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这个觉并不能安稳睡到天亮,五点多接到团队电话,说是前一部戏的搭档那边想找他一起出席活动再炒作一波,被公司拒绝了。
前搭档给他发来合作消息,公司也给他发来如何应对的话。
“你们上班也没个时间呀?”
陈凡凑在朱宇耳朵边睡的,接电话的声响足以连他一起闹醒。
“朋友那边想继续炒热度,可是公司对我的规划是希望尽早解绑男男话题。”
“哪种朋友?”
“演戏的搭档。团队让我跟他说接下来我拍戏走不开,可之后我还得参加好几场晚会和活动......”
“什么意思?就是说,你的智囊团给你的方案,跟你现在丢下手机不理你朋友继续睡觉的效果,是一样的?”
朱宇转头眨眨眼,陈凡这个程序员的思维就是一针见血。
“所以我还得自己想个理由。”
“想什么理由?既然是朋友,就应该明白你。他明知故问,得到敷衍回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嗯......话是这么说......”
“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你就跟他说,你吃鸡呢,有事儿让他跟你公司谈。”
“谁这个点还吃鸡。”朱宇刚睡醒,一只眼睛累成了三眼皮,眨动间不太舒适,每每眨眼都慢半拍,显得格外天真可爱。
“这个点怎么不能吃鸡了?这个点,正是鸡起床的时间呀!”陈凡一把箍紧朱宇,用已经起床的那只鸡顶顶他。
朱宇傻傻地想了会儿,扭扭腰躲开笑起来。
“不做了。”
“为什么?”
“挺累的。”朱宇自己最知道自己在口是心非,可他无法控制这种拒绝的冲动。万一他又被干得射出来,那他这个“能被干到射Jing”的属性就坐实了,他有点儿不愿意看见自己变成这样。
“我看你上回和那个电视台的老头儿连着干了多少回?从休息室干到车里再到酒店。”
朱宇转头直直瞅着陈凡,想说你跟他不一样,想想又没什么不一样,言语上这么说,过不了陈凡那条理清晰的大脑,于是依旧只能刷眼睫毛神功。
“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看了你手机的行程定位,也拷贝了那家伙手机里的视频录像......你俩......”
“对。对......”
“不是,我想,这事儿都是我在忙活,你躺着就成,也不会有多累吧?”
“对,你说的都对。”朱宇乖巧地低头,收起了眼技。陈凡对他上瘾,这本是好事。况且听他说话,性欲已经遮蔽掉了同情和怜爱之心。
朱宇低着头,陈凡已经硬了,但还不至于对他来强的,朱宇便一缩身,躲进被窝将那根十六公分多的性器含在嘴里。
“啊......”陈凡惊叹一声。他的gui头和冠棱沟特别敏感,导致他容易早泄,朱宇用舌头牢牢贴住gui头底部,用味蕾磨蹭,带给陈凡巨大快感,同步而来的还有早泄的危机感。
他本着逃命似的心情往里头顶,想躲开灵活舌苔对gui头的刺激,一顶进对方紧窄喉头,gui头仿佛被唑了一口,陈凡一爽,下意识按了把朱宇的脑袋,将细小的喉咙口一下顶开。
朱宇猛地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喉咙抽搐连同胃里翻涌,口水大量涌出。他习惯深喉的感觉,但不代表他能够克服生理反应,深喉的痛苦从不因习惯而减轻半分。
陈凡爽了会儿,意识到朱宇为他干了前妻从不肯干的事,虽然还想再捅深一点,想捅他胃里去,但他从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抱着胯间的脑袋退了出来。
“套呢?”
朱宇把避孕套递给他,这回陈凡解禁了,麻溜地擦干口水戴上套,按倒朱宇,急哄哄找门就闯。
他和女人做了那么些年,对于一晚上连着两发有种下意识的习惯,第二次硬起时,是不需要给对方做前戏的,里面通常还是汪洋大海。
挤进半根,才感受到艰难,陈凡按着套拔出来,“润滑剂呢?”
“你不是看视频了?你看见他给我用润滑剂了?”
陈凡忽然被呛了口,愣住了。朱宇是卖萌,不是真萌,这话一出口,陈凡顿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我跟他不一样。我不想欺负你。”
“怎么算欺负呢?”
“把你弄伤了弄疼了,回头你血洒我一床,我还得伺候你吃药。是吧,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是,你不一样,你是第一个让我射出来的人。我能跟人干一夜,可要我连着射Jing,就太累了。那样,我宁可流点儿血,肿几天。”
“就再来一次,我保证!我也不是那什么,一夜七次郎,一夜两炮,再多不行了。”
“在衣服堆里,你自己找找。”
陈凡抹好润滑剂,撩起朱宇两个膝盖,对准了就闯,比第一次反倒猴急不少。
“啊!”第一次时陈凡的小心翼翼对朱宇这个老司机来说有点儿吊胃口,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