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妈是、倒了八辈子霉让你这么欺负我嗯啊”他还是自已送上来的,还心甘情愿的,享受着他给予的痛楚和快感。
张秦柊转为托着他两片肥厚的臀肉,操他的力度和频率倒是一点没减低,垂头又舔上了丘云鹤的眼皮,吻着薄薄肌肤下魅惑通透的眼眸,珍爱着,怜惜着。
丘云鹤睁开眼,含着一泡泪珠,颗颗不要钱似的掉,嘴硬道:“你给我等着”身下的肠肉倒是热情又淫媚,紧紧裹着不放,诚实得令人发指。
张秦柊似乎是笑了一下,支起身来抱着他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就想往外走去。
“?!你要作甚?!”丘云鹤一惊,顿时又急又气,甬道紧缩,紧张得冷汗都下来了。
然而张秦柊只是一边走一边搞他,肉柱随着动作进进出出,流下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涌,青年又是紧张又是春情难耐,泪眼婆娑的挨着肏,屁股一颠一颠,明明舒服得淫水一股股往外冒,还要强忍着不能叫出太大声。
就在着时候,丘云鹤感到他在自己体内释放了,热液又烫又多,他哼唧了一下,但还是缩紧了穴眼乖乖的含着男精——但、他好像太多了不、等会!他这是!
“你、你居然、射尿?!”
张秦柊看着丘云鹤一脸被打击到的样子,浑然不觉事态严重,舒服的道:“小鹤好舒服,再锁紧一些,不然很容易流出来的唔,爽~”
丘云鹤,南城大公子,头一回给人肏完了肏够了,满腹精水都快成了精盆,还当了一回尿壶。
这下眼泪就像是开了闸,丘云鹤哭道:“张秦柊你个死鬼啊啊啊啊去死吧你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
最后张秦柊射够了,松开了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丘云鹤,还十分慈爱的想给他按摩一下,就被一巴掌打晕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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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这里做甚?”丘云鹤从假山的一侧走出,不悦的皱眉。
看来还是在生昨晚的气。
张秦柊当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醉糊涂了在这里睡了一晚,挠挠头道:“没事,我就回去准备,你什么时候出发?”
丘云鹤噎了一下,拂袖道:“你去准备就是,要出发了会喊你。”
张秦柊赔笑道:“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么,你跟我说说,我尽快。”
“呃看着你准备不容易的份上,七天后吧。”丘云鹤干咳一声,不自然的背过身去,脸颊微红。张秦柊当他是为自己着想还害羞,连忙凑过去又哄又抱。
丘云鹤一干随从听到此消息,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去收拾了。
谁叫老大把原本一个月的准备时间提前到七天了呢。不是说不急吗
其中一个昆仑奴老神在在道:“喜事提前了,自然要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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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余洵燕在跟知臻安读那些秀才新写的话本,读到“东海巨雄丘火凰”和“一代药圣张岳基”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他们真是就连这些外城都没出过几次的秀才们都知道他们俩的光辉事迹了,就不能收敛一点么?”
知臻安接过一看,一目十行,内容简单干脆,活灵活现的描绘了一对在东海作威作福狼狈为奸的夫夫,商道巨贾攻药圣美人受,作者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们是如何携手为恶,不顾世俗对抗天下人也要在一起的壮烈爱情。
知臻安扶额,道:“那我们换一本看吧。”意思就是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此后按下不提。
欺负小鹤真是太坏了。
所以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老张的技能才是最暗搓搓坑死人不偿命的蛤蛤蛤蛤,只是老张平时看上去很婆妈很好欺负的~只要他想,卖假药都能轻松致富~
谢谢你们那么多评论!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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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后记
知臻安搬回南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葺原来的旧府邸,耗费了不少才搬进去。
阴冷潮湿的南城很难捱,于是两人便很少出门,大部分都围着火炉做些事,偶然的出门都是一层层的包裹,生怕漏一点风。毕竟不再年轻,总得要记着防风防病了。
余洵燕是个体弱的,更加少出门,又怕冷得紧,天天就是一条冬眠又黏人的蛇,缠在知臻安身上取暖。知臻安便无奈的抱着他,走路都是脚踩着脚。
年轻时还有胆量去流云观赏雪,现在倒是乖乖的不出门。
家里的生意大多都丢给儿子去做,知臻安随他去造作,径自取了大半家当就带着余洵燕回了南城,可怜那还惦记着给余洵燕送礼物的儿子,回家只看到一封莫的感情的辞别家书。
大半的时候耗在了火炉和被子里,就不免聊天。余洵燕这些年得了娇惯,话也多了不少,还喜欢怼人,看到知臻安无语的时候就笑出声。
某天知臻安有意无意的提道:“有时候,我觉着和你过得太幸福了,日子过的太快,像是做梦一样倒是分不清真假了。