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美人眼波流转,刚刚被巧兰带着报复心理地扇了一通,现在妆容微花,几缕发丝散了下来,贴在脸颊边,。她星月般的眼眸扑闪着向上看,从宁向禾的角度看过去是小扇子般扇动的睫毛,根根分明间挂着经营的闪着细碎光点的泪珠。
脸颊被他捏在手里,有些热烫,饱满水润的红唇因为自己手的缘故嘟着,整个人全没了飞扬跋扈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宁向禾叹了口气,放开手将她扶了起来,伸手将她脸上贴着的几根发丝理了理别到而后,尽显柔情地用食指关节轻轻擦去了她眼下将滴未滴的泪珠。
“知道我的宁宁受了委屈。”他手掌轻搭在她后脑勺上,用指腹温柔眷恋的摩挲着她顺滑的发丝。“但是事已至此,你我皆没有办法。厉燕国规矩在此,你我都无法改变。我保证不会再娶别的女子,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说至此,他微微前倾,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江菀宁刚刚更多的是怨恨与愤懑,现在又被人捧在手心好生安慰,当下便抑制不住地涌上委屈,心知他说的是实话,自己惹恼了父亲,被以这样的身份嫁了过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使自己从前如何受尽宠爱也无法反抗。而今夜气急上头,理智尽失,竟然砸了喝交杯酒的酒杯酒壶,如此大不敬的事,“大逆拒婚”这样的罪名都能让她没有好下场。
此刻看宁向禾在自己对面,剑眉星目,头发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束在后面,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水。她嘴角一撇,眼看又要落泪,又想到即便如此,能与心爱的男子在一起已是万幸。而且本国历来男女地位就是悬殊至极,很多明媒正娶名为正妻的人在夫家依然是没有地位,遇上恶劣的男人更是被百般凌辱,过得连畜妻也不如。
江菀宁抽搭了两下,扑闪着睫毛忍了又忍,终于忍住了鼻尖像针扎般让人落泪的酸意。接着又抬眸,“此话当真吗。”
宁向禾看着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的江菀宁站在面前,鼻尖红红像小鹿一般,好不惹人怜爱,只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好好疼爱。奈何如今规矩得守,自己若是不狠心,以她的性格恐会闯出大祸,而以后的日子这样的委屈想必还不少。思及此,更觉得江菀宁让自己疼惜。
他将她紧紧揽在怀中,“我怎么会骗我的宁宁呢。”手在她背后安慰性地拍打了几下,接着转身在桌子上重新拿了酒杯酒壶,牵着她走到桌子边让她坐下。然后又自己斟了酒,亲自放在了她手中,“今晚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委屈了好吗。”江菀宁这才堪堪停下抽抽搭搭的啜泣,和宁向禾坐在凳子上交臂喝了这合欢酒。
一杯酒下肚,原本便带着暖情成分的美酒将两人胃里烧的火热,几乎未饮过酒的江菀宁更是很快便眼神迷蒙,红晕浮上脸颊。
宁向禾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酒杯,捏着对面眼含春水的美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舌交缠在一起,温热的唇瓣贴的紧紧地,男人带有攻击性的舌头攻城略地,占领了温柔乡。舌头在江菀宁的上颚出剐蹭摩擦。她只感觉一阵缺氧,身体软的快要站不住。为了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她只得将两条无力的胳膊挂在了男人的后颈。
宁向禾顺势用手臂拖住了她的tun部,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喜床上。江菀宁在过于柔软的床铺上就像一叶上下飘动的小舟,强风吹过她便摇摆不定。一个黑影覆了上来,宁向禾用手在她腰间的薄纱上轻轻一抽,将她的这层鲜红薄纱轻易剥了下来。美人眼波似月,皎洁而柔,香肩尽显,里面的赤色肚兜和肌肤相映成趣,显得一片柔光,在烛光下粼粼摇曳。
宁向禾看的一阵口干舌燥,美人在怀,他喉结微动,忍耐了片刻,便俯身含住了一边的丰盈。两人虽然一见钟情,时常相间,但却从未做过越矩的行为,此刻江菀宁胸前一阵微热酥麻,不禁仰起纤细的脖颈微喘。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似是推拒又似是更向前凑去。
顷刻间身上的男人已经脱尽内衫,露出修长挺拔的身躯,明朗有力而不夸张的线条,他一只手向下抚着她的腰肢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轻松褪下了江菀宁的亵裤,手触上去是一片柔软滑腻,情动不已已经有了些许shi意。自己的火热挺拔的性器顶上去,烫的江菀宁一个哆嗦,羞红了脸,他舌头一边在眼前两个柔软饱满的rurou顶端打旋吮吸,转移她的注意力,感受到手下的花xue已经足够shi润,小口也一张一合急迫吞吐,他扶着自己的灼热顶开了紧闭的xue口,即使已经足够情动,初次被入侵的感觉还是让江菀宁身体一僵,本能的排斥推拒。
“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一边不断亲吻着她的鼻尖和嘴唇,一边不容反抗的一寸寸进攻,过于粗大的性器难以适应,江菀宁被撑地微微皱眉,宁向禾也忍得十分难耐,他心一横,猛地一发力,挺腰顶胯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
“啊.....唔.......”被顶到底的一瞬间江菀宁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娇yin,从尾椎骨弥漫上来的酸意让她管不住自己发出的声音,自己的花xue被填的满满的,身前是男人火热滚烫的身体,烧得自己轻颤。
宁向禾忍了两秒身下难耐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