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娘,你怎么不睡床上啊?」不知什么时候石中玉已站在了闵柔面前,他穿着
整齐满脸关心。
「嗯…,」闵柔不知如何回答,听到儿子关心的话语,闵柔简直怀疑昨晚是
做了一场春梦,但腹部传来的隐隐作痛在提醒她这绝不是场梦,而是实实在在发
生的事。
此时的石中玉心中非常明白,母亲现在正于进退两难和不知所措的时候,切
不可逼她太急,他知道昨晚虽然让母亲体会了女人的快乐,并且他十分确定母亲
的身体也离不开自己了,但他还是明白要母亲马上把整个人和心交给自己还为时
过早,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把她完完全全的征服。
所以石中玉当作昨晚好象没发生任何事一样,还以一个依恋母亲的小孩一样,
拉着闵柔的手道:「娘,你不是说今天要离开这里吗,咱们早点上路吧。」说完
也不等闵柔回应就去收拾行李。
今天的闵柔完全没了平日做主的表现,迷迷糊糊的随着石中玉出了客栈,又
跨上了马奔出了城,除开在上马时胯部传来的一阵疼痛外,她完全没什么反映。
***
一路上石中玉故意说些笑话,试图缓合与母亲之间的尴尬气氛,但闵柔并不
回话,态度一直是冷冰冰的。二人虽然还是同乘一马,不过石中玉明显能感到母
亲想同他保持距离,甚至连无意中身体碰撞一下母亲都有闪开的动作,这让石中
玉不觉心中瘟怒。
「你昨晚已失身于我,而且表现得这么浪,今天又在我面前表现成一幅不可
侵犯的样子,」石中玉忿忿地想到,「看你还能装多久,等会我就要撕下你纯洁
的伪装。」
闵柔昨晚被折腾了一晚,很是疲倦,而且下身被马鞍摩擦得又是难受,她真
想从马上下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但她却说不出口。
走了约二十余里,来到一片绿林深处,石中玉见此处人烟稀少,眼珠一转,
想到一个主意,便对闵柔说:「娘,今天天气炎热,我们就到这里休息一下吧。」
闵柔也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了,听儿子这么一说便勒住了马,可闵柔刚一抬
腿,阴部却传来一阵疼痛,刚抬起的腿又放了下去。
石中玉见状已明白原故,他以很平常的口气道:「娘,让孩儿抱你下来吧。」
说完便抱住了闵柔的腰。
「不,不要,」闵柔惊恐的拒绝,但石中玉毫不理会,已把她横腰抱住。闵
柔腿部酸痛自己根本无法下马,也就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下了马。
下了马后,石中玉并没有把闵柔从自己怀中放下,仍抱着她往前起,闵柔努
力保持镇定,说:「好了,放娘下来。」
可石中玉只是嘿嘿一笑,说:「孩儿知道娘昨晚太劳累了,孩儿就抱你到那
边树荫下去休息吧。」
闵柔的脸刷的一下通红,今日一直保持的镇定和矜持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又羞又气,挣扎着说:「放我下来,否则我要生气了。」
本来以闵柔的武功,石中玉根本没办法控制住她,但闵柔连续吃了几天的春
药,而且又被石中玉蹂躏了一晚,一身功力尽然被封住了,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
石中玉见母亲无法从自己怀中挣脱,胆子更大了,他嬉皮笑脸的说:「娘,
你身子真的好软,扭得孩儿心痒痒的。」
闵柔一惊,果然停止了挣扎,只得闭上双眼任由石中玉把自己抱到一棵大树
下。
在树下坐好后,石中玉还是把闵柔抱在怀中,并以温柔的口吻说:「娘,你
就这样休息一会吧,孩儿会好好关照你的。」
「不行,」闵柔坐直上身想离石中玉远点儿,但细腰被搂得紧紧的无法挣脱,
她只好哀求道:「玉儿,娘求求你了,不要对娘这样好吗?」
见闵柔还想在自己面前维持母亲尊严,石中玉心中渐渐有气,他猛的用力一
扯又把闵柔跌到自己怀中,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道:「娘,你昨晚的事就忘记了
吗?你以为昨晚一过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闵柔今日一直在害怕石中主提到这个话题,而石中玉果然还是说出来了,闵
柔心中一酸,眼眶通红,眼液又止不住的流出来,她两手掩住脸,小声的哭泣着。
石中玉在母亲的腰间轻轻的抚摸着,柔声道:「娘,孩儿真的好喜欢你,不
只是儿子对母亲的喜欢,更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不…不要这么说,我们是不能这样的,我们是亲生母子呀。」闵柔哭泣着。
到这个时候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