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将军,他老当益壮,腰杆笔挺,一身官袍也难掩
魁梧的身躯。
所以张怀也只敢低着头挨骂,半个字不敢吐。
皇帝笑着看镇国公骂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好了好了,老国公,年轻人
就是要有点傲气嘛,不知你觉得现在武艺的是谁?」
镇国公对皇帝行了个礼道:「回禀陛下,臣认为这届武状元却是。」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话说文无,武无第二,这样吧,就让我们
两位状元郎,在这大殿里比试比试,黄伴伴,武状元今天当班吗?」
皇帝身旁的老太监低下头低声道:「陛下,武三立今日轮班值巡禁城。」
「那就宣他进来!」
「是!」老太监退下,到门口叫来值班的小太监,让他去找武状元。
一会儿后,一个披坚戴甲,身着魁梧的汉子就走进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这一科的武状元,就和我们的文状元比一比吧!」
「啊?」武三立有些懵逼,这时镇国公开口简略的说了下情况,武三立看张
怀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来准备时间,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监领着换了一套劲装,再回到大殿对
峙。
老太监一声令下,武三立便朝张怀冲了过去,他已得知张怀一人就赤手空拳
的解决了四个匈奴精英,还毫发无损,也不做保留,逼了上去后挥拳便打。按他
想来,二人也要先交手几轮,试探一番后再动真格。
但张怀伸掌如昨天对匈奴人一般,稳稳接住了武三立的拳头,接着迅速欺身
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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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武三立大惊失色,接着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被张怀举了起
来!
张怀得意的举着魁梧的武状元转了一圈,无论武三立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最后被张怀扔出数丈之远。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没受到什么伤,却感到了极度的侮辱,眼中布满血丝,
爬了起来冲打张怀面前踢了过去,张怀用手臂接住,后退了几步,便也打了回去,
二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后,武三立再次被张怀抓住破绽,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来,喘息了一会儿道:「比拳脚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
问不输于人!你敢不敢!」
张怀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来来来,谁怂谁是老二!」
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对老太监点点头,于是老太监开口问道:「不知二位状
元郎擅长何种武器?」
武三立回道:「吾擅长长槊!」
张怀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长长槊!」
老太监尖着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长槊是马上兵器,地上却不
方便使用,不如就给二位硬木棍如何?」
二人点点头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声,棍头戳向张怀,张怀单手握着长棍随意一扫,
便挡了开来,接着抡起长棍劈头盖脸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挡,但他力气远不如天生神力的张怀,刚刚比试拳脚时还能通
过步法躲过张怀的拳头,但现在长棍攻击范围比胳膊大了数倍,武三立再躲不过
去,最终张怀一个横扫把武三立挡在胸前的长棍扫开,然后一棍结结实实的抡在
了武三立的胸口上,打得武状元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还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
不然这一下估计能给张怀打死。
张怀丢下木棍,得意道:「承让承让!」
堂堂武状元,还是被镇国公称为当今的武状元竟然被张怀轻松打败,一
众武官脸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张怀生吞活剥。
皇帝却没照顾武官们的情绪,高兴的拍拍手道:「好!好!爱卿竟然文武双
全,不愧我大赵的麒麟儿,不错!今后,你就来当我的贴身侍卫吧!」
张怀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烦了,听说自己可以接近整个国家的权力核心,喜
不自胜,不顾父亲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来道:「臣领命!」
只是张怀还来不及得意,回到家后,先是被当朝阁老的岳父骂,接着被父亲
骂,回到房后又被妻子抱怨。接着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训,上到天文下到地理,
宫中禁地,各种禁忌,还有侍卫的暗号,礼仪等等,让他苦不堪言,整整半个月,
回到家后倒头便睡,连自己书房中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
直到他培训结束,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之中,皇帝坐在书桌之前,两眼放光
的看着一幅画,张怀的大舅哥,户部员外郎杨秋,正恭敬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