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肉棒恶狠狠地肏碾过去,直顶到最不能碰的那一点儿。
“呜……”
几乎无穷无尽的快感,终于再一次将身体的主人逼溃,在少年几不可闻的呜咽声里,肉穴中再一次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而因为今天高潮的次数实在是太多,少年前面的漂亮肉棒甚至连尿都再尿不出来,干巴巴地挺立了一会儿,才勉强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真可怜。”
肖长空满怀恶意地等少年迎来高潮,直到那根漂亮肉棒慢慢地半软下去,才释放出来,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直烫得少年闷喘了一声,身体发着颤,刚刚软了些的漂亮肉棒又被快感强行激了起来,那可怜的穴肉又夹又缩,分明是想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排出去,却怎么都得不到成果,反而又硬生生地把肖长空给吸硬了。
“够了!”
苏半白强忍着等到他结束,终于忍无可忍,想要将临安从他身下救出来,但他刚刚拢着临安想要往后退,肖长空就又肏了一记,冷笑道:“什么够了?你年纪大了,可能不知道年轻人身强体健精力充沛,满足得了他吗?”
这话实在恬不知耻,阴阳怪气地嘲讽苏半白年纪大了不如他“精力充沛”,气得苏半白脸色发青:“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也叫混账?”肖长空怒火中烧,却还记得强压着声音不要太高:“苏,老,师!他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可是清楚的,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叔侄两人之间愤怒对峙,临安却在苏半白怀里翻了个白眼,他高潮了好几回,已经有些发累,没骨头似的,把脸埋在苏半白肩上,伴着两人的争执乘机缓一缓,可惜苏半白实在不够靠谱,刚说没两句,肖长空就又开始瞎动弹,叫临安在心底皱起了眉头。
——找这玩意儿的人怎么还不来?
他喝了催情的药物,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敏感,在器材室里和苏半白搞了几回还好,回来之后招来的肖长空却太没点吊数了,吃醋就吃醋,直接上去干架得了,没点眼色,让人厌烦。
临安撑了撑身体,不甚满意地预备自己来,所幸老天垂怜,终于还是没叫他再多动弹——来找肖长空的人虽然姗姗来迟,却到底是来了。
门外传来了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与此同时,苏半白跌在一边的手机亮起了屏幕,响起了悠扬缠绵的大提琴独奏。
一触即发的气氛在这瞬间按下了暂停键,肖长空和苏半白对视了一眼,同时低头看向上面跳出来的名字——
是那位雷厉风行的总裁女士。
把肖长空狂抽一顿后关了长时间禁闭的强人!
想到亲妈的手段,再想想自己逃出来到底做了什么事,肖长空的气焰在瞬间被冷水破灭了,他毫不怀疑对方在知道他曾经的所作所为后会不会破门而入的可能性,他低头看了看因为反复被迫高潮,现在还沉浸在余韵中缓不过神来的少年,额头青筋直跳。
肖长空下意识地想了想被外人看见这一幕的场景,眉头已经本能地皱紧,他迟疑一瞬,还是忍着不舍和又回涌上来的难过,慢慢地把还硬着的肉棒抽了出来。
高潮之后的肉穴依旧绞得紧紧的,肉棒往外抽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淫靡得不成样子,到底是在别人面前,肖长空都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几分尴尬,他还没尴尬两秒,苏半白便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到了自己怀里,肖长空登时又怒火冲头。
但外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拳头梆硬,却还是强忍了下来,防着再搞出大动静会把人引过来——虽然临安还是不会,甚至永远都不会喜欢他………但肖长空到底还没有恶心到让所有人都看见他被自己强行施暴之后,如此狼狈的模样。
……用舆论来逼迫,欺压对方,未免太恶劣也太卑鄙,肖长空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比这样好不了多少,却仍然守着这可笑的底线,他匆匆把高涨怒昂的肉棒塞进裤子里,因为痕迹太明显,便对准根部狠掐一把,趾高气昂的肉棒登时便软踏踏地垂了下去。
肖长空疼得脸色发青,他强忍住倒吸冷气的冲动,匆匆叮嘱:“他脸皮薄,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不然……”
“够了!”
苏半白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但是看到对方如此不知廉耻的样子,还是没忍住气笑了:“你对他做出这种事情,现在又装什么好人?”
这话说得扎心,肖长空登时一顿,他心底怒火熊熊,但却又清醒地知道——是的。
没错。
这话谁都有资格说,哪怕是路过的陌生人,也可以对临安给予同情。
只有他不能。
因为他是罪魁祸首,是一切祸乱的根源,他根本没有资格这么说!
但你又好到哪里去?
肖长空在心中冷嗤,却仍沉默着整理好了衣物,他哽了又哽,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在亲妈还没找到这里来之前,顶着苏半白冷厉厌恶的目光匆匆离开,前去自首。
苏半白自己就会自觉地保护好临安……虽然他自己刚刚才把少年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