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薛公子的事我有个解决的方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方法?”
屋里所有人异口同声问了出来。
牛虎硬着头皮扯道:“这个...薛公子的事,我们一直都没解决,一是因为除老大外所有人打不过他,二是因为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还未弄明白。所以我想,如果老大能上一趟青月山庄,问一问左庄主事情的经过,我们就知道该如何办了。”
“问他?”薛夫人唰一下站起来,“他难道会承认是他做下的恶?”
牛虎转过身,一样恭恭敬敬耐心十足:“薛夫人有所不知,虽然那左庄主行事全看喜好,但却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若真是他害的薛公子,估计他不会不承认。”
贺鸣点头:“这倒也是!他当初灭了莲花派满门三人,就是他自己做的记号!”
另外几人也表示赞同:“确实如此。左庄主一向不要脸,应该不会不认这事。”
“你们什么意思?难道是别人冒充左青月来杀我丈夫吗?”薛夫人痛心疾首,“我丈夫向来是个好性子的,谁会跟他有仇?”
牛虎道:“所以我们才好细细查一番。薛公子一生清明,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了左庄主,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薛夫人说不过,跌坐在椅子上叫嚣:“那是因为姓左的就是个疯子!”
牛虎又回过身来和叔既逢解释:“老大,我们之前问过薛前辈了,事发那晚天很黑,薛公子也只是大致看到对方着白衣,使飞针,脸都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他心狠手辣地...挑断了筋脉。”
一边的薛夫人又激动起来:“明明那人说了,自己是青月山庄庄主!”
牛虎回头安慰她:“薛夫人,因为薛公子也无法确认左庄主的声音,所以还需要当面确认才好。”
薛夫人反驳:“你们刚刚不也说了吗?姓左的那位敢作敢当,他挑了我丈夫筋脉并且承认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很符合他的做派吗?”
牛虎不疾不徐:“薛夫人您说的有道理。但敢作敢当的意思是,是他做的他会认,他认的却不一定都是他做的。”
贺鸣觉得牛虎说的甚是有理,盲目附和:“没错!”
薛夫人指着牛虎,气急败坏:“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帮姓左的说话?你们右门不是代表正义吗?”
牛虎继续耐着性子道:“薛夫人,我们完全理解您想要替丈夫报仇的心情。而且正是因为我们右门追求正义,才要好好弄清楚,这样才能拥有真正的正义。”
薛夫人啐了他一口。
牛虎也不恼,擦了脸又面向叔既逢接着道:“那,老大你要不要走一趟青月山庄?”
叔既逢看他们来来回回说了这半天,已经将自己安排得清清楚楚,便道:“那就去一趟吧。”不过他之所以会答应,纯粹是因为之前薛母的那一番话,而和眼前这个又哭又闹的薛夫人毫无关系。
“老大,我陪你去!”贺鸣道。
牛虎看了看叔既逢的包袱,问:“不知老大这次出门是否是急事?”
叔既逢想起了何之窗画的那一块瓜田,诚实道:“也不是很急,就是去得太晚了,要坏。”
牛虎立马道:“属下知道老大心系右门,也忧心着薛公子的事。我们这次未打招呼就冒昧前来,老大不仅没怪罪,还能放下当下的大事为我们出力,属下实在感激,也替薛家谢过老大。”
“哦,不必客气。”叔既逢打量着牛虎,佩服这人有一张好嘴,心底却对他有了戒备:如此能说会道,却拦不住这位薛夫人而让她闹到了自己跟前,想来也许是他的有意为之。
“老大,我陪你去!”贺鸣见叔既逢没有回答,“不就是青月山庄吗?我又不是没去过!”
叔既逢又看了看有点虎的贺鸣,差点要笑出来:“那就一起走一趟吧。”
好巧不巧,两人到达山庄的时候,通报的人告诉他们左庄主刚刚睡下,让他们在外边等几个时辰。
贺鸣一听就要炸了:“这大太阳天的睡什么觉!他刀下的亡魂都还没安息,他倒是安息了?”
“不是刀,是针。”叔既逢扶住额头,觉得贺鸣讲话也有点过于大胆了,毕竟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霍愈听到叔既逢上山来,赶紧先来了前厅招待:“叔大侠先用茶。”
贺鸣正要问霍愈话,霍愈一把将他挤到了边上,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更别说给他上茶了,只跟叔既逢说要先下去叫左青月起来
“嗐!我得罪他了吗?我得罪他了吗?”贺鸣一脸莫名其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全青月山庄没一个好人!”
这还不叫得罪吗?叔既逢内心替他捏了一把汗,低了头喝茶装作没听见。
等贺鸣的气终于渐渐消了平复下来,左青月才揉着眼睛姗姗来迟,步伐拖沓语气慵懒:“叔老大?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看他这懒懒散散的样子,还未等叔既逢出声回答,贺鸣一个侧身挡在前面:“左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