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挣脱了开来,沈青潼缓缓地步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爱答不理地说道:“不过一条绶带罢了,爱要不要!反正想要哀家绣艺的人多得是,能从你这养心殿一直排到哀家的芳华宫去!”
“欸欸,寡人晓得太后娘娘是世间至宝,大家都想要,不过嘛,就如这条绶带一般,既然已经给了寡人,那么便是寡人的了,无论是谁都不能从寡人这里把它拿走。你也一样,寡人倒是想看看谁敢打太后娘娘的主意,难道不想要他的那条小命了?若真有那般胆大包天的人,寡人不仅会要了他的命,还要诛了他的九族来陪葬,青潼,你说可好?”
明明是威胁的话语,但是贴近沈青潼的耳边说来,却好似是情人间山盟海誓的情话,有细微的热气喷洒在耳背,让沈青潼心头也不由一热,忙扯过衣袖来玩着,掩饰自己内心的拨动。
还有什么比爱人宣誓性的占有语言,更能打动人心?反正此时此刻的沈青潼是想不到别的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个霸气的黑面神,闭上眼睛浮现在脑海的也是那个熟悉的人影,就好像自己整个世界的运转,都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见沈青潼垂了头不言不语地自顾自玩着,楚复便弯下膝盖,将脸凑过去,仰面去看沈青潼的表情。察觉到楚复凑了过来,沈青潼纤指一点他的额头,不曾使力,不过是女儿家的娇态而已,嗔道:“你啊,就知道戏弄哀家,罢了,哀家也不与你一般见识,此番来,是有正事要与你说。”
“正事,什么正事?”楚复疑道,长手一揽,将沈青潼置于自己的臂弯之下,“青潼不就是寡人的正事吗,难道还有别的正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