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几样精致的首饰,然后笑着递给闵柔:
「娘,你看这几件东西真不错,你若带上的话显得更年经了。」
虽然是被儿子称赞,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闵柔也是听着非常舒心,但嘴
里有却说道:「娘老了,年经是再也说不上了。」
石中玉拿出耳环,轻轻的挠开闵柔耳边的秀发,帮她把耳环带上,然后用欣
赏的目光说:「娘,你真美,若是让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是我娘子呢。」
在儿子给她带耳环时,闵柔的本能是想阻止,但石中玉的手法非常温柔,她
尽然一时忘了阻挡,当反应过来时耳环已经带上了,又听到儿子的赞美之词后,
特别是「娘子」二字说出后,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只好轻声说:「好了,咱们走吧。」
望着扭头而走的母亲,石中玉心中得意,看到母亲阿娜俏丽的背影,他心中
又是一阵悸动,他咽了咽口水,连忙又追了上去。
经过一间绸缎铺时,石中玉又拉着闵柔的手进去,对老板道:「扯下那件粉
红色的缎子,替这位姑娘做一件衣裳。」
闵柔听儿子居然在外人面前称呼她为姑娘,十分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明说,
只得扭捏的说:「不,玉儿,我不习惯穿这种颜色。」
「你没试怎么会知道了?」石中玉又在她耳边小声道:「娘,你总是穿着这
件白衣服,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的,换一下装束好让追我们的人难以打探的。」
闵柔觉得儿子的话很有道理,便不再勉强,让绸缎铺的伙计为自己量了一下
身材,店老板满脸堆笑的说道:「我们店的手艺可是城中的一绝,到时做出的衣
裳肯定会配得上姑娘的天资国色的,呵呵,你家相公眼光真好,一下就看中了
…。」
闵柔脸一下就红了,想发怒但又发怒不出,自己总不能就这样说出石中玉是
她儿子吧,这样会让店里的人感到更奇怪的,她一扭头一声不响的走出店。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店老板诚惶诚恐的看着石中玉。
石中玉拍了拍店老板右肩,呵呵笑道:「没关系的,我娘子是有些怪脾气的,
你不要见怪,你只要在今天晚上之前把衣服送到客栈来就是了,呵呵。」接着他
又告诉了店老板自己住的客栈名。
到了傍晚时,做好的衣裳已送入了客栈房间。石中玉拿起这件做工精致的衣
裳道:「娘,你换上试试。」
闵柔又想起了白天店老板的话,十分不好意思,说道:「放这吧,娘暂时不
想穿。」
石中玉只笑了笑没有多说,便独自一人上床睡觉了。
第二日刚起床,他却看见闵柔已换上了新衣裳站在房中间,优雅飘逸,温润
娴婷,石中玉不由看呆了,好半天才挤出话来,「娘…娘…,你真如仙女下凡啊。」
闵柔脸微微一红,转移话题道:「好了,咱们走吧。」
在路上,石中玉暗暗高兴,母亲听从自己的见意换上衣服,说明自己已对她
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了,心中也暗暗增加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决心。
从这日天始,石中玉渐渐改变了与闵柔交谈的语气,经常有意无意的称赞她
的美貌,还时不时流露出对母亲的依恋。闵柔毕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也很喜欢
听男人对她的奉承,虽然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心中仍然是美滋滋的。
一日,他们又来到一座小城,找了一间客栈安歇后,石中玉暗想:「这段时
间娘总是只肯在一个地方呆一天,而且睡觉时一定只睡另一头,让我很难有机会
下手,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不行的,难道一定要我用那个方法,嗯…也只有这样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第二日天刚亮,闵柔又同往常一样叫石中玉起来,哪知石中玉在床上哼道:
「嗯…娘,我身上好痛,起不来。」
闵柔大吃一惊,忙把被子掀开,却见石中玉手臂上长了很多水泡,她心中一
慌连忙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痛吗?」
这一切都是石中玉搞的鬼,他在这几年的拈花惹草中学会了很多药方,为了
好实施他的计划,他于前一天晚上故意在身上擦了些药,所以今日早上身上就起
了很多水泡。
石中玉故意呻吟道:「哎哟,一身又痒又疼,娘,孩儿是不是要死了啊。」
闵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是惊慌又是痛苦,连忙安慰道:「不会,孩子你
会没事的,娘这就去请大夫。」
「娘,你别走开,」石中玉故作呻吟,「孩儿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