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熹微,江菀宁早早就已经醒了过来,睡在她身侧的男人在睡梦中微微皱着眉头,光裸的手臂搭在锦被外面。两人皆是赤身裸体共同躺在一榻上,和心爱的人相拥醒来,想必是任何人都幻想过的美好画面,此刻真真切切发生了,江菀宁心中雀跃。
片刻之后宁向禾也睁了眼。两人之前虽是经常偷偷约定见面,但从未逾矩,昨天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此刻睁眼一对视,正是血气方刚,天雷勾地火,一点就燃。不知怎的宁向禾的手就不老实地抚上了昨天被自己亲手打肿的tunrou,捏了捏又软又滑,手感极佳。身下因为晨间而勃起的阳具更是硬热。
他附在江菀宁耳边说了什么,江菀宁瞬间羞红了脸,眼含春水略带犹豫的望着他。
“以后这都是要常做的,宁宁快习惯吧。”
说罢他轻按着她的头向下用力,将她的头朝自己胯间按去。江菀宁初经人事,此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东西,只觉得它大的略带狰狞,难以想象竟然能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害羞的看了片刻,头上又传来男人催促的压迫感,她轻轻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在粗大的gui头顶端,它便瞬间激动地颤了一颤,连顶端的小口都开开合合。
她努力张开小嘴将顶端含了进去,粗的大冠头几乎就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她努力地吞吐了片刻,实在无法再向里含进去。便在冠头处细细舔弄,头顶传来了宁向禾不满的催促,但江菀宁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习惯,牙齿难免磕磕碰碰擦过他的阳具,他也不恼,只是再被她口中银牙划过得时候轻扯她的头发。
江菀宁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嘴唇红的似要滴血,她的手抚上了含不住的囊袋和后半截阳具,努力的吞吐,头发间的触感从轻轻抓挠变为了时而难耐的扯紧,她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前后摇动,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性器开始不规律地剧烈跳动颤抖,接着就在她觉得这粗大的性器顶到自己喉咙,快要兜不住自己的唾ye的时候,头上的手紧紧将她按在了原味,然后一股有力的Jingye射在了她的嗓子眼儿。江菀宁被呛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自觉吞咽了下去。
宁向禾将贴在自己小腹上的人一把捞了上来,无不怜爱的在她嘴角轻啄,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宁宁以后还得多练呢,快起来吧,今早可不轻松。”说完又补偿性的与她交换了一个深吻,直亲得她气喘吁吁,手脚发麻才停下。
即使有了宁向禾的提前预警,但早上的规矩还是羞耻的出乎她的意料。畜妻成婚后的第二天,是要有专门教习的嬷嬷来告诉她规矩,从今往后每天都要按此训练。还会有几个丫鬟负责督促与协助,而这其中就有她从前的丫鬟巧兰。
因是畜妻,因此在她嫁过来是已经准备好了充足的适合她以后着穿的衣物。为了突出身份的低贱,自然不会是繁琐华丽的衣物。而江家和宁家又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布料上自然是一等一的上好布料。因此这些衣物便是用最好的布料制成了最yIn靡的衣物。
虽然款式繁多,但大都清透而薄,有些与一层纱无异,而里衬也不是严严实实的布料,而是许多繁复而又纤细的绳子,层层叠叠。穿上之后竟是与异域风情的舞娘无异。
来到院外,负责定规矩的张嬷嬷已经早就候在了院子里,看到宁王爷和江菀宁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她上前行了礼。宁向禾微一点头,示意可以开始,自己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独自斟茶自饮。
虽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规矩,但是江菀宁至少还是知道得跪下听训,她顺从的跪下。张嬷嬷便开口道,“既已成畜妻之礼,宁王妃之称肯定不是你能担得起的,你以此身份嫁过来,便与家奴无异,“宁”字冲撞了王爷,以后你便称作“菀奴”。”说罢她将头转向了宁向禾,意图看王爷是否有其他的意见,宁向禾微一点头表示同意,便继续喝茶。
“菀奴是别人对你的称呼,至于你自己,这样的自称对于你来说也是不配的,你自己只得自称“家畜”,才和这畜妻的身份相得益彰。至于其他时候,王爷若是想听一些别的称呼,自然你也要照办。”
“家畜知道了。”江菀宁温顺的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略微羞耻的开口回答。
“如此低贱的身份,自然也不能称王爷为相公,你得称他为夫主,一切都要服从于他,不得有任何忤逆违抗。”
“在室内时,为了表示你对夫主的尊崇,只得跪行。室外时也只得跟在他后面,目光时刻对准地板,不得与夫主平视。”
说完这些基本的,张嬷嬷便让她起身,江菀宁站了起来低垂着头看地板。张嬷嬷伸出苍老粗糙的手,一把扯开了她衣服的系带,接着扯了扯里面上好丝绸布料Jing致绣花的肚兜,“从没见过家畜是穿里衫肚兜的,这些东西以后你以后都没有资格穿。”
江菀宁一惊,抬眼看着眼前的年迈女人,只见她神色严肃,略带凶相,不敢反驳拒绝,只得低低答“是”,又将头低了下去。接着实现里就出现了那双刚刚解开自己衣衫的手,抚上了自己圆润挺拔的rurou。托着它垫垫量量,又不是掐住顶端的两个红果,江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