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纪大了,该换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许多时日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肉穴舔得滋滋作响,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含混的攻讦污蔑,要是让苏半白看到了,恐怕当场就能抄起椅子给他脑瓜开个瓢。
那条擅长抹黑情敌的舌头越探越里,每一寸酥痒的穴肉都被细细舔舐过去,更深处没有得到过满足的穴肉被连带着生出钻心的空虚麻痒,被照顾过的那一小段则生出难言的酥麻快感,这矛盾的感触让人难耐不已,身体本能地想要渴求更多,理智却又在拼命拒绝着不应该产生的激烈快感,青年喘息着为爱人反驳这被泼上的污水:“你才………不行——滚开!”
他连叫人滚开都带着急促的喘息,暧昧得仿佛调情的戏语,肖长空将这拒绝当做耳旁风,用尽心思继续讨好口舌间的淫靡艳穴,还有闲心说出最后一句:“不滚,让我当你的情人不好吗?临安………大家都是男人,他都已经三十岁了,就算能用,也用不了几年了。”
伴随着对苏半白的攻讦同时而来的是激烈的快感,穴口一张一合,被柔软的嘴唇吻吮着,奇异的快感叫挺翘的臀瓣都在不住地发着颤,舌尖往里再往里,却怎么也没办法抚慰到更深处的敏感穴心,空虚感越来越强,叫青年没办法再做出什么回击,生怕张开口就会发出崩溃的求饶。
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带着气喘和呻吟,他的上半身依旧西装革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却已经只剩下一双黑色的长袜套在脚上,被肉棒隔着衣服淫旖地顶蹭。
好痒………
穴肉被灵活的口舌照顾到每一寸,但舌头到底尺寸有限,没办法照顾到最为敏感也最难耐的穴心,于是之前给予的快乐便像是一只钩子,勾得穴肉张合着绞紧,勾得甬道深处饥渴得淫水直流。
临安已经从少年长成了青年,身体也早已经在肖长空看不到的地方被开发挖掘得彻底成熟,本就敏感的肉穴变得更敏感,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食髓知味,一旦尝到甜头就变得更难耐,青年用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身体挣扎着往前爬,却因为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成效寥寥,肖长空跟着他的挣挪一起往前,青年修长的双腿半跪在床上往前挪,连带着挺翘的臀瓣也微微摇摆,勾得肖长空目眩神迷头昏脑涨。
他再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继续扩张,一手解开了拉链,露出比起肤色稍深一些的狰狞肉棒,度过了青少年时期,这根性器官变得更长更粗壮,肖长空摆动腰跨,对准了不断张合的穴口缓缓挺身,便终于又如愿听到了青年带着哽咽的呻吟声。
“不………”
青年眼尾蒸腾出一片晕红,在被彻底侵入时发出带着呜咽的拒绝声音,姿态无助到让人生怜,又止不住地产生污浊恶劣的凌虐欲望,而在这冷而艳的表皮之下,系统宿主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不错。
他贪婪地想:正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