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拉拽,叫肉棒进得更深更狠。
临安便整个人都被动地扑倒在了苏半白的怀抱里,他的呼吸又急又重,因为姿势的缘故,呼出的热气尽数扑在了对方脖颈间,苏半白被撩拨得耳垂滚烫,他短暂地失神一瞬,又迅速反应过来,不由得在心底痛恨自己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那些事!
或许是出于掩饰,又或许是因为真切存在的怒火,苏半白一边动手把临安往自己怀里揽,一边满含愤愤地怒斥:“混账东西,放开他!”
然而他越是这么表现,肖长空心底的火便烧得越旺,他忍不住冷笑:到了这种时候,还摆出这幅嘴脸,是觉得所有人都和临安一样是个瞎子吗?
他忍不住讥讽:“你说什么我就要照做?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苏半白的愤怒谴责只起到了反作用,肖长空一边说,一边用力往里顶去,刚刚才高潮的肉穴得不到丝毫缓和,剧烈的快感只来了一浪,还没有平息,便又被强行激起。
苏半白气得脸色铁青,肖长空也好不到哪里去,临安早在跌进苏半白怀里的时候便压住了声音,在肖长空看来,这就是某种毫不掩盖的暧昧感情。
——如果不是对这个老东西有点心思,怎么会强忍住一声也不再出?
肖长空妒忌得心底直流毒汁,他又愤怒又忌恨,大脑反倒在一片混乱中冷静了下来——
既然这么在意,那他偏偏就想反着来!
明明都是人皮畜生,为什么你却偏偏看不出这个老东西的真面目?
肖长空疾恨无比,他倒想知道,这么看着临安被他肏得淫水直流,苏半白还能不能保持住那副人模人样的虚假嘴脸!
他在床上这一道上天赋异禀,不论是用什么手段,他都已经肏过临安许多回,早已经熟悉了少年的所有敏感点,当下便直接朝着穴心处肏了过去。
他不求临安能说出来多少淫词浪语,只希望少年能多在这老畜生面前多叫几声,最好叫得他能撕破脸皮,暴露本性才好。
肉棒对着穴心处狠肏,还没慢慢度过高潮余韵的肉穴敏感得不像样,肏一下便刺激得人全身都过电似的酥麻。
又麻,又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从身上爬过似的,痒得人难受到了极点,却又没有办法挣脱,直叫临安牙根都在发痒,想对准苏半白的脖子一口咬下去,磨牙解痒。
但痒意总是断断续续的。
穴里一时痒到了极点,下一秒,粗而长的肉棒便气势汹汹地肏回来,痒意登时转化成了一片连骨头都要化去的强烈酸麻,只剩下让人飘飘欲仙的舒爽。
好爽……
临安连骨头缝儿都被快感填满了,这会儿如果要他再评分,他可以给一号肉棒打个七点五。
这激烈的快感几乎像是一场灾难,气势汹汹又毫不留情地席卷而来,虽然可以忍耐,但自己憋着还是难受,这会儿二号肉棒送上门,临安毫不犹豫地加重力气,直到口腔里传来腥甜的气息。
谁在意,谁失败,临安不是他们争执的工具,苏半白到底怕弄伤了他,强忍着怒火将少年环紧,忍着颈侧的尖锐疼痛,等待这场精神折磨落下帷幕,却没发现状似无所顾忌的肖长空,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呜………”
肉棒互殴,临安得利,肖长空带着满腔妒忌进得更深,在肉棒又深又恨的肏弄下,快感像是暴风雨似的侵袭而来,少年发出低低的,分不出是呻吟亦或者是呜咽的闷声,他紧紧地攥着年长者的衣领,汗水和泪一起滚落下来,烫得苏半白心中疼痛难忍。
肖长空却是悄无声息的。
他死死地盯着苏半白的脸,眼里烧着浓烈的战意,无声地对他做出挑衅——
你赢了又怎么样?
即便他选择了你,即便他给了你机会……但只要被找到空子,他还是会被我肏上高潮。
他急促地喘着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几乎称得上凶恶,直肏得肉穴死死地绞紧了,承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唔——
不……
又要到了——
少年绷紧了身体,仿佛发出了某种无声的哀鸣,只有隶属同罪的共犯才能听见分毫。
他被逼到了绝境,以至于无力再忍住声音,只能死死地咬住了苏半白的肩膀。
苏半白身体一僵,揽住他的手臂变得更用力。
临安却没有精力去注意他的举动,强行压抑住的呻吟被转换成了更多的快感,越是隐忍,越是敏感,漫长时间里的肏弄让整个穴腔都成了淫乱的触发开关,稍稍触碰,就不由自主的收缩、绞紧,喷出水来。
真多……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临安满意地发出了喟叹。
激烈的高潮让快感更浓烈了许多倍,多到少年本能地再次挣扎起来,他的身体紧绷,几乎像是被拉满的弦,肖长空明白这是到了极点的信号,动作变得更快更深更重,饶是穴肉已经拼命绞紧阻止肉棒继续肏弄,但仍是无济于事。
敏感到了极点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