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是他白墨的声音吗?怎么这么sao,这么浪,这么荡,他以前就算是偶尔自我发泄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放荡的声音,真是不堪入耳呀,比秦淮阳那个录音还让他尴尬,于是很不好意思的也把眼睛闭上了。
见到林颂这样的反应,秦淮阳嘴角翘了起来,眼里是满满的爱恋,然后抬起头来看了一会儿,才伸手把林颂捂住嘴的手拿开,“墨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听到秦淮阳的话,林颂在心里反复挣扎了好久,才慢慢的打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墨儿,你以后就叫白墨,不叫林颂,咱们跟林家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男人的这句话,白墨有些怔然,良久才说出一句,“秦淮阳,如果,如果我不是林颂,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灵魂,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你还喜欢我吗?”
“我秦淮阳喜欢的是跟我闹,跟我笑,跟我傻的这个人,不管他是林颂,亦或者是白墨,更或者是其他什么身份,他都是眼前的这个灵魂,干净而纯粹,美好而善良。”
话落,白墨的眼里露出了晶莹,“秦淮阳,我懂了我重生而来的意义了,就是为了遇见你。”
说完,白墨就拉下了秦淮阳的头,主动的吻上了男人的唇,柔软而温暖,甜蜜而幸福,这个男人,是他白墨的,不是林颂的,他可以真的做他自己了,可以不用再做别人了。
白墨的吻,热情而又激烈,让秦淮阳心中一动,可又得顾着他的伤,而白墨,在吻得忘情的时候,甚至去拉了秦淮阳的浴袍,然后一个翻身,位置就颠倒了过来,可是这个动作幅度太大,一个没有注意,身上的伤痕碰到了,“嘶”的一声,白墨放开了秦淮阳,从秦淮阳身上弹坐了起来。
桃花眼里的氤氲之气混着迷离的色彩,还有那酡红的脸颊和那红艳的唇,白墨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勾人,只顾着皱眉,特么的,太疼了,林守义那个便宜爸,忒狠了。
秦淮阳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小腹升起的火焰让他的眸色更加暗了一层,可是在看着白墨那皱起的眉头,心也一下子软了起来,“快下去,扶我去浴室。”
听到这话,白墨才发觉,他是坐在秦淮阳小腹上的,而秦淮阳的浴袍,是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胸肌。
白墨暗自吞下了一口口水,低垂着眸子扫了一眼秦淮阳,然后小声的说着,“那个,秦哥,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白墨的样子,秦淮阳轻轻说道:“墨儿,你再不起来,我估计我会把事情做完。”
话音刚落,白墨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床边爬,瞬间就下了床,站在了地上,“秦哥,你说的去浴室的嘛,我扶你去。”
说着,就伸手准备给秦淮阳的浴袍拉上,结果到了半途,犹豫挣扎了一会,又把手收了回来。
秦淮阳只是宠溺的笑了下,就自己拉上了浴袍,下了床,靠着白墨的帮助,进了浴室。
听到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白墨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刚刚实在太丢人了,怎么他比那个男人都猴急了起来,想到这里,眼前又浮现出刚刚两人亲吻的画面,心间不免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甜味,傻笑了一下,然后忽然回过神来,脸色马上哭丧了起来,他白墨原来真是喜欢男人的。
这么一想,白墨回身爬上了床,然后把被子扯来盖住了自己,侧身小心的蜷缩着,紧紧拽着被角,想着林家的事,想着林颂的事,想着刚刚的事,脸颊又烫了起来,如果,如果他身上没有伤,刚刚是不是他就把秦淮阳给,给,给怎么样了呢?想不出来,只是心还在乱跳着。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慢慢的,眼皮越来越沉,到最后再也没有睁开,直接进入了梦乡。
等到秦淮阳在浴室冲够了凉水,全身的血ye已经冷却下来时,才关掉了花洒,然后出了浴室,看到床上那缩着的一团,眼睛半眯了起来。
轻轻的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小心的把人往自己身边挪动了下,可能是惊扰到了睡梦中的人,闭着眼的人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又翻了个身,这次是对着了秦淮阳,寻着舒服的姿势,自动的靠近了些。
抬手抚了下白墨额前的几缕头发,“真是个磨人的家伙。”
虽是如是说着,可男人的眼里满是溺爱之色。
白墨只是觉得身旁有个温暖的东西,好像很是舒服,于是就靠近扒拉着,找了个更好的姿势,继续睡。
一夜好梦。
第二天,白墨早早的就起了床,今天还得去怡园,所以他在柜子里翻出了一套黑色的服装穿上,还别说,衣橱里又添了好些衣服,看起来都是他穿的号,这男人还真会做事。
而坐在床上的男人,看着那穿衣的白墨,眼神暗了暗,大清早的,就让他血脉膨胀,真是个不省心的人。
“墨儿,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听到问话,白墨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秦淮阳,“我正想跟你说呢,你那什么药,挺神奇的,今天已经感觉不到多疼了。”
“那就好,吃了早饭,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