被早有准备的肖长空按在了门上。
这动作暂时像是一个拥抱,肖长空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他,哪怕隔着几层衣物,但灼热的体温还是渗透了过来,让人额上冒汗,临安也算是有点儿心思和他拉扯拉扯,装模作样地一肘捣向身后,同时仿佛万分焦急地拿着钥匙往锁孔里捅。
一把,两把,三把,门却始终打不开,他往后捣的手臂被肖长空一把拦住,紧紧制在后腰处,修身的西装裤尚且没有被解开,就被一只手生生探了进去,被布料限制得和挺翘的臀肉紧贴在一起。
“更肉了。”肖长空狠狠攥了一把,心里酸水直冒:“他就那么好?才几年,屁股都被揉大了。”
“………”青年绷紧了下颚,一声不吭,但换钥匙的速度显然变得更匆忙,肖长空把下颚搭在他肩上,难以自抑地亲吻他的颈侧,过于亲密的动作让怀里的人身体直颤。
倒数第三把、倒数第二把……最后一把!
所有的钥匙没一把能把门打得开,青年终于愤恨地怒斥出声:“肖长空你——”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挟制,被肖长空闷笑着死按在冰凉的门板上:“惊喜吗?所有的钥匙都是假的,没有一把打得开门……你不反抗的时候,我真是……”
他顶了顶腰跨,硬邦邦的肉棒把裤子顶起一大块,带在烫人的体温对准青年的后腰戳上去,用直白的身体反应替代了未尽之言,这一下登时让青年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反手又想故技重施,尚且没被制住的右手臂带着十成的力道往后重击,可惜肖长空早有防备,“咔嚓”一声,临安不但反击失败,双手还被肖长空早就备好的手铐牢牢锁住。
“………混蛋!”临安面上露出又怒又惊的神色,他一边愤恨地骂,一边在心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爹的,这狗东西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
他祥装愤怒,拼命挣扎,身上的西装很快便变得乱七八糟,肖长空狗一样对着他的脖颈又舔又亲,目标明确地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对着臀瓣又抓又揉。
“嗯嗯嗯,我是混蛋,是畜生,是你养在外头的骚公狗………”
肖长空毫不在意地把他的谩骂全盘接收,甚至热情地进行了再创新,这死不要脸的模样堵得青年哽住了,一时间瞪目结舌,居然不知道还能再怎么骂,肖长空看着他这幅作态,心里怀念又发酸………苏半白那贱人,悄无声息地就把人拐去了国外,如果不是他之前意外从朋友那得到了青年的消息,恐怕起码还得五年才能有势力找到对方:“别气了………我难道伺候得不好吗?”
西装裤落到脚腕处,肖长空迫切又热烈地隔着衣服顶弄着青年的两瓣臀,他低声说:“我真的好想你………”
这话乍一听简直像是什么情话,如果在说这话的同时肖长空没有用胯下那玩意往他臀瓣间怼的话,青年的脸色又青又白,他一贯是个薄脸皮,现在面对进化新升级版的肖长空,连谩骂都不知道能再怎么说了,憋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无耻!”
“嗯,我无耻,我下贱,我不要脸。”
肖长空已经隔着衣料找到了地方,他毫不犹豫地往两瓣肉臀中间顶撞过去,隔着几层布料热切地在穴口蹭磨着:“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临安,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