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吾乃长生天之子撑犁孤涂单于所遣大
使,你哪来的胆子为何攻击我等!」
张怀双手抱拳对着紫禁城方向一敬道:「尔等来我大赵,便要守我大赵之礼
法,我这是为我圣天子教训尔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对着随从道:「巴干,打死他!」
名为巴干的匈奴人,正是被张怀一脚踹到桌子上的那个,他正心疼的拍打着
沾到绸质外套的汤汤水水,听到大使点名,顿时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把外套脱
下丢给旁人,露出一身发达的腱子肉。
「小子,惹谁不好,惹你巴干老爷!老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巴
干咔吧的拧着指关节走到张怀面前,一拳挥了过去!
「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捂住了眼睛,毕竟按体型来算,巴干的腰都有张
怀两个粗了。
但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在发现巴干有挥拳意图时,张怀便已经右脚往后挪了一寸,整个人身子稍像
前倾,如同一颗比直的桦树,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干的拳头,巴干的力道顺着张怀
的脊柱一路传导到了地面,而张怀却纹丝不动!
「什么!」巴干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张怀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右脚往前一
踏,右手握拳从腰际往上对准巴干的下巴挥了过去,整个身体先是一弯,接着顺
着拳势如压弯的树干一样迅速的弹直,从脚掌到拳头所有肌肉产生的力道全打在
了巴干的下巴上,巴干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被打飞了两米多高,不省人事。
张怀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声喝道:「还有谁?」
一个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干的伤势:「下巴碎了!」
匈奴大使目眦欲裂:「你们全给我上,打死这个汉狗!」
剩下三个大汉一起冲向张怀,张怀一脚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将他踹
出两丈多远,却被剩下的匈奴人一个从背后环抱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举到了空
中,另一个匈奴人大喝一声,握着拳头兜头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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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张怀两腿一抖,带着身后的匈奴人沉了下来,偏头躲过拳头,两手
弯起,捏着身后匈奴人的手臂,强硬的掰了开来,接着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向被
他踢出去后刚缓过来要帮忙的匈奴人,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张怀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想也不想反身一个肘击,打在正要偷
袭的匈奴人胸口上,传出刺耳的咔擦声,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进去一块,
出气多,进气少。
接着张怀走向两个正要地上爬起来的匈奴人,两个大汉惊骇的在地上直往后
退,口中大叫着「不要!」但还是被张怀抓着两人的头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
磕,两人便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张怀啪啪地捏着指节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惊失
色,口中连连喊道:「我是单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
这时一个武将带着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张怀一拳把大使
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过迎了上来的店家问道:「你不是派人报信说匈奴
人要杀我朝新科状元,逗洒家呢!」
店家也手足无措:「不是……我……他们……呃……」
看到武将后,匈奴大使顿时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口中
大喊:「汉家将军救命,汉家将军救命!这个人要杀我!」
「呃……」武将无语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认得张怀,毕竟金榜
题名后,张怀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绕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认识张怀了。
他把腿拔了出来走向张怀,行了个拱手礼道:「状元郎请了,不知这是…
…」
张怀傲然道:「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后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过,就
教训了他们一顿,哪想他们这么不经打,哎金玉其外啊!」
「嘶……」武将虽然也有猜测,却还是料不到今年的状元竟然有这么惊人的
武力值,一个人打翻了数个匈奴大汉,「状元郎威武,这大使出使我朝,带的都
是精锐武士,竟被阁下一人打了,厉害厉害。只是如果是寻常人就罢了,但他们
毕竟是使节……只能请状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张怀随意道:「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走便是!」
狱卒前倨后恭的把张怀请进整洁的牢房:「大人,您在这休息一下,有什么
需要,您跟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