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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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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竟是前所未有的跳脱欢快之景,似乎连风都轻轻和着变得婉转起来,待到箫声仍在空气中流淌着余韵时,凤箫公子已然不见了。

    苏凤箫现身武阳城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中原腹地之内与苏凤箫有新仇旧恨的人纷纷赶来,一时之间,客栈酒楼竟纳不下这许多人。

    和这些客栈酒楼一般热闹的,自然少不了李家庄。

    李家庄是没有打尖住店的生意,但是架不住李行空声名在外,之前武林盟的帖子一直被他按下不理,这回凤箫公子找上门来,说客来使便再也拦不住了。

    李行空颇有些头痛地送走了今天登门的最后一位客人,吩咐内院切勿再接客,上上下下又打点了一遍,这才揉着太阳穴慢慢回了房,连饭也没有胃口吃了。

    入夜后,李大少独自一人闷对孤灯,心里乱得很,一会儿想着家里的生意该怎么安排,一会儿又想着那些说客口口声声说着苏凤箫十恶不赦,一会儿脑子里又浮现出苏凤箫一边吹箫一边踏檐而去的潇洒身影。

    他正对着一豆灯火愣神,忽见得窗外有异样的影子在摇动,不由得狐疑地又看了一会儿,又见那影子摇得越发快活,像是在勾着他出去似的,李行空只好站起准备推门而出,但是刚要出门,便又折回身来把长枪握紧背在了身后。

    出得门来,那影子便不见了。

    不过李行空也用不着找影子了,因为一颗石子轻轻打上他的背,循着方向看去,始作俑者正笑嘻嘻地坐在李行空的寝室房顶上。,

    “嗳,李大少,我的人头值多少钱?”

    李行空笑着摆了摆头,走回房间里去,苏凤箫以为他故意无视自己,正要作恼,又见得李行空慢慢走出来,手里却没有那杆银枪,接着也将身一跃,窜上了房顶。

    “这可没个准价,”李行空接过凤箫公子递来的酒,也不避嫌也不试探,大大方方地喝了一口,“有的人用仁义道德来劝我,说杀了苏公子乃是李某不让之责;有的人想必又真的是和你不共戴天,许了我黄金百两。”

    “啧啧啧,”苏凤箫仿佛不是在听别人讨论自己人头的价码,还颇有兴致地感慨起来,“那第一种呢,满口驴屁,你就千万不能同他谈成,否则以后麻烦无穷无尽。第二种呢,倒是可以看看,毕竟么,钱才是最实在的!”

    “好酒,”李行空赞美了一句,复又反驳道,“李某纵然没谈这桩生意,麻烦也已经是天天上门来了。”

    “那还不好说,你杀了我,就用那杆亮锃锃的银枪捅穿了这黑心窝,尸身悬在城门上,我包你这麻烦事儿就断了!”苏凤箫笑起来,伸出右手食指来,在自己的心口处画了一个圈。

    “李某还不缺这些钱,麻烦倒也应付惯了。”李行空笑起来,轻轻拨开了苏凤箫的手,他的手很是纤长,像是一个摆弄乐器的人应有的手,不像是杀人的手,李行空不经意地多看了几眼。

    “那你为什么跑去杀了太行山的土匪?又为什么去挑喀纳措的擂台?”苏凤箫有些好奇地睁大了双眼。

    “太行山一行土匪,乃是截了李家的货物,报官之后也无可奈何,李某这才只好亲身前去讨回东西,商量不成,这才大打出手。喀纳措则更加不值一提,我当年背着枪从他擂台边经过,他以为我不屑挑战,便点名要与我交手,他的功法虽然古怪,但是相较之下,枪法克制,这才叫我占了便宜。”李行空嘴里讲出一个叫人难以置信的故事版本,和江湖上流传已久的李大少独人单骑怒挑恶匪相去甚远,更显然不是一个为保中原武林颜面挺身而出的少年英雄仗义侠士,震撼程度也直接从一个武林传说跌落到了茶余饭后的话茬子。

    苏凤箫瞠目结舌地看着李行空,眼珠子上来把他看了十个来回,两人如此僵持了一盏茶的时间,凤箫公子陡然笑出声来,笑声是接连不止爽朗肆意。

    李行空看着苏凤箫笑,心里忽然想,不知道他的笑声究竟是如何的。

    苏凤箫好容易止住笑声,眼角处已是泛出了一些湿润的水痕,他抬手抹去泪水,气息尚未平稳就忙不迭抚着李行空的肩膀赞叹道:“你这人太妙了!这狗屁的武林也着实是太好笑了!”

    “你知道我的第一个骂名是怎么来的吗?我在湖边赏月吹箫,情动之下不经意灌入了内力,湖边那人听得痴了,自己一头栽进湖里,好响亮的扑通一声,淹死了!”苏凤箫还是在笑,手上做了一个重物狠狠栽落的动作,“然后骂名就这样传出来了,我苏凤箫用箫声玩弄人命,越传越广。”

    “我心想,好么,我没有做,你们却说我做了,那我便要做给你们看看!”苏凤箫拍了拍胸脯,“瞧见了吗,无法无天的大魔头,就在你眼前。”

    苏凤箫的眼睛里的神光太过复杂,有些癫狂、有些愤恨、有些落寞,他按在胸前的手紧紧地压着,慢慢攥成了一团,最后又满不在乎一般松开来向外一挥。

    “人么,真是脆弱,吹几声箫,就这么疯了、死了。”他嗤笑起来。

    身怀异能的人似乎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背负上了太多关注,有的或者是好意憧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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