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做梦了,又觉得自己知道做梦那必然不是梦,可偏又醒不过来。
怀里暖洋洋,实实在在的,仿佛回到新婚那会儿,夜夜和娇妻搂在一块儿睡。他朦朦胧胧睁眼看去,娇妻的面庞不太清晰,大眼睛,红嘴唇,小小的脸,仿佛是她,又应该不是。
他执起眼前这人的手,试探性地问,“一起打游戏不?”
对面这个娇妻欣喜地点点头。
啊!我一定是在做梦。陈凡想。
“我会编程,会写外挂,我懂大数据并发和清洗,我还有市面上常用系统的大量漏洞,我是个黑客。”
“你能罩着我的,对吗?”
“能。”
娇妻一改从前,大眼睛里满是崇拜的激情,紧紧拽着他的手摸来摸去。
“我带你打排位赛!”
“哇!”娇妻开心到飞起,吧唧亲了他一口,甜蜜传染到陈凡心里,吃了蜜一般。
陈凡紧紧搂着娇妻,只觉得两个人体温都上来了,呼吸的chao热酝酿着某种汹涌的暗chao,两个人在水面上带点儿期盼地等着它席卷上来。
“陈凡?”娇妻的声音低沉,但是咬字发音拖一点尾音,按二次元声优审美来说,就是有点儿不自知的萌,“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喜欢我?”
“喜欢!”梦里的陈凡毫不犹豫点头,如果娇妻有那么可爱,还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那你想跟我......那个吗?你会对我做那种事吗?”
下一秒,眼前顿时空旷起来,是朱宇的脸,在别人胯下破碎着哭喊着。
胯下一痛,陈凡终于醒了,他非但勃起,还已经勃起到了涨痛难忍的程度。
定睛一看,朱宇在黑夜里睡得正香,一张白生生的脸只需要一点点月光,就能反出羊脂玉般的温润色泽,是他前妻铺上厚厚的粉都达不到的色号。
可能因为做梦时就抱着前妻,所以此刻他还紧紧搂着朱宇,一根棍子滚烫地杵在对方小腹处。陈凡赶紧用手一掰,把东西掰翘起来用内裤裤腰将老二绑在自己肚子上。
陈凡垂眼望着朱宇Jing致立体,不亚于混血儿的面庞,着魔似的朝着那单薄眼皮亲了一口。这么好看的人,真不像是吸毒的,也许他只是偶尔玩玩?
理智如陈凡也开始为他人找借口开脱,只因为自己有点儿舍不得推开对方。
朱宇压根儿没睡,陈凡蜻蜓点水地一下,他顺势朝他又贴近几分,小声嘟哝道,“陈凡,做完吃鸡?”
“啊?哦!好啊!”
“不要太折腾我,真的有点困了。”
两个人坐起来脱裤子,朱宇把加厚的肛交专用套交给陈凡,对方却一改本色,摇摇头不想戴。
“戴上吧,我不想灌洗,戴了套你不会尿路感染。”朱宇心中挺高兴,陈凡是个单纯的,和男人上床还是个处,于是帮着他把套戴上,又往上倒上润滑剂。
陈凡行动力为零。他不是不知道应该戴套,只是脑子里还有点儿矛盾挣扎。自己先硬了,人家二话不说就答应来一炮,做完还约了打游戏,都是大男人,做就做呗!可真的要做,又不知道怎么下手,连避孕套都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厚的。
朱宇也没空理会呆滞的陈凡,避孕套只能套住大半根陈凡的rou棒,细长款,朱宇的最爱,手握着根部时,他低头悄悄抿了下嘴唇。
陈凡忽然想到什么,一下子解了xue道,翻身下床。
朱宇不敢说什么,只是望着他。
“唰!”原来陈凡是去拉窗帘儿来着。朱宇懂事地回头把台灯壁灯都打开。许多人都喜欢看他被插入时的表情,这也是他们这些靠脸吃饭的人的强项。
“我就直接进来吗?能行吗?”
“嗯。”
陈凡顶进去一截,感觉木木的,避孕套太厚,阻隔了彼此的质感。
好紧。所有第一次进菊花的人都会发出一样的感慨。
“呃!”润滑剂全抹在避孕套上,因为陈凡不算太粗,初入那一下涨痛令朱宇只觉得满足。
陈凡觉得这地方不比前妻,紧致异常,也见过朱宇血流不止的模样,因此不敢太快,一点点往里挤。
朱宇本以为新手都会一插到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成想对方小心翼翼缓慢得像是故意吊他胃口。
没有抹润滑剂没有扩张过的后庭被慢慢迫开,朱宇心里像是被人用尖爪子轻轻地刮着,只能咬着下唇低眉忍耐。
陈凡进了一半,习惯性退出去,他的性器太长,前妻往往无法承受全部,需要进进出出勾起内里的渴望,才能进得更深。
当他“啵”一声拔出时,朱宇整个人一紧,括约肌倏忽收紧,跟着“啊”地叫了出来。
陈凡有自己的做爱习惯,这个他不会再张口去问对方是不是应该如此,自然而然就会这样做。频繁地拔出又进入,次数已经远超朱宇遇到过的所有男人,开始触及他的生理极限。
括约肌越来越收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