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顶着自己小豆子一样的阴蒂。
他的嘴巴也无法动弹,一涡张缩的嫩肉压着他的唇,吸吮着他伸出去的舌头,
那应该是谁的膣口,已经兴奋充血,分泌着大量稀蛋清一样的淫汁。
再怎么瘦的两个女人,也不可能同时把性器压在他的鼻子和嘴上。
可现在他就是这样感觉到了。
于是他发现,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这个梦其实很长,可他什么都记不得,只记得自己被无数无形女人的阴部压
制在床上的样子。
他的胳膊上有七八对阴唇在摩擦,他的胸前有一片性器的方阵滴滴答答降下
爱液之雨,他的腿比胳膊的情况还要糟糕。
他的每一根指头都好像被阴道内的嫩肉夹住,脚掌也不住的被紧窄湿润的蜜
壶包裹吸吮。
可只有他的老二,那最该进入女人身体的地方,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感觉到。
这就是他唯一能记起来的场景,天花板上的屏幕是唯一能看到的东西,闪过
的女性器官让他兴奋莫名,阴茎坚硬如铁。可他射不出去,他身上有几十个无形
的性器在移动,好像无数蛞蝓,黏糊、柔软而湿润,但没有一个肯照顾他勃起的
肉棒。
那个场景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在身体其他地方被柔软的嫩肉摩擦、积
累出一丝勉强可以把握的快感,突兀地喷射出来,达到高潮为止。
然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内裤里湿漉漉黏乎乎一大片。
很小就自慰的缘故,他比较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愣了一会儿,才猛地掀开被
子,坐起来,看着自己的裤裆,惊讶地意识到,他梦遗了。
他摸了摸,拉开看了一眼,皱着眉叹了口气。
这时,身边传来了余蓓小声的一句话:“这……是梦遗吗?”
他这才发现余蓓还没跟杨楠去早餐摊上打工,而是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梳
子,有点惊讶地望着他。
“嗯……是。最近都没做,结果昨晚又挨着你睡,可能……闻着你的味道做
春梦了。”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隐约的愧疚,匆匆梳了梳头,说:“赶紧脱下来吧,我去
卫生间给你揉一把。”
“嗯。”他点了点头,拿过一张纸巾,脱掉裤衩递给她,抽了张纸巾把一片
狼藉的下面仔细擦了擦。
这次射的量还真不少,要让金琳弄进套子里带走,起码吃俩月。
唉……他沮丧地躺回床上,心想,自己三个女友,三个情人,春光无限的大
好日子,怎么就沦落到梦遗在床上的地步了。
上午他没什么事儿,就等着天亮后自己孤零零上自习而已。
孟晓涵一直借口忙不约他也不赴约,估计是心里有气暂时消化不下来。他心
里有些难受,但暂时无暇缠着安抚,只想着能让余蓓消气,毕竟,这几天张星语
就该回来了。
如果余蓓到时候还是这副不正常的样子,张星语撑死三分钟就能看出家里出
了问题,而随便一问,估计杨楠不会帮他瞒着。
一想到衣柜那身鲜艳亮丽的红裙子,赵涛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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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幸好耐不住寂寞的苏湘紫已经交了新男友,不光让金琳开始怀疑精液
的效力,给了他拖延时间的借口,还让他总算有了点底气去安抚余蓓。
其实他觉得自己昨晚做得还不赖,余蓓按说应该好多了啊。
可怎么早晨起来,还是感觉两人之间有堵透明的墙,穿,穿不过去,看,看
不真切,气闷无比,却无计可施。
客厅传来门响,看来,她俩应该是上班去了。
早餐摊赚的就是这份早起钱,不过牺牲睡眠的代价还算很值,余蓓和杨楠毕
竟外貌出挑,秀色可餐,那帮在网吧包夜的男生等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出来觅食的
时候,这两朵花起码能多招揽来三成客人。
不过此前,好像也没这么好看的女生沦落到需要打这种工的地步,再不济,
也有的是男生愿意请吃饭。
全是因为自己窝囊啊……赵涛咬着牙在脑袋上捶了两拳,满肚子懊恼,心想
这次回去要不要翻翻找找那本老册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生财咒啊青云咒啊之
类的法术。
以前他觉得自己只需要一个锁情咒,别的条件太苛刻的东西就没关心过,可
现如今,他才发现,独独一个锁情咒,并不能带来他想要的结果。
不自觉地,他又开始抠指甲两侧的皮,扣起了细长一条,他看了一眼,狠狠
拔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撕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